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脸了!
白歌月抬手,道:“孟长老,弟子一直在这里,并不知道发生何事。”
孟长老深吸一口气,是啊,凤灵一直在这里,那么事情就出在云系分院!
就在这时,忽听一名金系分院弟子叫了一声。
“快来!是云系分院的曾门主!还有云系分院的弟子!”
孟长老心头一沉,抬眼看去,果然见曾门主还有他身后一众云系分院弟子气势汹汹的走来!
当曾门主一道,孟长老刚要问话,谁知曾门主劈头盖脸的大声叫嚷道:“孟长老!你们金系分院的弟子什么意思?欺负人竟然欺负到我们云系分院弟子头上!亏你还是金系分院的院长!就是这么管教你院中弟子!还要不要脸了!”
孟长老面皮抽了抽,他都没有找曾门主讨回公道,曾门主倒是恶人先告状,孟长老沉着脸刚要说话,再一次被曾门主截了先!
“对了!你说我院中弟子偷窃?我看你是做院长做的傻了吧?我云系分院弟子的犯得着冒险来你们金系分院偷窃?还神秘极品符箓木牌!不待你们诊脉欺负人的!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对!必须给我们云系分院一个交代!”
曾门主说完,就见他身后逇云系分院的的弟子高高附和一声!
孟长老面皮抽搐的更加厉害,而围着的一众金系分院弟子:“…”
他们是谁?他们在哪,他们听到了什么?
孟长老狠狠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底的暴怒,让自己的多年来的院长涵养维持着。
他压着声音道:“曾门主,不是我给你们一个交代,而是你们该给我一个交代吧?”
说着,梦长老抬手指了指跪在地上几个人。
杨宏捂着被打的青紫的脸颊抬起头,鼻涕眼泪挂了一脸!
曾门主看到,顿时后退一步,脱口就道:“这几个猪头是怎么回事?”
猪头杨宏等人:“…”他们觉得脸上和身上的伤更疼了!太欺负人了!呜呜!
孟长老嘴角抽了抽,咬着牙道:“他们是我金系分院的弟子,方才去了你们云系分院一趟,回来便成了这幅模样,曾门主,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曾门主掏掏耳朵,撇着嘴道:“说起这个!我还要问你呢!你们让金系分院的弟子去我们云系分院欺负人算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啊?
孟长老心底这样想着,金系分院众多弟子也是这样想的!
没看到被打的凄惨的是金系分院的弟子吗?
孟长老觉得自己同增摁住简直说不清,他压抑着怒火,沉声道:“我院中弟子丢失了极品符箓木牌…”
“所以你们就派人去我们云系分院欺负人?”曾门主直接打算孟张来的话,尖声河叫一声!
孟长老和曾门主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很是喜感。
白歌月看着同孟长老争论的曾门主,唔,以前她怎么没有觉得这个醉老头这么有意思呢。
“凤哥哥。”柳穗推了推白歌月,双眸亮亮的,一脸激动又感叹的说道:“凤哥哥,没有想到这位曾门主竟然这么维护你,云系分院真是和谐啊,我都想去云系分院了。”
白歌月想,若是曾门主听到柳穗这句话,兴许当下就会收了柳穗这个弟子。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曾门主和云系分院的弟子会过来,看着孟长老和曾门主争论的模样,看着好似越来越激烈,白歌月摸了摸下巴,她觉得这件事情比自己预期的还要闹得大呢。
而一旁的芍药见到云系分院众多弟子前来,也懵了!
在看向地上那如一滩烂泥一样的王大福,芍药握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曾门主!还是先说一说,我院中弟子被你们院中弟子打伤的事情吧!”孟长老知道曾门主是难缠的,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可理喻!
曾门主瞥了一眼地上被打的凄惨的那几人,撇嘴道:“我不知道。”
孟长老:“…”
他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实在太憋得慌啊!
这是一个分院的门主该说的话吗?
不知道?
曾门主一脸嫌弃的看着杨宏等几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被人打了嫁祸我们云系分院?”
杨宏几人哭的更惨了。
孟长老险些被曾门主这种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他深吸一口气,指着杨宏几人道:“是他们亲口所言,难道还有假?”
这么多人看着,孟长老就是不想给杨宏几个人讨回公道也是不行的、
金系分院弟子被云系分院的弟子打的这么惨,说出去,他这个金系分院的院长都脸上无光啊!
谁知曾门主听后却是眼珠一转,转头望向身后的云系分院弟子问道:“是你们打得吗?”
云系分院的众弟子满面幸灾乐祸,闻言,却是齐齐摇头高声道“不是!”
曾门主回头看向孟长老,无奈的摊摊手,那样子像是再说‘你看吧’。
孟长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整日喝的酩酊大醉的曾门主,竟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一面!
这时,跪在地上的杨宏,凄惨的叫道:“就是云系分院的弟子打伤的我们!”说着,杨宏那双熊猫一样的眼睛突然瞪向白歌月,指着她大声道:“就是凤灵的舍友!”
曾门主眉宇挑了挑,朝后方看去,周年更弟子中显然没有鳌战的身影。
孟长老沉着脸道:“曾门主!你不打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