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她同白歌月切磋施毒不成,反被白歌月算计了去!还被那个贱人拆穿!
虽然那一日她故作晕倒,但……因为那件事,近几日还是传出一些对她不好的传言,甚至她现在出门,都能看见有些弟子朝着她指指点点!
芍药在金系分院,不在林宗门何曾受到过这种侮辱,这简直比杀了芍药还要她痛苦!她害怕自己在金系分院失势,更怕院长孟长老对她也改变态度,是以才有今天的请罪。
不过,好在孟长老并没有多想,对她还是一如既往。
如此,她便放心了。
只要金系分院院长对她一如既往的喜欢欣赏,那她在金系分院的地位就不会改变!
想到这里,芍药心底不免有了些怨怒,若是她的父亲为她说话,她也不至于亲自来给孟长老请罪!若她的父亲对她多加关心,或是在大赛时对她多加关照教导,自己说不定就不会输掉比赛!
想到这里,芍药心底对尹正清又多了几分怨恨!
难道因为自己只是尹正清的养女,所以尹正清才会对自己如此冷淡漠不关心么?
尹正清明明是林宗门的大医师,在长老院地位也不一般,可是他却从未真正的帮过自己,就连自己的医仙的乘号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她的父亲对她……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哦,也不是,她若有用的时候,尹正清对她还是很好的,就如前端是日,派她去西疆时,尹正清对她的态度便宛若慈父。
芍药心底想着这些事情,面上倒是不显,同孟长老说了几句话后,芍药便离开孟长老的住处。
自在路上,芍药的面色就忍不住的沉下去!
为什么父亲不让她拆穿白歌月女扮男装的身份?只要拆穿她女扮男装混入林宗门,便是一时杀不了她,也能让她名声扫地!林宗门可不是一般的小宗门,宗门规矩极严!她敢保证,若白歌月女扮男装被拆穿,她在添油加醋一般,白歌月必会被关起来!
只要白歌月被关起来,她就有办法让白歌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父亲为什么不这么做?芍药很清楚尹正清的为人,自己这个父亲虽然表面温和慈祥,实则内心最是凉薄狠戾。
她不知道尹正清在做什么,但芍药有感觉,感觉尹正清所做的事情必定极为神秘,甚至……林宗门很多长老都不知道尹正清表面是大医师,实则暗中一直在算计着什么吧。
想到之前她奉尹正清的吩咐去往西疆所带的那种毒药……想到那些百姓变成尸体怪物的样子,芍药心底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
可惜的是,她本想借着西疆在为自己抬高名声,谁知道半路竟杀出一个白歌月!
更重要的是,想到那个男人……芍药信条忽然就加快了。
芍药目光变换,一会儿怨恨,一会儿愤怒,一会儿不甘,一张美艳的脸也变的有些狰狞。
白歌月当众羞辱了她,还夺得博脉大赛的魁首,如今在林宗门可谓是如日中天,凭什么?她一定不会让白歌月如愿!
既然父亲不让她拆穿白歌月,她却也不能看着白歌月就这么嚣张下去!
她一定会报复!一定!
想到那死了儿子的王管事,本以为他会白歌月做些什么,可是到了现在,那个王管事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想到这里,芍药面上不免带上几分轻蔑!
呵,还说是唯一的儿子,王大福死了,她也不见王管事有任何报复的举动,既然这些棋子都无用,那她自然会另寻其他法子。
想到什么,芍药眼睛忽然亮起,她紧绷的嘴唇缓缓弯起。
……
安静的屋内,流淌着一股压抑危险的气氛。
“尹长老到现在还能坐得住,倒真不愧为林宗门的大医师。”
一人面对尹正清坐着,声音听上去满是嘲讽。
尹正清看向对面之人,依旧是温和笑容,道:“尹某为何坐不住?”
对面那人忍不住倾身,双目死死盯着尹正清冷声道:“大宗主见了凤灵,难道不是为了那件事?”
尹正清面色不变,笑了一声道;“哪件事?”
对面之人身体微侧,露出一般容颜,正是长老院的于长老。
于长老面色阴沉,看上去十分暴躁,他盯着尹正清再次讽刺一笑道:“哪件事?尹长老不是比我更清楚么?你别忘了,当初若非有我帮你,你能成功?”
尹正清看上去比好难过不惧怕于长老的危险,他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笑意。
“尹正清!”于长老周身爆出一股强大的灵力,震的二人手下的桌子都晃了晃,他双目沉沉盯着眼前之人,怒声道:“你当初不是说不出十年,他便会……如今这都十几年了!他还安稳坐在大宗主的位置!”
于长老气息不稳,阴沉的面色近乎扭曲,神情暴躁又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紧张!
“一个大宗门的大宗主,若真的好对付,于长老也不会蛰伏十年之久,不是么?”尹正清终于出声:“于长老已经等待了这么多年,连最后一点时间,也不愿意等待么?”
于长老面色终于变了变,他紧紧盯着尹正清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尹正清轻笑一声:“于长老是太看得起凤灵呢?还是不相信我?”
于郑老闻言面色变了变,深深的看了一眼尹正清,低声道;“尹长老你是说他找了凤灵也不行?”默了默,于长老还是极不放心:“那为凤灵成为了博脉大赛的魁首?若非他见过大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