白歌月和白经画坐在圆木桌旁,桌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皆是美食家春晓所做。
听着院内动静,白经画温润的面颊上亦带上一丝笑容,面颊红润,整个人便也更有生气一些,而不像以前那般,面色苍白,随时都像是要飘走一样。
“歌儿,你果真是捡到宝了。”白经画望着院外拖着丫鬟花雪的赤沙兽,笑着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赤沙兽乃上古凶兽,但却也是最负有忠诚之名的凶兽,若有本事将它驯服,它这一生便只会认一个主人,且生死追随,可以说比那些灵宠更为真贵稀有。”
说着,白经画转眼,目光幽幽的望着白歌月道:“歌儿,九王爷他怎会将赤沙兽增给你?”
白歌月叹了声道:“三叔,我不是同您说过了么?驯服这只赤沙兽是我同九王爷一起的,只不过我运气好一些,让它认了主。”
“哦?”白经画却明显不相信,他剑眉微蹙,低声道;“歌儿,你同三叔说实话,你同九王爷熟悉么?熟悉到何种程度?”
白歌月知晓白经画是担心她,她道:“三叔,我并未骗你,我同九王爷只是点头之交,不过他就救过我。”
白经画目光认认真真的望着白歌月,白歌月也坦然回视。
而后,就见白经画缓缓点头,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白歌月的头发,温声道;“如此便好,那位九王爷……以前也是一位英雄般的人物,只是可惜……”
以前的容九是神话般的强大存在,而在容九意外毁容修为近失大半后,才出了容成这个战神王爷!
“总之,你离那个九王爷还是远一些的好。”白经画总结道。
白歌月点头:“好,我听三叔的。”
白经画笑了笑,想了想,忽然又道:“对了,那位阿九公子呢?”
白歌月一愣,自阿九毒发病症以后,便一直在屋内歇息,而她事情太多,又进了宫中,到现在倒是才想起阿九。
“想来在屋内养病吧。”白歌月道:“往日都是月影在伺候他。
白经画点点头:“那便好。”顿了顿,又道;“歌儿,阿九公子他身世成迷,若不然,依他容貌同你倒是也相配。”
月自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存在,只有容貌,品行,才情第一的才能配的上白歌月。
白歌月摇摇头道:“如今,我只希望三叔可以站起身。”
明日便是白经画的最后一次治疗,也是最关键的治疗。
治疗成功,白经画便可恢复行走。
白经画眉眼温润如玉,温和道:“歌儿,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不管能不能站起来,三叔都很开心。”
“真的。”
白歌月眨眨眼睛,笑着道:“三叔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么?”
白经画笑着摇头。
白歌月道:“三叔,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站起来。”
不仅如此,她还要将本该属于她和白经画的东西全部夺过来!
……
夏夜微凉,一间四周挂着红灯笼的亭子内,隐隐传来一道嘤嘤嘤的哭泣声。
“……成哥哥,姐姐打碎了你给我的玉牌,呜呜,这可如何是好?这个可是圣上赐给成哥哥的,如今却被姐姐给……”
光线不甚明媚的亭子内,容成坐在白梦月面前,见白梦月哭的伤心,目中微动,而后伸手亲手为白梦月拭泪,道:“事情究竟为何,你细细说来。”
白梦月不免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一顿,且将自己摘除出去,还表现的温柔善良,只听她哽咽道:“事情便是如此,我不成想姐姐要看玉牌却,却摔碎了,呜呜……”
“成哥哥,若是圣上怪罪这可如何是好?我,我害怕……”
白梦月抬头,露出一双哭的通红的美眸。
即使如今白梦月带着面纱,然一双美眸水盈盈的带着泪水,看着亦是极美。
容成擦拭掉白梦月眼角的泪水,淡淡道:“父皇不会知道。”
“可,可是玉牌坏了……”
容成垂首看了一眼圆形石桌上的玉牌,淡淡道:“这件事本王会处理,你不必多管。”
白梦月垂下的美眸闪过一丝复杂,而后抬眼望着容成,幽幽道:“成哥哥,你千万不要怪罪姐姐,姐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她或许只是嫉妒……想要那块玉佩,谁知却……”
容成目光深深的望着白梦月,直看的白梦月有些撑不住,低声道:“成哥哥……”
“好。”容成垂眸望着白梦月,道:“本王不会追究白歌月。”
白梦月一呆。
“怎么?这不是梦儿的意思么?”
白梦月回过神,眨了眨眼睛,垂下首,低声道:“是,是啊,只是这玉牌实在太过贵重,梦儿只怕成哥哥会受到连累。”
容成淡淡道:“本王便如你所愿,不会追究白歌月,至于如何处理,本王自有办法。”
“好,好。”白梦月垂头,那双水盈盈的美眸闪过一道阴狠和毒辣不甘之色。
为什么?成哥哥对白歌月本该是厌恶,憎恶的!我和现在会对白歌月手下留情?难道,难道说他知道了?
白梦月面色煞白,容成见白梦月如此,微微皱眉,放缓声音道:“梦儿,你在想什么?”
白梦月回过神,连忙敛去眸中神色,摇摇头,而后抬眸望向容成,微微倾身,靠在容成怀中,低声道:“我只是在想成哥哥为何对姐姐会……”
容成眸中闪过一道暗芒,而后他伸手将白梦月紧紧抱在怀中,道:“梦儿,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