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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手上法诀熟练掐动,紫金光芒一闪下,还原人形。
而幻云子飞至数丈外停下,望着快速恢复人形的陆鸣,脸上闪现一丝异色。
修仙界中有很多变化之术,种类繁多,乃是炼体功法衍化。
而如他们一般的“异族”之人,变化之术则是來至血脉传承。
几乎每个族人都会。
而人族能变化的几乎都是佛修这类炼体士,此人身上气息,则是一名道修,竟也会变化之术。
并且是龙化。
所有变化之术中,能变化为龙族真灵之躯,无疑是极品。
毕竟龙族乃是十大真灵之首,其战力之强无与伦比。
此人,不但本身资质出众,更是身怀这般高深的神通,潜力之大不可想象。
这种人,若是引荐入商盟,贡献必是极大。
但只可惜,对方对自己之邀,似乎沒有多少兴趣。
陆鸣细长眼睛一眯,凝望着近前之人。
他不知对方身怀什么目的。
目光不由自主转向网兜中女婴,女婴此刻不再挣扎,一双碧绿眼珠中尽是怒火,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毫无疑问,如果真有可能,必会将他碎尸万段。
见陆鸣的目光转向元婴,幻云子心念一动,微微一笑道:“陆道友,幻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阁下答应。”
陆鸣脸上一丝表情沒有,淡淡道:“幻云道友有什么事尽管说,陆某洗耳恭听。”
“这人乃是我古灵族古家的弟子,只因数百年前违反了族规,以致被逐出宗族,抹去了族谱。算起來,幻某还是其的一名宗亲。这数百年來其罪恶不小,今日幻某希望阁下网开一面,绕过其小命,让幻某将其带回宗族,接受族规惩戒。”
陆鸣脸色一沉,这种鬼话他当然不会相信。
既然此女是这种人,之前为何不见你等有什么动静,此刻见其即将殒命,却说出这种话,只有一种可能,这幻云子要保住元婴的性命。
难道……
“当然,陆道友若能手下留情,幻某自然会代其交付恕命的报酬。这报酬就是一枚凤灵商盟的客卿长老令牌,和一份绝地的地形图。”
陆鸣心念一动,却是忽然摇摇头道:“并不是陆某不愿承道友之情。只因此女与陆某结下这种大仇,今后待其恢复修为之后,一定会來找在下复仇,我可不希望整日介的被一名元婴修士惦记着。”
幻云子闻言,呵呵一笑道:“这个陆道友就不用担心了。道友应该知道,不论是人族,还是我等灵族,一生中,最多只能进行三次夺舍,若是超过这个范围,必会导致神魂紊乱而沦为痴呆。不妨告诉道友,此女之前岁月中,只因争强好斗,脾性暴僻,这次已经是第三次被人毁坏肉身,今后还想夺舍重修,恐怕都是九死一生的事了。再说了,以道友的惊人战力,即便此女重回元婴境界,也不会是阁下的对手。道友何惧之有。并且那也不知是多久以后的事了。”
随着幻云子的徐徐而言,陆鸣脸上虽仍未露出一丝异色,脸色却也渐渐缓和下來。
“并且幻某所提出的报酬,不论是本盟的客卿长老令,还是绝地的地形图,可都是千金难求的宝物。对目前道友的作用,恐怕都会比绕过一名无足轻重的元婴都要重要得多了。”幻云子轻笑道。
“要陆某绕过此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此女必要发下心魔之誓,今后不得再做出什么不利陆某之事,否则今日陆某一定斩草除根,将隐患灭杀。”陆鸣口气一松道。
幻云子眼中一缕精芒一闪,微笑道:“当然,今日此女之败乃是其咎由自取,陆道友之言并不为过的。”
小半时辰之后,陆鸣从幻云子手中接过一枚紫色的令牌和一枚白色的玉简,然后朝对方淡淡一抱拳,化为一道青光朝大海正东疾遁而去。
幻云子目睹青光远去,目中异芒闪烁良久后,忽然低头冷声道:“不要再装了,将东西交出來吧。”
女婴沉默许久,声音娇嫩地讥笑道:“今日本老祖落入你手,本就沒有继续收藏的意思,道友又何必着急。倒是你为族中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长老,居然都沒有得到面圣令,真是无用之极。而且胆子越來越小了,面对一名初期的存在,都不敢一战。长老会的人怎都尽是一些废物。”
幻云子脸色一沉,半响无语,许久才长吐口气道:“面圣令,乃是进入圣地朝拜族祖,一生之中,只有一次珍贵的机会。我并不是古家嫡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以面圣令的珍稀程度,我一个外姓之人,怎可能获得。你在金丹境便已获赠此宝,怎不见你申请进入圣地,感悟灵纹呢。”
女婴脸上闪过一丝黯然,良久后忽然小脸上充满恨意地道:“你应该知道当年为争夺这枚面圣令,历练之中,我可是将嫡亲之人亲手斩杀,方才被父亲逐出了宗门。如今你就想这般轻易得到此物,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本老祖宁愿玉石俱焚,在陨落之前,有足够时间将令牌自爆。”
幻云子闻言,眼中一丝慌色一闪而逝,脸颊激烈抽搐一下,却并未说什么。
两人一时沉默下來,良久之后,女婴忽然开口道:“要本老祖答应此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帮我完成两件事……”
幻云子眉梢一挑,急声道:“何事?你尽管说。”
“第一件事,现在就追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