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了福王府,一家人聚会,其乐融融的感觉,邹王妃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坐在上的邹王妃笑的合不拢嘴,红玉站在她的身后,斟酒布菜,说着凑趣的话。
朱由松偷偷抬眼瞧她,云鬓蓬松,笑靥如花,红色的绫罗衫子下面,罩着紧身的丝缎绸裳。玲玲的身段被束得绷直,襦裙下的醉人形状隐隐可见。
红玉本来在伺候着王妃,说说笑笑,突然瞥到朱由松痴痴地眼神,羞意大盛。尤其是想起那一夜的调戏,美目横波剜了他一眼,旋即又自己笑出了声。
明明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眼神中又带着少女般的俏皮,更加诱人。朱由松嘿嘿一笑,说道:“母妃,红姨这么辛苦,又不是外人,让她坐下一起吃吧。”
邹王妃听了更加高兴,吩咐下人拿了一张椅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算你小子有良心。”红玉凑近他的耳边,不经意说道,然后自然地转过头去,自始至终都没看朱由松一眼。
三十岁的少妇,竟然还能吐气如兰,浑身散着少女的幽香。朱由松深深地呼吸一口,突然感觉腿上一股剧痛,原来是羞恼的御姐儿暗下狠手。
朱由松吃痛之下,按住了一双温润的柔夷,抚玩起来。红玉脸红耳赤,无奈力气不足抽不出来,一旁的邹王妃看她局促的样子,嗔道:“你怎么还真拿自己当外人了,让你坐下吃个饭,看把你给羞臊的。”
朱由松贱兮兮地陪笑道:“就是就是,红姨你可千万别拿自己当“外人”,都是自己人,嘿嘿。”
红玉无奈,只能含羞带臊地假装没事,低着头一点一点地吃着东西,掩饰自己的脸色。
朱由松见她认了命,更加得意忘形,在桌下拽着她的小手,往自己怒目金刚那里摸去。
红玉只觉得手上一阵滚烫,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众人纷纷向她望来。
尤其是朱由松,一脸疑惑,关切地问道:“红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红玉连忙捂着额头,轻声告罪说道:“奴婢身体不适,先行退下了。”说完扭着小碎步,逃离了这个地方。
邹王妃笑骂道:“这小蹄子平日里没大没小的,浮浪起来,连我的玩笑都敢开。今天让她上个桌吃个饭,倒是学会害臊了,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来来来,咱们继续吃。”
朱由松掩嘴偷笑,冷不丁耳边传来一声:“sè_láng!”
朱由松侧眼一看,是一脸不屑的方依敏,偷偷叱骂自己。
他不以为意,示威的捏了捏拳头,乜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识时务者为俊杰。
方大小姐显然不是什么俊杰,偷偷附在岳盈盈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岳盈盈抬起头来,一双杏眼圆瞪,看着自己。朱由松连忙摆出一脸正气的的表情,殷勤地为桌上的人夹菜劝酒。
酒足饭饱之后,邹王妃兴致不减,留下了最会说话,讨她欢心的素月聊天,其他人都跟着朱由松回到了世子府。
一上马车,岳盈盈就娇叱一声:“你刚才都干什么了?”
朱由松一脸茫然,说道:“当然是夹菜,吃酒啊,怎么了嘛?”
岳盈盈心虚地望了望方依敏,拉了拉她的衣袖,后者当即冷笑一声,说道:“我明明看到,你在桌下调戏你的红姨了。”
朱由松横眉怒目,哆嗦着说道:“你们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
“你个大淫棍,有什么清白了?哼...”
朱由松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说道:“你要是再无中生有,坏我名声,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我可就要让你那个父亲来洛阳,和他好好说说的故事了。”
方依敏大惊,生怕他真的把自己的爹爹叫来,把她的老底都抖露出来了,那自己的爹爹肯定暴怒之下,打断自己的腿。方依敏闭口不言,老实地躲在马车里角落,谄媚地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嘿嘿”
岳盈盈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说道:“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我都当真了,冤枉了福八,他该多生气委屈啊。”
朱由松十分配合,马上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还带着点生气。眉毛一挑说道:“你也是,她说什么你就信啊?”
岳盈盈眉毛一弯。露出两个酒窝,从一个小辣椒,瞬间变成了一颗小甜枣。挽着他的胳膊,说道:“敏敏说的煞有其事地,人家不小心就被她骗了呢。”
朱由松奸笑两声,凑到她耳边说道:“那我今晚要....”
方依敏竖起耳朵,都只听到今晚要怎样,但是看岳盈盈听完之后,娇羞的模样,就知道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人,肯定又有什么下流胚的手段。心里妒恨交加,生着闷气。
马车很快到了世子府,朱由松搂着岳盈盈,进了卧房。方依敏看着他得意猖狂的样子,银牙暗咬,迈一脚踢一下的回到房间,自己睡觉去了,到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自己臆想的隔壁房间的无限风月。
而朱由松也没让她失望,此时的旖旎风光,比她的想象有过之而无不及。燃着的红烛,闪着凄迷的光芒,在这之下的玉体,更加的艳丽。
岳盈盈修长的腿股被一根红绫分开,分别系在雕花黄梨木的床角上,一眼望去,就像是两根纤细的白玉柱,抚摸则有滑腻弹性。
岳盈盈吃吃地看着他,流光暗转,眸波熠熠,动情地呢喃道:“福八,我好热,”
朱由松不理她,从身上解下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