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开什么玩笑,凤灵,你可是凤灵,天溪国有名的神医,能将我六哥治好的神医,怎会如他们所言,什么医术不济害死人,要我说,若真是死了了,那同你也没有关系,兴许是他自己作死呢?”
实则,容傲只是随口一言,却不知道倒正说道了点子上。
那王鹏一还有王家一家人可不就是自己作死么。
若他们没有对升灵丹起了觊觎之心,没有损毁神医阁,还杀了神医阁的人,也不会惹怒白歌月,如今王家也算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然这还不算完。
白歌月抬眼望向皇城的方向,眯了眯眼。
同一时间,王严疾步往回赶着,面色如锅底一样黑沉的可怕,厉声责问道:“你们可都找过了?”
“是!”这人颤声回道;“那些孩子好似突然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都找不到……”
“混账!”王严抬手朝着这人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斥道;“什么叫做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只是一群无依无靠的孩子!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这人被打的面颊红肿,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给我找!去给我找!找不到那些孩子,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王严厉声斥道,就如一个频临发疯的人。
“是!是!”
“等等!”王严咬牙问道:“那替身可找见了?”
“……没。”这人都不敢看王严的脸了。
王严的确快发疯了,王鹏一还有秋长老被折磨成那般惨样,而他们王家多年来的地下暗室更是被一夜之间炸出了一个大坑,到现在,那些人都没有找到暗室内藏的那些金银财帛!
而今,替身不见,连慈幼坊内的那些孩子也忽然之间消失无踪影!
没了家孩子,他如何为魔族弄药肥炼魔灵?
王严心底有个极为不好的预感,这预感让他浑身忍不住的发冷。
“去给我找!找不见你们就提头来见!”王严瞪着众人,神色阴森的可怕,寒声斥道。
“是!是!”
……
同一时间,白歌月同容傲进宫后,直接去了养心殿。
殿内,天溪帝早已坐于首位,天溪帝面色沉沉,尤其在看到同容傲一同进宫的凤灵后,天溪帝目光就更加暗沉。
二人上前行礼后,月,沉声问道:“凤灵,对于王家之事,你可有话要说?”
白歌月抬眼望向天溪帝,淡淡道:“凤灵无话可说。”
天溪帝眼睛眯的更深,盯着白歌月幽幽道:“如此说来,你便是供认不讳?”
白歌月弯了弯唇,说道:“回禀圣上,凤灵只是说,对于王家的无故栽赃凤灵不想多说,圣上一看便知。”
天溪帝皱眉,道:“看什么?”
白歌月黑眸深深,下一瞬,就见一名蓝衣太监忽然快步走进大殿来到天溪帝身边,低语几声。
天溪帝瞬间皱眉,他目光沉沉睨了白歌月一眼,而后道:“宣。”
太监躬身行礼,而后站直朗声道:“宣九王入殿!”
很快,容九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缓步走进大殿之内。
上得前来,容九并未行礼,面上神色更是睥睨幽冷。
天溪帝微微倾身,温声问道:“九儿,你有何话要告诉朕?”
容九淡淡瞥了天溪帝一眼,而后拍拍手。
紧接着,便见侍卫卫甲带着一个人进入大殿之内。
这人身姿佝偻,畏畏缩缩,当他进入大殿,磕头行礼抬头后,就见殿内几人皆变色。
“……王严?”天溪帝盯着跪下下方之人,一脸不可置信。
这人浑身哆嗦不已,尤其看到天溪帝,他吓的直接匍匐在地,口呼:“圣上饶命……”
天溪帝盯着这人渐渐皱眉,威严的目光也变的沉冷不已,冷声道:“你是何人。”
“小的,小的名唤牛大全……”
据这牛大全所言,前些时日,有人发现他同王严长的极为想像,之后便被带入王家内,那王家人喂他吃了一颗丹药,他本以为是有助于修炼的,谁知道当天他就病倒直接痛晕了过去。
那人让他假扮王严,成为了一个身患重病之人,并且威胁他,若他不从,便不会给他解药,为了活命这人便假扮了王严,之后便见到了神医凤灵。
天溪帝闻言,皱月,又妄望向牛大全,冷声问道:“为何要让你假扮王严,还吃下毒丹?”
“这个,小,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只知道王家派人请来了神医凤灵,为小的诊治,之,之后……这位神医便被留在王家,当晚,神医又来寻小的,将小的带离王家。”
牛大全说的断断续续的,倒是也交代清楚,他是王严的替身,还吃下毒丹,位的就是假扮王严重病,然后请神医为其诊治。
天溪帝显然没有搞明白,这人假扮王严重病请凤灵看病,可王家王鹏一的死有何关系。
白歌月没有多言,容九再次拍手,紧接着,就见卫甲带着十几个神色怯怯,身着破烂脏污的孩子进入大殿之内。
一看到这些孩子,天溪帝面色骤变,腾的站起身,面色阴晴不定,忙望向容九,压着声音问道:“九儿,你这是何意?”
容九淡淡看了天溪帝一眼,又望向卫甲。
卫甲点头,而后带着孩子中较为年龄大一些的上前行礼,而后卫甲道:“回禀圣上,这些孩子皆从王家设立的慈幼坊内带出来。”
“慈幼坊?”天溪帝微微皱眉,这才明白过来,王家的确请旨办过一个慈幼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