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唰”的一声,即使已经用可以媲美国家级跳水队员的技术控制水花,尽量把跳水声弄到最小,轻微的声响也逃不过专业猎人的耳朵。
还好趁着夜色可以很快地隐匿起来,我通过偷来的吸管不停地在水中换气,一边向目标船靠近,一边躲避敌人船上的灯光。在靠近目标潜艇还有五米的时候,我悲催地发现一个事实,由于没有进食加上长时间在冰冷的海水中浸泡,我的腿抽筋了。
我渐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力,头脑却感觉无比的清醒,此时此刻,我好想大喊求救,可是身体却一点点下沉,随着吸管的上浮,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恍惚中我看见了一缕白光,接着有一双手在慢慢地拽着我前行,是上帝吗?伴随着砰的几声,我失去了最终的意识,但窒息的感觉又很快地强迫我醒来,腿竟然不麻了,我使出吃奶得劲一点点上潜,飘在水面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待缓过劲来,我一点一点地向几米远的岸边游,一上岸就晕倒在了地上。
闹钟响了吗?“啾啾,啾啾啾”,不对,伴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昨夜死里逃生的感觉恍如隔世,浑身酸软,头痛欲裂。我用手撑着下巴迷茫的望向四周,这是哪?绝对不是海边,为何我的手上有血,身上的衣服也不对。“咕噜咕噜”,好饿,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快速地架起火堆,趁着烤鱼的功夫才在河边仔细的打量下自己。根据观察,唯一能解释的说法就是我穿越了,虽然掌握了很多高精端的技术和知识,可还是难以置信我竟然穿越了,怎么可能,根本就没有办法用科学来解释,可我真的实实在在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年代。好歹像穿越小说中写的那样,身边布满忙碌的嬷嬷丫鬟,我连原主的记忆都没有。
望着河中的倒影,原主长得很像少女年纪的我,身穿淡绿色长裙,外披浅绿色薄纱,一头长发用一根玉簪轻挽而起,一双如初生婴儿般清澈的水眸摄人心魂,薄施粉黛,稍显稚嫩,浅浅一笑如阳光般明媚动人。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应该也是小姐一类的身份吧。
我放下一缕头发挡住额头的伤口,“唉”,习惯性地向胸前摸去,我的玉坠不见了,还记得当初大师说这块玉坠和我有缘,从我得到它之后基本就不离身,真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失去它的感觉仿佛失去挚爱一般心痛,可是河水好大,我该怎么找?会不会被人找到?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找到你。
摘下身上的耳环玉佩一类饰物,只留下手镯揣入怀中以备不时之需,边打听边向当铺走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快速地凑够钱财处理伤口,再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适应这个年代的生活。
“这位小哥,请问这些首饰能当多少钱?”
只见掌柜的向我身后望去,没见丫鬟小厮,露出轻视一笑,看来这单可以狠狠地捞一笔了,拿着东西看了又看,随后不耐放地说,“看你长得小家碧玉的,不会是偷来的吧?活当还是死当,死当最多给你一百两银子。”
“请问买一个房子要多少钱呀?”
“这个吗?要看什么样的地价,什么类型的房子,就算是最便宜的茅草屋也要八十两银子左右。”
我在心中大概地评估了一下这个世界的金钱和这些首饰的价值。“大哥,您看单单是这块玉佩我当初就花了三百两银子,这本来就是我的,只是家道中落急着用钱治病,被逼无奈才来到当铺,何况我想活当,三天之内一定会赎回。您看……”
看不出来这个小丫头懂得还挺多。“既然这样,那就一百五十两吧,你看我又不是做慈善的。”
我面露难看之色,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据我保守估计,至少给我打了两折。“二百两,您看除了玉佩还有其他的那?”
“一百八十两,不能再多了,爱当不当,不当就走人。年轻人要爽快。”
您是爽快了,要不是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又人生地不熟。但想欺负我也不行,想当年作为组织中最优秀的特工,没想到也会被五斗米折腰。我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身上慢慢溢出冰冷的气息。
“也行,但我有一个附加条件,需要在契约书上说明,如果我能在三天之内赎回,赎回价格不能高于二百五十两。”
三天,掌柜的摸着下巴慢慢思俯,看这玉的色泽,少说也值五百两,要是让她赎回去,到手的肥羊不是飞了吗?三两,谅她也没这个本事赎回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两天。”某掌柜一拍桌面。
“行,成交。”看这契约书后填上去的条款,我按下了手印。
随着手指的抬起,某掌柜一把抢走契约书,露出得意之笑,“顺便提醒你一下,今天要过去了,你还有一天时间喽。”
我的手握紧又松开,“行”,快速离开当铺,询问赌坊的方向踏步而去。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赌徒,要不是舅舅豪赌又吸毒,父母不会倾家荡产去救他,母亲也不会因为没钱治病而离世,活该他不知悔改,走上了贩毒的道路,顶替别人被判终身监禁。
当组织训练我赌技时,我甚至提出申请去抗议,可是因为任务需要,我被关在小黑屋子里强迫教学,又因为天赋异禀,师傅们把全部技术倾囊相授,我也成为了教官中的一员。
虽然离开捣黄部八年了,也不知道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