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老这人表面温和慈爱,还是林宗门长老院的长老,更是金系分院乃至其他分院极为尊敬的炼药先生,然谁能想到他私下里竟会如此变态?
当然,元长老并不怕柳永将此时说出去,因为,柳永自吃下第一课丹药开始,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在元长老的试验品,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日,柳永也不知道自己如何离开元长老那里的,在回去的路上,也遇到几名金系分院的弟子,那几人一脸嫉妒又怨恨的对柳永说话挑衅,然因为柳永出神想事情,是以并未看他们,直接越过他们离开。
那几人便觉得柳永是自得自大,不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他们可是柳永的大师兄呢!
现在仔细想来,今晚那几人,不就那几个对他早就抱有怨念,要教训他的人?
之后,柳永因为那丹药而产生的剧痛,折磨的柳永日渐消瘦,当然,这件事情他不敢同任何人说,不过柳永也不傻,他私下里便开始探查元长老的事情,打听之前有没有像他一样被元长老看重的人。
这一打听,柳永便查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之前的确有被元长老看重的弟子,因为看重,那几名弟子最后还离开林宗门出外历练了呢。
至于回来没有,无人在意,更无人关心,他们在意的是被元长老看重,并且还能出外历练。
当时柳永就想到,若他没有撑过那极致的痛苦,是不是也会被说成是出外历练。
他只是一个小宗门的弟子,便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林宗门的一个长老一句话,便能摆平事情,更何况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直以为他们真的是在外历练。
那之后,柳永是真的开始惧怕起来,这也是为了柳穗来看他后,他神情闪烁,不愿意多言,还不让柳穗多来金系分院的原因。
白歌月听到这些,微微眯眼,出声道:“所以,你身上的伤势,其实,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柳永身体一震,却并未反驳。
丹田内那种极致的痛苦,让他无法正常修炼,在加上他的的丹田一直在消散灵力,柳永每日都活在恐慌还有元长老的威胁下,是以他才会短时间消瘦的厉害。至于他身上的伤,也的确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因为那种痛苦实在太痛,他真怕自己直接痛死过去,所以他在身体上制造了其他伤势,以此来消减丹田内的痛苦!
如此,柳永才能撑过来!
白歌月听后,轻拢眉,道:“将手伸过来。”
柳永知道白歌月这是要为他诊脉,他犹豫一瞬,将手臂抬起放在桌上。
白歌月为柳永诊脉,少时,她将手收回,柳永神色紧张又忐忑的望着白歌月,哑声道:“我,我的丹田是不是快……”
“你猜得不错。”白歌月道:“你的丹田就快废掉,不仅如此,你的周身的经脉也在变化。”
白歌月总是清淡的面色,此时变的极为暗沉,可见她并非吓唬柳永。
柳永一张无血色的面色此时可以说是面无人色,面色呆滞,一双暗沉的眼睛呆滞,无神,恐慌……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灰败的死气!
感受到柳永那无望的气息,白歌月再次蹙眉道:“你一副要死的样子作甚?”
柳永:“……”他丹田都快损毁了,经脉也快完了,还不兴他绝望一下吗?
“我只说你身体的真实情况,并没有说你会死。”白歌月道。
柳永张了张嘴,颤声道:“不会死,却是废人……”
柳永周身一股绝望气息,渐渐的,他目中忽然染上一丝愤恨,他咬紧了牙关,咬牙道:“便是我死,我也要将那罪魁祸首杀掉!”
白歌月毫不留情的戳破柳永的希望,道:“元长老乃是灵仙十阶,在加上他乃炼药师,周身药毒必然极多,你认为你可以近他的身么?”
柳永:“……”他更绝望了。
白歌月道:“放心,你不会死,也不会成为废人。”
柳永猛的抬头望向白歌月,满是灰败染着绝望的眼睛燃起一丝希望,直直盯着对面的少年,颤声道:“凤灵,你,你能救我?”
白歌月道:“我何时说不能救你?”
柳永快给白歌月跪下了。
“你是说我不会成为废人?”
白歌月沉眸道:“观你脉象,那位元长老给你吃的丹田,的确是在重塑你周身经脉,你的丹田无法重聚灵力,而你的经脉也在萎缩,若我没有猜错,他是准备将你重新塑造成另外一个人。”
柳永听到白歌月的话,浑身一抖,目中的惊骇恐惧更甚,他呆呆望着白歌月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要将你炼为一个他满意的傀儡。”
柳永浑身打了个哆嗦,白歌月这句话细思极恐。
炼为一个元长老满意的傀儡,将他重塑为另外一个人,这个事情想想就可怕
元长老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他为何要炼制这种丹药?又为何要塑造出一个傀儡……
这些事情,他们想是想不通的,不过,柳永得知自己不会成为废人,还是重燃了一丝希望。
“元长老给你服用的丹药,你这这里可还有?”
元长老每一次给柳永的丹药只有一颗,不过柳永还是聪明的留下一颗,反正每次他都要接受那种极致的痛苦。
柳永将丹药拿出来递给白歌月。
白歌月接过丹药看了看,闻了闻,丹药是灰褐色,其中几味药材白歌月已经闻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