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台上解说之语可是别有一番风味,很是有点意思,虽然言语略有粗俗,有些话也稍欠妥当,不过此人上台之后,朕可是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演绎场上有何缺陷,开场时朕感觉这琴歌大赛总有疏漏之处,意下很是明白,但就是说不出来,原来就是缺少一幽默之人的场上解说,看来太子玉儿对这琴歌大赛可是颇费心思,做得倒也滴水不漏,很多细微之处都已弥补,不过他是从哪寻来的这小子,场上的应变力之强,可不是一般人能所为,若是没有一定的类似历练或是极具天赋,万万是做不到如此的自然,真有意思,有了他在场上加以解说,或许这档比赛演绎的欢乐氛围就会更加的浓厚,哈哈......”
旁坐的太监总管秦忠葛,也是大感意外,他可是从来还没有见到堂堂的大燊朝国主,皇帝李贽如此毫无做作感的去赞叹一个人或是一件事,再看到那解说之人在台上更是妙语连珠、唾沫四溅,不停的一个又一个的说着逗人捧腹大笑的段子,时而引得台下的众人连连的大笑,就连陛下也对此人更是赞赏有加,要是此刻在台上的锅盖知道了当朝的皇帝李贽都如此看他,还真不知做何感想!
“陛下,此人名为锅盖,乃是殿下府邸上少年足球队的现场解说之人,闻之对各种演绎场面的解说很是精通,在太子府上素有巧嘴八哥之名,此人言语很是幽默,在解说上面有一套,同时也是殿下的一死忠,武力值不详,但殿下府上的那帮少年,最次的武学也要达到了五品巅峰,可以说殿下现在已然成了一定的气候。”
那秦忠葛小声的对那皇帝说着,对于今日的行径,那秦忠葛可是坐立不安,怎么说旁边坐的也是当朝的皇帝陛下,旁人不知,大可不必拘谨,可自己是实打实的知道皇帝李贽的身份,什么时候谁敢与皇帝能平起平坐了?于是乎,这么一来的话,不就是忤逆的大罪吗,惶恐之下,从进场而来,至到现在,从未把自己的屁股坐实了过。
“这玉儿的府上的那帮小子,武力值你就不用多言,朕知道的比你还清楚,不说前几日你的龙虎卫吃了大亏,刚才你也看到了,就连鼎儿这军中的悍将,他手下的人更是笼络了众多的江湖武林高手,可不也被太子手下的人打的落花流水,但方才扼杀那芑凌晨,倒是朕没有想到的,想那玉儿也果真是杀伐之人,对苏越的连番劝告视而不见,毫不在意日后芑太尉对他的记恨,现在想起那日我安排你们去搜查太子府之行,确实欠有妥当,才致你的龙虎卫大伤元气,看来日后对这玉儿的一切行动,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不过今日他此为,对朝中掌握各方势力,对朕还是有利的,皇子的纷争和各附属势力的争斗,越加的厉害,朕就越是坐的安稳。”皇帝李贽对那太监总管秦忠葛极为信任,直接把真正的内心想法毫无掩饰的说了出来。
“陛下之言,甚是,只有了他们争斗的越厉害,那对我们来说就越有利,要知道,那第三方势力,也是蠢蠢欲动,眼下,还是卯足功夫积蓄力量,对付忠王爷才是。”这秦忠葛也是上前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在皇帝李贽的耳旁说道。
“那就让你这个当年忠王爷太子府上的秦管家,多费心了,若是要对付他,天下间除你之外,再无第二合适之人了,对了,太子被你用计禁足这直女殿已近五日之久,加之有诸红缨和虞思思两大美女,也是堪堪把李玉留在了这直女殿,也是当初谋划周详,特意安排了诸红缨这颗棋子,不然仅是朕的什么封学之约,哪能让李玉在此耽搁如此之久,难道你还没有办法找到太子府的地下密室通道吗?要知道,这事可就像一把利剑一样时刻都悬朕之头上一般,让朕可是惶惶不可终日,万一哪天那逆贼李忠借势太子府上地下密室里的通道之便,攻入我溧阳都城,到时,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趁着李玉不能回府之际,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另外要找个理由,妥善调亲军回城,要护卫好朕皇宫的安危,不要在这关键时刻再起波澜。”
“陛下老奴也是尽力了,虽然太子府上的众家院大部分都已经被李玉遣调而来国子监,此刻确实是下手探查的大好时机,但他还是谨慎的留守了十几人,不要小看了这留守的十几人,虽然太子未在府邸入住,可他们还像往日一样日夜司职看守,老奴的龙卫也是多此探查,但终是失败而归,不过趁今日那殿下忙于月圆之夜的琴歌大赛,无暇顾及府邸上的事情,我已派至二百龙虎卫,潜入那太子府邸,让一百余人去缠斗府上的留守之人,剩下的就去探查密道之口,即便是那府邸上之人发现过来通报,想来这太子也是在这当口脱身不得,而我们也有更多的时辰完成探查,能否成功就看今日之为了。”那太监秦忠葛对皇帝李贽恭敬而道。
皇帝李贽听闻之后,也是露出满意之色,随即开口:“不说了,一切等结果再说,还是静下心来看比赛吧,不过说实话,要不是有我们的这一谋划,说不得还真看不上如此精彩的演绎!”听到此言,立时那秦忠葛也不再言语,开始把注意力转向了台上解说人李天方的身上。
此时大家都在一心观看场上的比赛,哪有心思顾及到皇帝和这皇宫大内太监总管的悄声对话。
再看那于沧海,早就忘记了自己护卫皇帝的职责,好像对皇帝的安全很是放心似得,你想啊,能不放心吗,皇帝身边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