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是在等什么消息?”
被白歌月一语道破,白梦月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却仰头怒瞪着白歌月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这里要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
白歌月笑了笑,神色清淡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她道;“的确不用向我汇报。”言罢,就见白歌月提步朝着白梦月走过去。
白梦月眼眸瞬月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近,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去,直至无路可退。
“白歌月你想做什么?”白梦月忍不住咬牙道。
一旁伺候的丫鬟亦是一脸惊惧就要上前阻止,谁知白歌月一个挥手,亭子内的两名丫鬟瞬间就倒地昏迷。
白梦月瞳孔一缩,颤声道;“白歌月!你究竟要做什么?我可是白家二小姐!是未来的成王妃!”
白歌月微微倾身,黝黑深邃犹如深潭一般的深眸紧紧盯着白梦月,嗤笑一声道:“你的这些名头,在我这里连个屁都算不上。”
白梦月面色骤变,眼底闪过惊怒,恐惧,愤恨!
“妹妹你在怕什么?”白歌月面带微笑,望着白梦月,只是那微笑在白梦月看来要多可恨就有多恨。
“你想看的戏是看不到了。”白歌月笑眯眯的说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加点戏。”
白梦月面色已经是惨白了。
“白,白歌月我,我是未来成……”
“成王妃嘛。”白歌月打断白梦月的话,唇角笑意渐深,只是笑意未到眼底。
“未来的成王妃,你可知我为何到现在都不动你?”
白梦月身体一僵,咬着牙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歌月嗤笑一声道;“你莫忘了你们以前对白歌月做过什么?”
白梦月对白歌月做过什么,她当然一清二楚。
小时候的白歌月乃是众星捧月,是白府的香饽饽,大小姐,白梦月自小就嫉妒。
自从白歌月父母双亡,白老爷子经常出征,白经画又断了双腿成了废人,整个白府便落入二房之首,白梦月转眼间便成为白府众星捧月的对象。
至于白歌月,白梦月当然是明面当好妹妹,暗里给白歌月使绊子,整的白歌月有苦不能言,变的越来越自卑懦弱,甚至自己受了欺负都不敢告诉白老爷子,就怕白梦月又暗中找人整她。
说来可笑,原主白歌月作为白府嫡长女,每日却活的像个狗一样,救了一个本以为同自己同病相怜的白彩月,却最终死在白彩月手中。
因为太过害怕又回忆起许多事情,白梦月都未曾发现白歌月的话有些奇怪之处。
“你们对我的大恩大德,我白歌月自是没齿难忘,白彩月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而已。”
白歌月虽是笑着,但是她的话却如地狱来的修罗一般,幽冷诡异,让人心惊胆战。
白梦月目露惊恐,是真的第一次露出如此惊恐之色,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入头顶,颤声道;“白,白歌月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要你身败名裂,要你生不如死,要你痛不欲生。”白歌月唇角笑容愈加邪肆,幽幽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对白歌月做的么?”
这几句话的确熟悉,熟悉的白梦月心惊胆战,恐惧非常。
白梦月瞳孔缩了几下,瞳仁中满是惊惧。
“好戏还在后头,妹妹且等着看吧。”
白歌月笑了笑,眸色幽冷,越过白梦月离开亭子。
白梦月神情呆滞,好半天才回过神。
原来,原来她们所做的白歌月都知道?她,她怎么会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白彩月只是一个开头,难道,难道说白歌月一直在报仇?
忽然,白梦月只觉自己的面颊又开始瘙痒刺痛,她双手猛的一把捂住面颊,她忍不住抓挠,又不敢将面纱揭下来,唯恐别人看到她的容貌。
她急切从袖中拿出一个药**,陡着手倒出一颗药丸赶忙吃下。
药**跌落在地,白梦月双手紧紧捂着面颊,想起白歌月的话,白梦月的双目中登时染满了扭曲的愤恨。
“白歌月!白歌月!白歌月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不会放过你的……”白梦月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只眼底时不时的露出几丝惊恐,低声呢喃着仿若魔症一般。
走在林荫小道上,白歌月神情依旧是平静的。
她知道方才一番话,定会让白梦月起疑,也一定会让白梦月惶惶不可终日忙,但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要让原主在白梦月和二房这里受到的一切痛苦,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神情平静,黑眸深邃无波,似凝聚着无尽的黑暗。
“容雨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那件雪云杉可是父皇赐给八姐的,如今你将它弄脏了,还不赶快跪下赔礼道歉!”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厉喝声,白歌月脚下一顿,黑眸微深。
一处不大不小的花园内,七八个人围着容雨,朝着容雨指指点点。
容雨虽贵为五公主,却因母妃早逝,不受圣上喜爱,是以地位算不得多好。
宫内最是势力倾轧之地,在宫中无权无势,即使你贵为公主,皇子,也注定会被踩在脚下。
容雨就是一个例子,尤其容雨还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被群嘲那是经常。
这八人中,有两三名公主,还有几名世家女,她们皆是站在容漪这一边的。
容雨仰头瞪着这些人,冷笑一声道:“让我给她道歉?没门!”
容漪站在中央,她的裙摆下方一角似被什么打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