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有三件紧要的事情要苏大人安排去做,第一是你要在祭祀礼仪的广场之上,搭建一个一人多高的表演台,台子的大小就按照一般的戏台的大小搭建即可,然后让人购置十几面偌大的高明度的镜子,记得我的话镜子越大越好,然后围在表演台的两边。”
那苏越疑惑的问道:“搭建台子的,臣下到时找个有搭建戏台经验的人来做即是,可殿下你要那镜子有何用?还要摆放在台子的四周?”
“本殿下吩咐你做事,你只管用心去做,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听到苏越的询问,那李玉阴沉着个脸,反对苏越斥责了一番。
“是是是,臣下就按照殿下的吩咐,尽心尽力做好便是,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就是要购置大量的帆布匹,要安排多人成圆形状,用购置而来的帆布把祭祀广场,给我围了起来,只留一个口出入,高度尽量的弄的高一点,就是遮挡那些没有买到入场卷的,即便是登上一定的高度,也观看不到里面的赛事即可。”
听到这话时,那苏越恍然大悟,心想,这殿下看来是要将那些没有花钱买得入场卷拒之广场之外,不得看到里面的一丝情景,这倒做的也是周全,相对一个封闭的空间,更加的好护卫。
“第三件事,就是在封闭好的广场之内,按照距离前台位置的远近全部排上椅子,让进来之人,可以坐下观看,不至于劳累。椅子要分为黄、蓝、红三种颜色。”未等李玉说完,那苏越就说话了。
“是不是黄色的椅子最靠前,而蓝色次之,红色再次之。”苏越这般说话,是因为昨夜已经从孙女苏珠莹那里知道了三种入场卷的价格,才会有如此一说。
“奉常就是奉常,在这方面一点就透,比本殿下想的还要到位,正是如此,你就按照以上吩咐你的三件事来做吧。”
那苏越看李玉已将三件事说完,这就准备下楼去安排一番,却又被李玉叫住。
“苏大人啊,这几日来得国子监,承蒙你的多加照顾,要不我怎会与红儿在此见面,如此撮合给李玉的打好机缘,我也是无以感谢,为此,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您能手下。”说完李玉便从案头上拿出了几十张入场卷,黄、蓝、红,兼而有之,拿在手中有一小摞,可是不少。
本来这苏越是以为这太子李玉又是奚落与他,这下可是出乎了苏越的意外,要知道这几日,正因为这个事烦躁呢。原来这是要在国子监举行的琴歌大赛,而自己这个国子监的总头目,堂堂的奉常大人,手里却没有一张入场卷。
好多自己的好友、族人长辈,还有惹不起的厉害关系,都连番的找他索要入场卷,都说了也不是白要,给银子的,就这苏越就是不答应,可是旁人不知,不是自己吝啬,而是确实是手里没有货啊。
当看到李玉给自己这么多的入场卷,那苏越一时还真不敢接手,忐忑的说道:“殿下,你这是何为?说来惭愧的很,就是你想给,可臣下也没有那么的银子给你啊”
“苏老大人,你又矫情了不是?我又没有说要收你的银子。”李玉不以为然的说道。
“殿下,你这么大的手笔,不是白白的送与臣下吧?”说出这话的苏越心中可是有些激动,就连兴奋的表情,向来都很是淡定的自己竟一时不知如何表白。
“当然不是白送的。”
“那殿下拿如此厚礼,老臣可是身无长物,可没有可给殿下换取的宝贝之物。”苏越心想这刁钻的太子岂会白白的送与自己价值至少十几万两银子的入场卷,看来还是有所图谋啊。
“本殿下举办这琴歌大赛,很多时候还需要苏大人的配合,当然这入场卷也不能白送不是,所以这入场卷就当做是占用你国子监祭祀广场的场地占费用了。”
李玉的话刚刚说完,那苏越却又是一呆,心想李玉如此,那还不就是等于白白的送与自己了吗!那祭祀的场地,是属于国子监不错,可那不是自己的,而是皇帝的,是他老子的,可这太子硬是给自己安了个名头,把这价值至少十几万两银子的入场卷送与了自己,唉,想到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到了(liao),竟然还是错怪了太子李玉,再想到他今日的所为,苏越也很是感慨,太子李玉此人,是大才也!人情世故,竟然精炼到此种地步,看来自己可是白活了这么大年岁,跟人刚及弱冠之年相比,多出的那几十年可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了解了太子李玉的为人,那苏越也不矫情,上前便接过了那一摞入场卷,小心翼翼的揣入了怀中,井然的说道:“要是殿下没有什么吩咐的话,那老臣就去按照殿下交代的去做了。”说完就要走出阁楼,却有被李玉叫住了。
“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老大人首肯。”李玉说这话的口气那是相当的谦逊。
“殿下,老臣都说了,您有什么吩咐的尽管说来,莫说是什么不情之请,就是有情之事,尽管说来,只要是臣下能做到的,定当全力而为。”说完了,那苏越一脸的义气之色。
“苏大人,你严重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在大赛期间,需要找几人过来帮忙,烦劳你去通知并引领而来。”
“就这事,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都是叫谁过来,殿下您说,臣下这就去备马,亲自引领而来。”
“这是我给我府邸上的一个下人,也就是上次来到国子监的那人的信,上面让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