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迎着众人震惊月身前,福身道:“小姐,奴婢回来了。”
白歌月道:“回来就好。”
春晓缓缓转身,抬眼望向上官宏,忽然双腿跪地,高声道:“上官大人!奴婢要状告秋香,二夫人,彩嫔娘娘,她们三人联手暗害奴婢性命,还逼迫奴婢画下那陷害大小姐的罪证!请大人做主!”
“奴婢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还请上官大人为奴婢做主!为我们家小姐做主!”
说着,春晓还从嘴中拿出一个藏了多时的毒丹,双手奉上,道:“这便是她们谋害奴婢的毒丹!还有奴婢身上这一身伤痕,皆是秋香所至!”
反转来的太快,一波一波的,让在场众人一时间无法回神。
王氏和白彩月死死盯着死而复活的春晓,目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们是亲眼看到秋香拿来的那罪证书,也让亲信喂春晓吃了那毒丹,然春晓竟然没有吃下毒丹?
上官宏面色时青时白,精彩纷呈,他拧眉黑脸看了看手中‘罪证’,在望向死而复生的春晓,在看想吓的面色苍白跌坐在地上的秋香,还有王氏和白彩月。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言罢,上官宏一把将手中那‘罪证’猛的朝着王氏这边扔过来!
王氏和白彩月面色一惊,当那纸张落在地面上,就见那纸张上面哪里还有那些指认白歌月的罪证,上面反而画着一直鳖!
这也是为何上官宏为何会如此暴怒的原因!
前一刻纸张写的还是那些罪证,然下一刻,他手中拿纸上竟然画了一直鳖,所谓瓮中捉鳖,这是不是在公然的嘲笑他上官宏是那被人戏耍捉弄的鳖?
“不可能!不可能!”王氏一脸震惊的盯着地上的纸张,又猛的抬眼盯向秋香,面容扭曲狰狞吼道:“贱婢!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贱婢在帮白歌月!”
白彩月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目光阴霾的盯向白歌月,着实没有想到,到了此种地步,白歌月还能翻身!
秋香却吓的连连摇头,惊恐道:“没有!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她也不知道为何那指认白歌月的罪证会突然变成一张画着鳖!
白彩月神色阴霾,她哼了声,抬眼看向上官宏,幽幽道:“上官大人,即使这罪证被人销毁,但还有其他证物和人证啊。”
上官宏目光闪了闪月,冷哼一声,道:“彩嫔娘娘说的不错,白歌月,即使这些是假的,但那些搜出来的证物还有佳儿这个人证,她们总不会说谎吧?不管是不是真的!本官都要将你逮捕归案!”
白歌月似乎早已料到上官宏会如此说,她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上官大人说的是,不过我这里正巧有个有意思的小玩意,上官大人不如先看看这个,在审讯也不迟。”
月,目光深处甚至带了一丝怨恨!
都是白歌月这个贱人让他堂堂一个正三品大员当众出丑!待将白歌月逮捕归案,他定然要好好教训白歌月!
如是想着,上官宏冷厉一笑道:“白歌月,故意拖延官员办案,轻则杖刑五十,重则砍头,你确定还要拖延本官的时间?”
这意思便是明着威胁了,若白歌月识趣现在同他会大理寺,他便可不对白歌月用刑,若白歌月还要拖延时间,待将白歌月带回大理寺,他必会先重刑伺候!
白歌月笑了笑,道:“大人何必着急?”
说着,白歌月右手掌心展开,赤红色灵力闪过,就见掌心瞬间出现一块木牌。
符箓木牌,一种极难炼成的影像木排,只要天溪国有些修为的人便都认识这种稀有的符箓木排。
当上官宏看到这木牌,瞳孔顿时缩了缩,谁人不知这符箓木牌是作何用的!尤其再看白歌月掌心这符箓木牌灵力充裕,木质更是符箓木牌中最好的天山楠木!还是一块永久性符箓 木牌!
上官宏面色变了几变,耳边便传来白歌月淡漠清冷的声音。
“上官大人,是要自己看,还是让我公开来放?”白歌月眸光幽冷暗沉,淡淡道。
上官宏面色顿沉,咬了咬牙,他掌心运起一股灵力击入木牌内,瞬间木牌便同上官宏的身识连通,紧接着上官宏眼前便展现一片影像。
正是他带着官兵闯入白府开始后的事情,木牌内记录了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很快便到了他吩咐官兵去搜寻歌月小筑,而符箓木牌亦记录了歌月小筑内的事情!
那些官兵闯入歌月小筑便四处翻找,然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官兵忽然从他的储物空间内拿出一个包袱仍在地上,而后他大声叫嚷起来,紧接着,众多官兵为过来,众人提这所谓的证物返回到这里。
影像看到这里,上官宏的面色已然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太难看了。
上官宏一张面皮紧绷,神识瞬间抽回,眼前影像也瞬间消失。
白歌月握着符箓木牌,目光淡漠暗沉的盯着上官宏,唇角弯了弯。
上官宏咬了咬牙,双目死死盯着白歌月,却嘴中似泄了气一般,道:“白歌月你待如何?”
众人听到上官宏的声音,皆一脸懵逼。
白歌月闻言笑了笑道:“大人自是公事公办。”
上官宏目光闪了闪,深深的盯着白歌月,心道白歌月哪里是王氏和白彩月口中所言的废物?她明明灵力强大且还如此睿智!
是的,睿智!
能在物证人证皆全的情况下还能反转,可见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