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公道?”
孟长老黑着脸盯着王管事,冷声斥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儿子做的好事吗?他不仅自己作死,还让整个金系分院跟着丢了脸面!”
王大福也算是自小就长在林宗门的,在加上王管事也是林宗门的一个管事,又因王大福灵根和天赋也不错,在金系分院一直也是重点培养对象。
可惜,谁能想到王大福竟然自己作死?
王管事面色僵了僵,再一次磕头哽咽道;“院长,是大福他一时糊涂,他只是一时糊涂啊,院长您也是看着大福长大的,难道忍心,忍心看到大福被打的这样惨,却没有公道吗?”
一想到是云系分院的人打伤了王大福,王管事就恨不得将那个凶手给撕碎了!
“院长啊,即使大福坐下了错事,他,他也罪不至死啊,再说那个打伤大福的人这是不将咱们金系分院,不讲您放在眼中啊!”
王大福这句话的确说到了孟长老的心上,将王大福打成这般模样,显然是不将金系分院看在眼中,不将他这个金系分院院长看在眼中!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王大福他们几个只是去搜查凤灵的住所!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进入屋内拱手道:“院长,云系分院鳌战带到。”
孟长老威严的面容顿时沉了几分,他挥手吩咐道:“将人带进来。”
王管事已经知晓打伤王大福的人正是鳌战,是以听到鳌战的名字,王管事一张脸顿时扭曲,双目覆满恨意,死死盯着那个随着弟子进入屋内的墨衣男子。
鳌战作为云系分院弟子,并未穿林宗门统一的服装。
一直未曾有人追究,一则是因为云系分院在林总恩太不起眼,无人在意,二则,是因为曾门主对此也不在意,便鳌战而去。
只是没有想到,鳌战现在也算是戴罪来见孟长老,竟然也未曾穿宗门服装。
如此嚣张的弟子,孟长老看到后面色又寒了三分!
呵,这是连他这个金系分院院长也不看在眼中啊!
“鳌战!是你打伤了我儿!”王管事的确是怒急了,看到鳌战,他恨不得马上跳起来撕了鳌战。
然鳌战周身依旧那股冰寒气息,直接无视王管事,走向前,略微点头,以示做礼。
孟长老还从未见过宗门内哪个弟子见到自己练个大礼都不行的。
此次一批新的宗门弟子中,能入了孟长老眼的除却向崇温,柳永,白歌月,还有一个人便是眼前的鳌战。
只是鳌战刺人极为低调,三轮考验过去,但孟长老能感觉的出来,鳌战此人是故意敛了锋芒,最后,见鳌战竟然也选了云系分院,孟长老心底还曾愠怒。
自己好不容易看得上的弟子,竟然都选择进入云系分院,这说明是这些弟子不知天高地厚没有眼光呢,还是说云系分院沉寂这么多年终终于走了运?
孟长老收回飘远的思绪,沉脸盯着鳌战,冷声道:“鳌战,你可知罪?”
鳌战眼皮抬了抬,孟长老清楚的看到了鳌战眼中的一丝轻蔑。
这种轻蔑是上位者惯有的神情,而且这种神情并不似作假,而且孟长老可以肯定,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轻易的露出此种神情。
是以孟长老心头第一个想法不是恼怒,而是震惊。
他双目死盯着鳌战,心底飞快转动思绪。
这边,王管事可顾不得想这些,他满目怨毒的盯着鳌战大声叫骂道:“鳌战!你竟敢伤了我儿!我要你血债血偿!”
他一定要将鳌战打的比大福重伤百倍才能解恨!
孟长老身体紧绷,皱眉盯着鳌战,他并不像王管事那般发疯,因为方才那个表情,他心底一时揪紧。
下一刻,就见鳌战忽然挥手,有什么东西朝着孟长老飞去!
孟长老瞬间接下,捏在掌心的是一块通体碧绿的方形玉佩,玉佩色泽莹润通透,一看便非凡品,而当孟长老将玉佩反过来,看到玉佩背后竟刻着一个‘神’自后,他瞳孔骤然一缩,捏着玉佩的手艺抖,险些将玉佩给扔出去!
在他们这一片大陆,无人能拥有这种刻有‘神’自的玉佩,因为这种玉佩只有一众人才能拥有。
孟长老猛的抬头望向鳌战,便见鳌战周身一股冰寒,清俊的眉眼间似结了一层冰霜,那冰封三尺的冰寒气息,让这件屋子都透着一股子冷意。
“…这…”梦长老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竟然有些结巴,他神色不定的看着鳌战,身体僵硬,似起非起的样子,看着有些怪异。
敖钊冰冷的眼睛睃了孟长老一眼,终于出声:“有问题?”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
孟长老心底一时间诸多问题欲问,然触到了鳌战那冰封一样的眉眼,他又住了嘴。
“…没,没有。”孟长老终于回了神,他嘴巴开开合合,想到什么,心绪终于稳定下来。
“我可能走了?”鳌战声音如冰问道。
孟长老深吸一口气,挥手将东西还给鳌战,压下心底繁杂思绪,面上倒是不显什么,点头道:“请回。”
当王管事听到孟长老这句话后,一双眼睛瞪的像铜铃,就差瞪出来。
鳌战转身,离开屋子。
“…院长!鳌战他打伤了我的大福,怎能让他轻易离开?”王管事回过神,登时尖叫出声!
“闭嘴!”梦长老陡然出声忙,面色幽沉,冷冷望着王管事道:“王大福自成为金系分院弟
子后,所做所言想必你比我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