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等人听后,神色又是激动又是感动,几人目中含泪,哽咽出声道:“公子……您,您没事吧?”
“公子,您真的不用为了我们几个冒此大险。”
一时间,凤一几个人各个眼含热泪,哽咽出声。
白歌月望着他们,神色依旧清清淡淡,眉宇微仰,眸光幽幽,缓缓说道:“你们既是我的人,他们欺辱伤害你们,便是伤害我,此仇此恨,我自会替你们讨回来!”
更何况他们还杀了她的人!她就更要让王家和魔族的人付出代价!
凤一等人只觉心底划过一丝暖意,又是激动,又是感动。
想到被杀死的凤二,凤七四个人,凤一等人心底亦是默默念着,只道他们的大仇,公子已经为他们报了,他们可以……瞑目了。
白歌月为他们几人又细细诊脉,知晓他们的身体正在快速恢复,也便放了心。
辰时一到,凤一等人便可离开药炉鼎,之后只要每日吃药调理,很快凤一等人被砍断的手脚会康复,身体亦会康复。
凤一等人本害怕他们恢复后会成为废人,白歌月听后,眉宇微仰,眸光淡漠又带着几丝傲然,淡淡道:“我救的人只会比以前更强,又怎会成为废人?”
这一句话,给了凤一等人极大的信心。
他们恨不得自己的身体立马康复,如此才能为白歌月办事效劳。
等出了屋子,白歌月一抬头,就见阿丑兄妹二人不知何时变等在门外。
见白歌月出来,阿凤松开阿丑的手,就朝着白歌月跑来,而后紧紧抱住白歌月,小小的身体有些颤抖,双手更是紧紧抱着白歌月哽咽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显然,阿凤和阿丑极为担心白歌月的安全,他们兄妹二人回来这里后,并未休息,阿丑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便同阿凤一直等着白歌月归来。
“姐姐,你有没有受伤?呜呜,哥哥说姐姐是给我们报仇了,阿凤很担心姐姐,那些恶人很坏,阿凤怕姐姐有危险,还好,还好,姐姐终于平安回来了!”
小小的阿凤说了一大堆,却都是因为担忧担心白歌月。
白歌月心底微暖,她垂眸,望着扑在自己身前的阿凤,黑沉的眼眸微弯,伸手抚了抚阿凤的头顶,柔声道:“姐姐没事,你还哭什么?”
阿凤抬头,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蛋,她望着白歌月又哭又笑,连连点头道:“对,姐姐平安回来,我不该哭,我该笑!”说着阿凤就抬手抹眼泪。
阿凤几人回来后本就没有洗漱,这样一擦,阿凤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就更脏了。
白歌月唇角微弯,蹲下身体,抬手为阿凤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眸光是罕见的温柔,道:“傻丫头,在哭就不漂亮了。”
阿凤又是哭又是笑,望着白歌月的目光充满了孺慕和亲昵。
阿丑蹒跚着步子走过来,神色肃穆的望着白歌月,重重道:“公子,您受累了。”
阿丑知晓白歌月是为了他们这些人才去报仇,那王家的手段毒辣,手下养的暗卫和护卫各个都是高阶灵者和武者,白歌月此去一定极为危险,不过还好,他们的公子终于平安归来。
不,从一开始,他们便相信,他们的公子一定会平安回来。
白歌月望着阿丑笑了笑,随即又蹙眉望着阿丑,道;“你的伤势如何。”
说完,不待阿丑回答,白歌月直接抓着阿丑的手臂开始诊脉。
阿丑望着自己脉搏上搭着的那只修长又白皙的手指,眸中闪过一丝什么,却又飞快掩饰。
“公子放心,我吃了公子的丹药,春雨姑娘也为我包扎了,我无事。”
白歌月诊脉后,收回手,望着阿丑道:“丹药护住了你的丹田,经脉受损也并不严重,不过你失血过多,还是要多加休息,明日我会写一个药方子,在给你外敷的药粉,你便按着内外兼服,我保证,你的身体会同以前毫无差别。”
阿丑神色郑重又虔诚的望着白歌月,拱手行礼道:“是,阿丑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白歌月笑了笑,淡淡道:“你们是因我才受此连累,不必言谢。”
王家不知如何查到那升灵丹是自己而炼,这才布了一个局来设计她。
王家所要的是升灵丹的丹方,而凤一还有阿丑等人也的确是因为她才会被连累。
阿丑闻言,却是脸色一变,连忙道:“公子,您是我们的公子,是我们的主人,我们的命早已是公子的!何谈连累?”
说着,阿丑目染上一丝愤恨,咬牙沉声道:“要说恨,也该是恨那些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恶徒!”
说完,阿丑顿了顿,又望向白歌月缓缓,神情诚挚又认真的说道:“公子,属下们能帮公子,救公子,已是我们的荣幸,更何况公子也为我们报了仇,我们感激公子还来不及。”
若无白歌月,他们这些人便是怒露营的努力,被人踩在脚下被肆意践踏羞辱的奴隶!
即使他们被别人买下,也还是会被他们踩在脚下,阿丑深刻的知晓那些来奴隶营的人,他们不将奴隶当作人,买下奴隶折磨,羞辱,践踏,转卖的比比皆是。
可以说,他们一旦被关入奴隶营内,此一生就似乎被贴了奴隶的标签,一生都猪狗不如,活该被人踩在脚下。
可是自从他们这些人跟了白歌月,他们非但没有被踩在脚下,公子反而想尽办法让他们变的更强,公子说过,只有变强,才不会被肆意羞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