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火力明明已经很够,嘴唇都肿了,却还说火力不够,明显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就像她明白贺南齐的心思一样,她的小伎俩贺南齐又怎会不心知肚明?
两人就这样怀揣着今日一别永不相见的鬼胎心理,点燃了车内的温度。
顾槿妍搂着贺南齐的脖子,吻上了他沾染着她口红的唇角,粉红的小舌像跳跃着的火苗,滑溜溜的很是熟练,缓慢而轻柔地吸住他的舌尖,从舌尖到舌根,逐一舔舐,然后转到牙龈,不停地轻轻刺激着男人的口腔黏膜,又轻又快,在介乎于碰触和离开之间尽情地挑逗他。
贺南齐心里清楚,自己对于这个女人是不同于其它女人一般免疫的,但却鬼使神差的纵容了她报复的心理。
顾槿妍的吻不单单只局限于他的唇,她捧起他的脸,吻他的鼻梁,他的眼角,他的眉心,还有他的下颌,
她的火热燃烧着他,她却还想努力的找到他的致敏点,在哪里呢?会是在哪里呢?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忽尔一把扯过来,张口咬住了两根手指。
贺南齐整个人痉挛了一下,之后眼睛便染上了浓郁的火焰,顾槿妍舌尖打着圈儿舔弄吸吮,凹陷的两侧脸颊给了贺南齐极大的视觉刺激……
还有身体上带来的,近乎战栗的**。
顾槿妍的眼角展现出得意的神采,讲了句在美国时他曾说过的话:“原来这里,是你敏感的点。”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敏感点,你能找到我的,我便也能找到你的。
车内温度急剧上升,贺南齐闭上眼,身体轻微颤抖,额角不知何时已布满细密汗珠,她放开了他的手指,又吻上他不断吞咽而滚动的凸出喉结上。
身子往他更贴近了一些,蓦然贴上一处坚硬,即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烫,顾槿妍手匍匐下去,摸到他皮带扣上冰凉的金属,上一次没有成功,这次她相信自己必能手到擒来……
然而男人却用力制止了她,于贺南齐而言,他深知再往下一步,自己将无法自控。
事情是不可以演变成这样的。
反扭过她不安分的双手,贺南齐身子往前一倾,将顾槿妍压在了仪表台上。
火烫的唇舌再次将她包围,她转眼被反转了角色,从主导者变成了被动者。
一簇簇盛开的火花集中于他的舌尖,似乎都在跳跃着刺激她,她被他吞没,被他侵蚀干净。她最深处的芬芳被他一再采撷,咽入口中,细细品尝,电流一阵阵流窜过身体,原来接吻最高的境界真的可以被称之为灵魂的结合……
就在顾槿妍还沉浸在这个天旋地转的深吻中时,贺南齐慢慢放开了她。
他将她再度拉回腿边坐下,贴着她冒着热气的耳根说:“看你状态好的这样快,看来这老中医也并非信口雌黄。”
耳语的话说完后,他将她旋放在座椅上,兀自下了车。
身体半隐在暗处,贺南齐再度点了支烟,背对着顾槿妍,淡寥又深沉的抽着。
应该是到了离别的的时候了吧?
顾槿妍惘然的望着他,肚子是真的不痛了,可她的心……却又痛了起来。
她是得了什么样的病?才会这里不痛那里痛。
默默的推开车门,她走向了驾驶座,点了火,将车子干净利落的开走。
不需要说再见。
因为不用再见。
夜里十点,贺南齐驱车去了公司,坐在大班椅上,他将头疲惫的靠到了椅背上。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他整个人隐没在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空间里传来高跟鞋清脆的哒哒声,紧接着,灯被按开了。
突如其来的亮光乍然让人难以适应,贺南齐手指挡了挡,便从指缝里看到了一脸凝重的贺佳音朝自己走来。
“这大晚上的你过来干什么?”
他蹩眉质问。
贺佳音拉了把椅子坐他对面,强压着内心翻腾的情绪反问:“这大晚上你不回家又坐在这里干什么?”
“这么说你是特意来找我回去的?”
贺南齐起身,伸手欲拿起挂在大班椅上的西装外套,贺佳音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动作停顿住了。
“贺南齐,你是疯了吗?你能瞒的了全世界,但你瞒不了我!”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你不是不知,你是故意装糊涂!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在暗地里给顾家经济上的支援,你到底现在是在做什么啊?”
贺南齐重新坐回大班椅,点了支烟,目光深沉的直视着对面愤怒的女人:“你有什么依据说我支助他们了?”
“依据就是拉姆斯,你通过拉姆斯将穷途末路的顾家给解救了出来对不对?没错,可能谁也想不出拉姆斯背后的人是你,可你不要忘了,拉姆斯曾给你寄过一张请柬,是我亲手交给你的!”
贺南齐沉默,须臾之后才开口:“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话好说。”
“你没什么话好说?你做出这种矛盾的事情居然没什么话好说?贺南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你直接导致顾家不再受我们牵制,你把爸妈的计划全盘打乱,你已经分不清自己的立场!”
“还有那件事,那件事要怎么办?”
贺佳音情绪激动:“是不是那晚我若不是无意中看到你的车停在仁信医院,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