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还了得,除了在极力挣扎之外,李玉还大声喊叫:“你们一帮色胆包天,淫.秽色女,竟然如此这般的蹂躏于我?你们若是以此相要挟,想强行霸占于我,李玉我要捍卫自己的贞节,誓死不从,若是你们好言相求,本殿下还可以考虑一番,可你们如此之为,不是生生的百般凌辱,百般难堪,让我日后如何以太子之尊出门见人,又有何颜面苟活世间啊?”
李玉此言一出,众女怒气更盛,摔起李玉的频率也就更加的频繁和快速,似有节奏一般,一二三,噗哧一下,再喊一二三,又是一下,众女子在诸红缨的指挥下,摔得那是不亦乐乎!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救命啊,杀人了,还有没有人管了,再若不制止此等之恶劣行径,我将命休矣!救救我,救救我呀......”此时已进深夜,李玉凄惨的嘶叫声,传的好远,整个国子监都有所震闻,那司职守卫的皇家侍卫,岂能不被惊动。
正在洗脚,之后准备就寝的苏越,突然听到案所门外有侍卫禀报,说是有万般紧急之事要禀明于己,本来今天就没有好气的苏越大声的咆哮起来。
“还让不让老夫清静片刻,正洗脚呢,有事外面候着,等洗完再说,一帮无事生非的家伙,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这一连几日都心力交瘁的苏越可是头疼加郁闷,几近崩溃边缘。
想起傍晚之时,自己的孙女苏珠莹回转于自己的案所,一脸的兴奋,那表情可是欣喜异常,还真看到了她手里一摞一摞成捆的红、黄、蓝不同颜色的琴歌入场卷,一时兴奋之余,也忘记了她是在捉弄自己的对手李玉手下做帮凶角色,赶紧的厚着老脸向苏珠莹讨要这入场卷,可得到的回答是,想要可以,但是,得出银子,小丫头竟然跟自己上起了课,说什么公是公,私是私,没有银子的话,那是万万不可私自送人,落人情的,还说不能辜负了那太子的一番重要。
那苏越感到这丫头如此作为,肯定是被李玉那小子给洗脑了,说的话和办的事,行事言表与往日那可是大不相同。后来想了想,出银子也就出银子吧,就自认倒霉了,可孙女一改往日的万般顺从,竟然连那最便宜的入场卷也要三千两白银,那最贵的黄卷竟然要一万二的天价,就这还说是为了照顾于自己,给的人情价,当即没有把自己给气晕了过去。
本来那苏珠莹是想按照李玉的价格去售卖的,但挡不住人多疯抢啊,好像这白花花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一样不值钱,瞬间,就连红卷都涨到了近四千两,那黄卷更是就连自己都不知定多少银钱为好,就这还是有价无市,整个场面那叫一个失控,一时间这苏珠莹也成为了国子监的风云人物,盛名比之即将要参与大赛的诸红缨和虞思思更加的火爆,你想,谁不想弄张入场卷到时去看,说不定还能得到殿下的钦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岂能错过,有的已经把这当作平步青云的最佳仕途,倾其所有,只为了那张破纸片。
而由于受到此事件的波及,整个国子监将处于停课状态,不是国子监的掌教们放假了,而是所有的士子监生们早已无心就学,人心惶惶,开始频频的走亲访友,目的只有一个,只为借钱,为的就是凑足了银钱好购得一张那琴歌大赛的入场卷,不但能目睹太子之尊,获得钦点,侥幸成为太子府邸的幕僚,还能大饱直女殿莺莺燕燕的美色之眼福。
思虑间的苏越,正拿着亵布擦拭脚上的水渍,这时案所房门突然的咣当一声被撞开来,过了好一会儿,那木门还在撞击之下吱吱呀呀的晃荡不已,随之一个校尉打扮的侍卫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而另一只脚还泡在盆里的苏越,怒火直冲心头,出言叱喝道:“尔等竟如此造次,斯文扫地,是不是嫌命之长,不愿苟活,那老夫就如你等所愿!”
“不是尔等,是我等啊,我的苏老大人,现在可真是火烧眉毛了,稍有不慎,我等可真如你所说,命不久矣。你还有心思在洗脚?”来人正是国子监的侍卫统领郎曲林。
“你个毛头小子,不知轻重,若刚才是你卫下所为,老夫定叫他命丧当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你如此慌乱不堪,罔为陛下常侍校尉之职,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间,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要有稳如泰山的气势和临危不乱的沉稳,你好歹也是一校尉统领,做事怎如此不堪?”那苏越到是没有问郎曲林到底发生了何事,而是絮絮叨叨的数落开他闯入案所房门的鲁莽行径。
“我求您了,我的老大人,你还是先去看看发生了何事,要是此事处理不好的话,不仅是你我的性命问题,恐怕整个族人都会因此而受牵连,灭族之灾啊。”
听到郎曲林说的如此严重,那苏越也不禁问道:“那你还不快快讲来,到底是出了何事,让你说的如此严重,门你都闯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啊。”
“是那棋御轩的太子出事了,那太子......”
当那苏越听到是棋御轩的太子出事了,当下慌作一团,咣当一声,那只还泡在水里的脚,一下就踢翻了泡脚的瓷盆,擦也未擦,半拖上了鞋子,飞一般的跑向了屋外。
“哎,苏大人,快回来,你只穿了一只鞋啊,穿一只鞋的脚怎么走路,你也太慌张了吧,事情也许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郎曲林的声音,那苏越早已听不到了,而此刻心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