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就见不远处站着几名身着华衣的男子朝着白经画指指点点。
“没有错!去年我曾陪我爹去过白府,见过这位白家三爷。”
“啧啧啧,他不是因为残废好些年不出来了么?怎么今日倒出来了,唉他旁边那个丑八怪是谁?”
这边,春雨等人自然也听到他们的话,春雨黑着脸,道;“小姐,奴婢这就将他们赶走!”
白歌月抬眼望向那几人,不待春雨有所行动,就见几人中那为首之人朝着白歌月瞪了一眼,一脸鄙夷笑着道;“长得这么丑的,不是白府那位大小姐白歌月,还是谁?”
随即,就听到身后几人哈哈大笑声。
“大胆!”春雨实则忍不住上前,怒声斥道:“你们竟敢羞辱我们家小姐和三爷!”
“就是要羞辱你们家小姐和三爷,怎的?”那为首之人显是不惧春雨,他一脸鄙夷嫌弃之色望着白歌月和白经画,啧啧道:“一个残废,一个丑八怪,也敢大晚上的出来招摇过市,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就是你们的错了!”
这人言罢,就见身后跟着几人哈哈嘲笑出声。
春雨和春晓简直要气炸了,春雨高声斥道:“混账!我们家小姐如今可是圣上亲封的康平郡主!怎容的你们如此出言羞辱!”
“我呸!”谁知为首之人啐了口道;“不就是个郡主吗?我姐也是圣上亲封的郡主!我爹更是太后跟前的红人!你们也敢在我这里叫板?”
“贱婢,知道我是谁么?金伯侯乃是我爹,安定郡主乃是我姐!”男子一脸不屑的盯着春雨等人,目中满是鄙夷,嘴里叫嚷着。
“你一个贱婢也敢在本小侯爷面前叫板,小心本小侯爷叫人将你治罪!”
就在这时,忽听一道温婉的声音。
“平儿,你又在欺负人了。”
随着这道温婉又透着一丝无奈的声音,就见两名由婢女簇拥着的女子缓步走上前,这二人一人容貌婉约美丽,一人蒙着白色面纱,露出一双美眸,不是白梦月又是谁?
而那出声说话之人正是金平嫡姐,金凤,亦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安定郡主。
金平见到这二人,尤其是看到白梦月后,目光顿时更亮,笑嘻嘻的上前道:“姐,梦月姑娘,我只是在教训两个不识趣的人,你看她长得多丑,还出来招摇过市,吓着别人无所谓,若是吓着姐和梦月姑娘可就不好了。”
白梦月也没有想到自己出来散个心,也能碰上她的对头白歌月!
但是听到金平的话,白梦月眼底却也幸灾乐祸!
“姐姐,你和三叔也出来了啊。”白梦月表现的温柔善良,目露关心道:“姐姐,三叔他身体不好,你怎么让他出来了?”
这边,金凤神色淡月,又看了一眼白经画,淡淡道;“原来是白府三爷和白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小弟顽劣,爱开玩笑,还请你们莫要见怪。”
一句轻轻的话,就直接将金平方才的一番羞辱之言说成是玩笑之话。
“原来是金府的小侯爷金平啊。”白歌月淡淡出声,直接无视了白梦月和金凤。
金平仰头,神色傲然又带着一丝鄙夷,瞪着白歌月斥道:“知道是本小侯爷,还不赶快带着这个残废滚回去,莫要脏了本小侯爷的眼。”
白梦月站在后面,目中带着幸灾乐祸,看着眼前一幕!
金平当众羞辱白歌月和白经画,正顺了白梦月的心意!
白经画那个残废!一心只维护白歌月!就合该残废一辈子!同白歌月那个贱人去死!
这边,白歌月唇角笑容愈大,缓缓松开推着轮椅的手。
若是了解白歌月的,便知晓白歌月唇角的笑容愈大,便越代表惹了白歌月的人会死的很惨。
就在白歌月要上前时,白经画忽然拉着白歌月的手,叹了声道;“歌儿,手下留情。”
金伯侯金豹虽不列为天溪国四大家族之一,却也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且祖上便被封侯,也是天溪国内数一数二的大族,而眼前这金平乃是金伯侯嫡次子,纨绔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不敢惹。
更何况金平身边还有个同样是郡主的姐姐。
白歌月笑了笑道;“三叔放心。”
那金平见白歌月竟不怕死的走上前,顿时一阵怒意,斥道:“丑八怪!你过来做什么?别污了本小侯爷的眼睛!哼哼!如你这种人竟是白府嫡长女,简直是侮辱了白府!”
白歌月唇角笑容不变,目光沉幽的望着金平淡淡道:“侮不侮辱白府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金平嗤笑一声道:“果然是个蠢货!你这个丑八怪侮辱了白府的名声不就是连累了整个白府,连累了别人的名声?”
“别人?”白歌月并未因金平的话而叫骂,也没有难过,更未生气,而是啧啧道:“不知金小侯爷指的是谁?”
金平哼了声道:“自然是梦月姑娘了!”
白梦月美人榜的榜首,亦是天溪国众多年轻公子的梦中佳人,其中便包括金平。
“哦,原来金小侯爷是为了白梦月抱不平,不过可惜,白梦月已然许了人家,金小侯爷这一番举动,恐怕是无用功呢。”
被人拆穿,金平面色很是不好。
白歌月所言不错,金平方才一番羞辱之言,除却是看不起白歌月和白经画意外,更重要的是,他想要为白梦月出头,讨好白梦月。
而一旁白梦月面色也变了变,咬了咬牙。
“姐姐,你何必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