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彻底杀死白国忠,才能除掉他多年的心头之恨,才能攻破西疆城,一路向下直逼迫天溪国的都城!
毕竟,天溪国多年来,也就白国忠这样一个能打的!就算是那成王,也不过尔尔!
“那请问白公子,我们何时才能攻城?”耶律青再次问道。
白文盛笑着道:“很快了,王上管好好练就您的兵士,让他们强大起来,要攻破一个小小的西疆城自是容易。”
等白文盛离开后,耶律青的面色更加阴沉了,在配上他尼满是络腮胡的面容,看着极为慎人。
他方才发怒,说的话本就是说给白文盛听。
然他说了那么多,白文盛却简单几句话,就将这件事情给带过去!
真是让人恼火!
一人犹豫着上前,面色阴郁,拱手道:“王上,那白文盛是天溪国人,又是白家人,下臣只怕这人心有异,若他真的忧心帮助咱们梭罗国,帮助王上,为何这么些时日,西疆城内还是没有任何关系,还有那些援兵!要下臣说,就该当时就设下埋伏,将那些援兵一举拿下!”
站在他身边的人皆生的虎背熊腰,身高体壮,一看便是梭罗国人。
相比起天溪国人的单薄,梭罗国人就要生猛许多。
这人话落,其他人梭罗国人也都纷纷点头,一人冷声道:“王上,那白文盛可是白家人,他真的可信吗?”
耶律青缓缓抬眼盯着眼前这些将军,面色更加不好了。
“不相信他,莫非相信你们?这么些年,你们可曾赢过白国忠那老匹夫?”耶律青冷声斥道。
众人面色顿时一阵尴尬,一人犹犹豫豫道:“十几年前不是让白国忠那老匹夫败过一次?不仅如此,还杀了他的儿子儿媳妇儿,可让咱们出了一口气!”
其他人皆纷纷点头,目中染上一丝高兴。
耶律青冷哼一声道:“那是你们杀的吗?”
众人面色一阵青白,好不难堪。
“而且,即使那老匹夫的儿子儿媳妇儿死了,他不也照样赢了我们?”耶律青目中升起一丝异样的复杂,只听幽幽道;“白国忠可谓是我们梭罗国的最大克星!儿子儿媳妇儿死了,他都能绝地反击!”
害的他们梭罗国好几年都不敢生事,甚至还要向天溪国求和休战!
说起白国忠,不止是耶律青的心魔,更是这些在场众人的心底恨之入骨的人!
“若非白文盛,怎么能破了他的阵法,能重伤他?没有他,你们手下的士兵又怎能如此生猛?”
众人面皮抽动几下,一人低声缓缓道:“王上,下臣只是担心那白文盛他有异心……毕竟他是白家的人,他既然能一次反水,就会有第二次反水!”
耶律青皱眉沉思,其实他心中亦担心此事,但这一次的确是因为白文盛,才能让他们扬眉吐气,最重要的是重伤白国忠,虽说没有彻底砍下白国忠的首级,但白国忠可是中了剧毒!
他们等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等来希望,等到能将天溪国攻破的时候,有了赢的可能,当然要相信白文盛!
更重要的是,因为有了白文盛,他们梭罗国的士兵力量竟是瞬间强了强百倍,一个人都能当百人使用!
“易罗,不是让你盯着白文盛么?他可曾有过异动?”耶律青盯着左下方的男子问道。
易罗拱手道:“回王上,至今没有。”
耶律青冷哼一声道:“那你便派人好好盯着他,只要他不反水,近几日顺利攻打西疆城,他自然就还是我梭罗国的贵宾!”
下方几人互视一眼,忙拱手道:“是,王上!”
等这些人下去后,又见一名年轻男子进入帐子,只见他身形高大身着皮草缝制的衣裳,步履生风,面容俊朗,大步走近帐子内,而在他的肩上则落着一只黑鹰。
“衍儿,可是西疆城有什么异动了?”耶律青见到这人,马上坐直了身体,急切问道。
耶律衍抖了抖肩膀,那只黑影瞬间飞下,紧接着,就见这黑影的一侧眼珠子忽然涌动起以顾光圈,渐渐的,它的眼睛内就闪现着西疆城的情形。
黑雾散去,城池之上再次驻守了兵将,而就在这时,一人走上城墙之上,他身形修长高大,墨发高束,因为只看到这人一个侧影,只见他容颜惊为天人,犹如谪仙一般俊美,当他转过身时,便看到他另一侧面上的粗长刀疤,然这都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这人那双眸中的摄人的威势和王者之气!
即使是从这黑影眼中看到那人的身影和眼神,也惊的耶律青面色大变,沉声道;“传言这位九王爷只是一个闲散的废物王爷,虽有煞星之名,却也是个毫无实权的废物,今日所见,倒不似传言那般?”
耶律衍右手一挥,那黑鹰的眼睛瞬间恢复正常,而后飞至他的肩上。
“父王,既是传言,自是当不得真的。”
耶律青面色更加阴沉了,他沉声道:“本以为西疆城已是囊中之物,如今西疆城的那些黑雾散去,西疆城内情形又如何?”
耶律衍叹了声道;“父王,白国忠布下的结界,咱们的人无人能破。”说着,他眼皮一抬看向耶律青道:“除了那个白文盛。”
耶律青心底很是焦躁,他起身在帐子内来回踱步,沉声道:“也不知西疆城内情形如何,结界破不了,无法攻城,即使白国忠死了又有何用?”
“父王何必着急?”耶律衍却是弯唇笑了笑,他道:“父王忘记了么?西疆城已经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