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伯侯的父亲?”那不就是老金伯侯么?
若细算下来,老金伯侯虽已过世,但他的年纪应同白国忠差不多,同当今太后属于一辈。
白经画点头,缓缓道;“具体如何,三叔也并不知晓,只是曾听过一些坊间的传闻,这之中还牵扯爹他老人家,是以兴许这些都是传闻,也算不得真,不过,金伯侯府同太后之间的确关系不一般,歌儿,你要小心一些。”
那晚的事情白经画也是在的,金平被踹废金伯侯府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们白府自然也不会无动于衷。
“歌儿,不管如何,三叔都会护着你。”他必不会让金伯侯府动白歌月一根毫毛。
白歌月笑着道:“三叔放心,金伯侯府还没那个能力能动我。”
白经画看着如今的白歌月,不同与以前那个怯懦的白歌月,如今的白歌月眉眼间满是自信张扬之色,虽不知白歌月曾有什么机遇,但如今的白歌月才该是大哥和大嫂的孩子,才该是白府的嫡长女,也担得起白家嫡长女这个身份!甚至,白家家主的位置!
太后那边的动作果然快,第二日,白府就有太监前来传话,说是圣上和太后召见,要让白歌月立马入宫。
白歌月接旨后也不多言,便准备换衣跟着太监入宫。
当白歌月从歌月小筑出来后,就见路上站着白梦月。
白梦月身着一袭烟熏色襦裙,连带面纱,只露出一双阴测测的双目盯着白歌月。
“姐姐,妹妹来送姐姐进宫。”白梦月下巴为扬,状似睥睨一般的看着白歌月淡淡道;“姐姐打残了金府的小侯爷,想来金伯侯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姐姐,一人做事一人承担,你可莫要连累整个白府呢。”
不错,白梦月就是来看白歌月的笑话的!
那晚,她装晕过去后,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虽说没有亲眼看,却也听得清楚!
白歌月将金平给打残了!金平乃是金伯侯唯一的嫡子,是小侯爷,是金府的活祖宗,白歌月打残了金平,可想而知金伯侯府必然不会放过白歌月!
兴许这一次不用她动手,白歌月就会被治罪!最好是白歌月被赶出白府!到时候她白梦月便可让白歌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似乎已经看到白歌月凄惨的下场,白梦月一双美眸中满是扭曲的得意和笑意。
白歌月走上前,淡淡瞥了一眼白梦月,道:“果真蠢货。”
一句话直接秒杀白梦月。
“白歌月!”白梦月气的面色扭曲变形。
白歌月直接越过白梦月,无视她的发狂,提步离开。
“白歌月!你一定不会好下场!你打残了金平!金伯侯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被赐死吧!”
白梦月现在也不在装什么善良美人儿,她整个人就如疯子一般,在原地撒泼嘶吼,似乎这样白歌月就真的会被治罪,被赐死。
自白梦月的脸留下那伤疤,整张脸被毁容后,她整个人的性子竟是变的比以前还要扭曲变态。
就如此时,她发着疯,而她身后的那些丫鬟则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殃及到她们身上。
当白梦月一脸阴沉怒意的回去时,就见白经烨不知何时已然站在梦月阁外面。“爹!”白梦月一见到白经烨,连忙上前道:“白歌月会死的吧?她打残了金小侯爷,圣上和太后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吧?”
白经烨皱眉,盯着白梦月,道:“你去找白歌月了?”
白梦月阴测测笑了两声道:“是!她要死了!我当然要去……”
“蠢货!”白经烨皱眉斥道。
白梦月面色一僵,随即露出的一双目中盛满了扭曲恨意和愤怒,尖声道:“爹!你为何也如此骂我?”
白经烨一脸失望的看着白梦月,道;“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却不成想如今变成这这般蠢!金伯侯同咱们白家向来水火不容,如今白歌月得罪了金伯侯府,你以为金伯侯会轻易放过白府么?”
白梦月面色一僵,目中闪过一丝尴尬,她的确没有想到这一成。
“事情是白歌月惹出来的!就让白歌月去死!去抵罪!”白梦月疯了一般的尖声道。
白经烨看智障一般的神情看了一眼白梦月,摇头叹道:“你还是多养养你的脸,好早日嫁到成王府去吧。”
言罢,白经烨提步离开。
白梦月整个人僵在原地,目中有羞愤,愤怒,渐渐的,一双眼睛变的狰狞扭曲。
为什么?为什么爹现在一直为白歌月说话?心底的嫉妒和愤恨使白梦月一张脸变的更为扭曲,若她摘下面纱,就可看到她脸上的那些黑疮因为她极致的嫉妒和愤怒而变的又大了一些,且还留着一些黄色脓水。
同一时间,一辆华顶马车停在皇宫城门口。
同之前进宫的规矩一样,白歌月跟着那领路的太监一路前行,直至来到一座名为养心殿的殿门前。
少时,待那太监传话后,便让白歌月进去。
白歌月提步垂首进入养心殿,待行礼后,便听上首座传来天溪帝威严沉冷的声音。
“白歌月,你可知罪?”
白歌月神情平淡,垂首淡淡道:“臣女不知所犯何罪?”
“呵。”
大殿上方忽然传来一道冷厉的嗤笑声,紧接着便听太后幽幽道:“白歌月果真是同传闻不一般,不止箭术好,这嘴皮子也好。”
白歌月神情不慌不乱,依旧垂首,缓缓道:“太后娘娘抬爱,臣女不忘妄领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