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溪帝闻言,顿时黑了脸,额角抽搐几下,冷声道:“白歌月!你好大的胆子!白经烨死在白府门前,死前还留下你的姓名,单凭这一点,朕就可以确定,白经烨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如今朕没有将你打入天牢,是念在你乃白家嫡女,又是白国忠的孙女份上,你莫要得寸进尺!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
天子一怒,自是龙威极甚!吓的那太监直接跪倒在地,直呼圣上息怒。
月,尤其见到白歌月竟神色如常。竟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模样,天溪帝心底怒意更甚!
他可是天溪国皇帝,天子一怒,众人月竟神色如常!
天溪帝眯了眯眼眼,又哼了声道:“白歌月,白经烨乃是你的二叔,他死后既然写了你的名字,那必然同你逃脱不了关系,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白歌月似在考虑,少时,她缓缓点头道:“圣上此言在理。”
天溪帝额角又抽搐几下,冷眸盯着白歌月道:“你明白就好,朕现在只问你,白经烨是不是你害死的。”
白歌月道:“不是。”
“如何证明?”
白歌月秀眉微蹙,似在考虑。
天溪帝见着白歌月如此,目中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大殿内寂静无声,就在这时,天溪帝忽然缓缓出声。
“白歌月,天石秘境是你开启,你也是第一个进入秘境之人,如今你既已经是天石柱选中的天女,朕就算是看在天石柱的面子上,亦会对你从轻处罚。”
白歌月闻言,缓缓抬眼望向天溪帝,神色依旧如常,只是目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天溪帝很是满意白歌月的反应,他居高临下的盯着白歌月,缓缓说道:“白歌月,朕且问你,你既是第一个进入天石秘境之人,那么天石之力可是在你手中?”
白歌月眼眸微垂,那染上激动地眸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唇角微弯起,声音依旧清淡,道:“臣女不知道圣上在说什么。”
天溪帝目中顿时升腾起一丝杀意,双目紧紧盯着白歌月,冷声斥道:“白歌月,你不必同朕装傻,你既是开启天石秘境之人,那么天石之力也必然在你手中,你将天石之力交出来,朕或许可饶你不死,可不对白府追究。”
白歌月微微挑眉,一双沉而幽冷的双眸望向天溪帝,淡淡道:“臣女不明白圣上之意。”
天溪帝面色幽冷,沉声道:“朕的意思,便是你若交出属于天溪国的天石之力,朕可对你从轻处罚,若你不交出,朕不止会治你的罪,更会将白府其他人一并治罪!”
白歌月神情淡淡,闻言,她不着急,反而是很悠然的问道:“圣上,臣女二叔被人所害,圣上不是为臣女二叔寻找凶手么?怎的也要将白府其他人一并治罪?”
天溪帝冷笑一声,面上一副唯我独尊且志在必得的模样,他望着白歌月的目光就像是望着一个蝼蚁,冷声说道:“不管是你,还是你们白府其他人,都有可能成为杀害白经烨的凶手!”
“为了找出那个害他的凶手,朕当然要将所有嫌疑之人全部抓起来。”说着天溪帝盯着白歌月眯了眯眼睛,冷声斥道:“白歌月,是所有人!”
天溪帝特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且言语中充满了威胁之意。
白歌月闻言,目中闪过一丝惧怕,忙道:“圣上,白府之人怎会害臣女二叔?圣上如此做,是否欠妥?”
天溪帝却哈哈冷笑两声,幽幽道:“朕做事,还需要你一个臣子之女来教吗?”
“白歌月,天石之力本就是天溪国的,只要你交出天石之力,朕就可以念在你将功补过的份儿上,让大理寺好好彻查一番,否则……”
天溪帝话未说完,忽见跪在地上的白歌月缓缓站起身。
天溪帝先是一愣,随即他顿时黑下脸,指着白歌月怒声斥道:“白歌月,朕让你起身了吗?”
那站在天溪帝身边的太监,亦黑着脸怒声斥道;“大胆贼子!谁让你起……”
谁知太监话未骂完,就见白歌月忽然抬头,那双深邃幽冷的双眸似酝着摄人的杀意,让太监倏地收声。
紧接着,就见白歌月对着这太监露出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笑容,只见白歌月指尖一动,那太监就觉自己眼前一黑,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这一幕惊的天溪帝面色大变,不过他毕竟做了多年的皇帝,处变不惊的态度还是有的。
只见天溪帝紧握扶手,双目冷冷盯着白歌月斥道:“白歌月,你这是要造反吗?“
“不敢。”白歌月眼眸微抬,淡淡望着天溪帝道:“我们白家对天溪国一直尽忠职守。”
天溪帝黑着脸咬牙斥道:“那你怎敢当着朕的面伤朕的人?”
天溪帝倒不是担心太监,而是白歌月当着他的面伤了他的太监,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还有!朕没有让你起身!你怎可起身?”天溪帝怒声斥道。
白歌月似没有听到天溪帝的话,她动了动手脚,缓缓抬眼望着天溪帝,唇角依旧带着一丝弧度,幽幽道:“若臣女没有猜错,圣上其实早就想将白府给抄了家吧?”
天溪帝面色微变,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什么,面上却一副震怒模样,斥道:“白歌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白歌月点头,唇角笑意更大,只是笑意不到眼底。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白歌月此时此刻,连臣女都省略了。
天溪帝见白歌月如此,面色变的更黑,咬着牙冷声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