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被容漪吓的神色战战,颤声道:“回禀公主殿下,奴婢,奴婢听前面的太监传来消息,说,说是九星阁塌,塌了……”
容漪面色一顿,随即,就见她神色更为狰狞兴奋,哈哈笑着道:“塌了?那凤灵岂不是被九星阁给压死在了面里啊?哈哈!凤灵阿凤灵!你个贱人!活该你也有今天!”
“再让你勾引谢哥哥!一个男子如此不知廉耻!这是老天都在帮本公主么!”
容漪那兴奋的模样,直吓的面前宫女瑟瑟发抖,喉咙发紧,完全不敢说实话。
彼时,九星阁这边,容傲和容乐一直等候在外面。
当他们听到身后传来的大门声时,二人神情满目震惊和激动,望着白歌月和容九从九星阁的大门出来,二人当即激动的要上前,谁知道还未动,那九星阁突然轰然倒塌。
下一顺,就见两道人影自轰然倒塌的九星阁飞身而起,尘土飞扬间,只见两到身影缓缓飞来,他们二人一人容貌丑陋惊人,一人唇红齿白,容貌俊美,如此天壤之别,然二人周身散发的凌冽气势却异常的相同。
当二人落于地面后,好半天,容傲才回过神。
“……九,九哥,你同凤灵何时关系如此密切了?”容傲望着白歌月二人,脱口问道。
容九只淡淡看了容傲一眼,抬脚大步离开。
“凤灵!凤灵!快跟我说说,你和九哥何时认识的?你们关系这么好吗?你们竟然一同闯了九星阁!你拿到什么宝贝了?还有,还有,九星阁为何会塌?”
一连串的问题从容傲口中蹦出来,白歌月只觉脑阔疼。
忽然,白歌月似想起什么,忙看向容九,谁知,容九早已没了踪影。
她还未曾将那枚玉佩还给他!如此贵重之物,她可不要!
容傲还拉着白歌月叽叽喳喳,容乐却是深深的望着白歌月的侧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九星阁这边动静太大,天溪帝那边已然派人来传白歌月。
容傲忙道:“凤灵,父皇一定知道你从九星阁出来了!你先去见父皇,随后在同我们讲九星阁内的事情。”
白歌月点点头,容傲和容乐也跟随而去。
养心殿内,只见天溪帝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威严面目之上染着一月上得大殿行礼。
“凤灵,平身。”
待白歌月站定后,天溪帝的目光便锁在她得周身,只见白歌月身上衣裳竟是没有一丝破损,周身也无血腥之气!他是如何从九星阁内闯出来的?
“凤灵,朕没有想到,你不止医术了得,就连这九星阁也闯得。”天溪帝双目发亮的盯着白歌月,就如盯着一件另他极为满意的物件,激动道。
白歌月淡淡道:“圣上圣明,有圣上龙光护佑,草民自然可以安然无恙从九星阁内出来。”
去次赤果果的拍马屁,若是旁人,天溪帝听了必然不悦,但是白歌月说了,天溪帝却极为高兴。
“不过……”天溪帝神色陡然一变,面上笑容消失,他盯着白歌月沉声道:“朕只望你进九星阁内拿宝物,何曾让你毁了这九星阁?”
容傲一听天溪帝的话,面色一变,上前道:“父皇!九星阁倒塌同凤灵没有关系啊!”
容乐亦上前,道:“父皇,儿臣是亲眼看着凤灵自九星阁内来,她并未做任何损毁九星阁的神情,是九星阁自行倒塌。”
“混账!”天溪帝沉声斥道:“九星阁在皇城屹立百年,怎会无缘无故倒塌,更何况,又是凤灵出来后,便倒塌,怎会同凤灵没有关系?”
天溪帝面色沉怒,看着似是生了气,极为恼怒。
容傲眼珠一转,忽然道:“父皇,进入九星阁的不止是凤灵,九哥也进去!”
天溪帝顿时沉眉,道:“你说什么?九儿?”
容傲连连点头,容乐已作证。
天溪帝拧眉,沉思,容九怎会进九星阁?他……同这凤灵莫非认识?
“父皇,您也知道九哥的脾气,或许九星阁是九哥弄塌的也说不定!”容傲忙道,说完,容傲心底有喃喃自语,只道九哥啊九哥,我见你同凤灵也是相识,如今父皇发怒,只有你才能保凤灵了!
天月,淡淡道:“凤灵,不管如何,朕准许你进入九星阁拿宝物,如今九星阁因你而倒塌,朕若不追究,岂不是对不起历代护佑九星阁的祖宗?”
这句话说的就重了,仿若白歌月犯什么重罪一般!
容傲和容乐急的不行,然天溪帝眉目沉冷,他们在求情,怕是会惹恼天溪帝。
白歌月却是不慌不忙的抬头,她似乎早已料到天溪帝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她眸光幽幽,声音淡淡道:“圣上您误会了。”
天溪帝冷眸盯着白歌月。
“草民依照圣上圣旨进入九星阁拿宝物,又因圣上龙光护佑,平安从九星阁内出来,这些都是圣上您的旨意啊,在草民自九星阁出来后,九星阁忽然倒塌,想来九星阁亦是遵照圣上旨意,知道有人破了九星阁,这才无颜再见圣上,这才倒塌。”
白歌月话落,养心殿内寂静的落针可闻。
容傲先是呆了呆,反应过来,他赶忙用牙齿压着自己的唇角,生怕自己笑出声!
哈哈!真是第一听到如此清新脱俗的甩锅之言!
天溪帝面皮抽了抽,直直盯着白歌月,道:“你的意思是,九星阁倒塌,倒是朕的错来?”
白歌月连忙拱手做礼,一脸恭敬之色道:“怎能是圣上的错?这是九星阁感受倒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