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溪帝将两名死士仍在皓月国月公主面前,月公主当即下跪,又将那被哈羽打死的一名使者带到大殿之上,直言这一切都是使者瞒着他们做的。
他们皓月国乃是诚心来天溪国作客,更是诚心臣服在天溪国脚下,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愉矩之事!
月公主指天发誓的说完,那两名死士能说话后,亦全部招认,当然罪责全部推在那死去的使者身上。
最后,月公主更是神情凄厉的指天发誓,说他们皓月国绝不会有违逆之心,甚至,到最后,月公主还要撞柱以示清白!
月公主乃是皓月国的公主,如今,难死士都已招认,而拿命使者也死亡,月公主又拿出一些拿使者暗中同皓月国死士联系的文书。
天溪帝看后,果是这使者私自联系死士,其目的当然是要搅动风云了。
到了这种地步,天溪帝当然也不能说什么,皓月国虽是臣服小国,但若两国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而交战,他们天溪国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总是有损伤的。
但,这件事情,终究还是皓月国理亏在先,所以皓月国为了表示诚意道歉,还主动割让了两座城池,进供了皓月国的奇珍异宝,金银财帛,高品阶丹药,美人儿,总是皓月国可以说大出血。
就连月公主,亦在大殿之上哭诉,只道她自认为身为皓月国公主,因为管教不严,险些酿成大错,是以她愿以自身谢罪。
月公主只道,她身为皓月国公主,便该为皓月国恕罪,不敢嫁给高贵的九王为妃,配不上容九,她甘愿做妾!
但一国公主做妾,这种事情,天溪帝还是要斟酌一番的,是以月公主的亲事便此耽误下来。
更何况,月公主要嫁给容九,那也得容九答应,容九未曾答应,天溪帝也不敢随意做主。
结果便是如此。
容傲一脸气氛,恨声道:“我看这就是他们皓月国的诡计!为何父皇会就此罢休?”
谢楼南沉凝一瞬,缓缓道:“皓月国将罪人推出来,又拿出一系列证据,在加上皓月国势力并不弱,是以圣上才不得如此吧。”
容傲恨恨道:“狗日的!日后莫要让我碰到皓月国人!不然我非得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容傲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皓月国暗中使用诡计,将他们耍的团团转,若非有白歌月在,皓月国人下了毒,他们在解了毒,他们天溪国的人还得感恩戴德呢!
只要一想到有这种事情,容傲只觉憋屈的不行!
也难怪他这个天溪国皇子如此愤怒。
白歌月沉眸望着前方,目光微凝。
这就是弱者,弱者只能臣服或者和稀泥的原谅。
不算是自身,还是一个国家,若不能强大起来,要面对的将会是如此憋屈的场面!
在这个世上永远都是强者生存,弱者被踩!
所以,她白歌月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强大!强大!在强大!
强者为尊!她一定要站在世间的顶端,如此,才可不被欺辱,不被踩踏。
事情结束,但天溪帝那边却来了旨意,让白歌月在宫内停留两日,不仅如此,天溪帝还为白歌月赐了宫殿,让她在宫内好好歇息两日,不日,赏赐便会下来。
容傲极为高兴,整日来寻白歌月说话。
谢楼南和谢香儿离开皇宫,离开前,谢香儿看着白歌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是有许多话要说,但最终只化作一句“凤灵,你小心一些,尽快出宫吧。”
白歌月倒是没有想到谢香儿会关心自己,不过也是,自己这一次也算是救了他们的性命。
白歌月淡淡点头,并未多言。
谢香儿又深深看了白歌月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为此,在谢香儿离开后,容傲还直盯着白歌月道:“凤灵,艳福不浅啊!”
白歌月对容傲露出一个冷笑,直接回了殿内。
白歌月自是没有当回事的。
彼时,谢楼南和谢香儿离开皇宫,一抬眼就见谢府马车停在大门外,谢正堂就站在马车旁。
谢楼南兄妹二人走过去,谢香儿有些怕谢正堂,刚叫了一声爹,迎面就被谢正堂打了一巴掌。
谢香儿惊的浑身颤抖,谢楼南忙将谢香儿护在身后。
谢正堂摇了摇头,三人这才上了马车。
谢正堂将谢香儿训斥了一顿,直言这一回若非谢香儿惹是生非,谢家也不会卷入这一场争斗。
且要罚谢香儿禁足一个月!
谢香儿自知这一次她的确有错,也不敢多言。
待回到谢府后,谢香儿被送回去,谢楼南却并未回,他望着谢正堂虎胆道:“父亲,有件事情,我想同您商量。”
谢正堂一愣,这些年来,他还从未见过谢楼南用这种正式严肃的神色同他说话。
来到书房,谢楼南朝着谢正堂拱手做礼,而后目光认真坚定的望着谢正堂道;“爹,我要修灵。”
谢正堂面色一愣,眼睛深处似有什么暗光闪过,因为激动,眉毛都抖了抖。
“……南儿,你说什么?”
谢楼南目光直直望着谢正堂道:“爹,我要修灵!请您为我打通灵脉,不必在为我压制。”
这世上知道谢家的人,都知道谢家大少爷谢楼南容颜清俊,文采出众,却疾病缠身,然无人知晓,谢楼南乃是当世修灵天才!
可惜的是,因谢楼南自小日弱多病,即使有灵脉却又无法支撑,修灵需要一个好的身体,因为极耗损心神,是以谢正堂只能将谢楼南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