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还未应答,那虞思思又急促的催道:“殿下你要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三尺头上有神灵,如若有半点假话,不得好死,不,要天打雷劈,死无全尸,快说是不是你特意让台上那厮来这样戏弄本姑娘的?”
说话的虞思思,还一脸的愤恨之色,那凸起的玉女双峰,在自己激动心情的牵扯之下,还有些微微一起一伏的颤抖,又有些像是故意显赫自己汹涌波涛的优势般,双峰挺起的时候,几乎就要挨着李玉的前胸。
李玉顿时一脸的郁闷,这哪儿跟哪儿啊,自己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一个是自己示意的,若说台上的主持解说那可是瞬息万变,自己又没有预先演练,前世叫彩排,随时都有可能冒出什么逾制或是不合礼仪的话来,找个人来调侃一番,那可是为了调节场上气氛,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什么专门示意拿谁来戏弄之意,这不是冤枉人吗,转而李玉又想,你个死锅盖,你说谁不好,偏偏说这虞思思,你不把门的大肆狂言,倒是痛快了,少主我可是被你给坑苦了,你让我怎么给人虞思思解释?你说你,主持就主持吧,该谁出演,你直接报幕就行,干嘛东勾西扯的,瞎卖弄个啥,这不,扯出事了吧,唉,你说我李玉的命咋就那么苦呢!
想到这,李玉也赶紧是满脸的推笑说道:“虞典乐,你这样说可就是有点神经过敏了吧,还让本殿下发那么恶毒的誓言,难道我李玉真出事了,你就有好儿啊,你也不想想,这台上的锅盖又不是直接来说你的,那是由台下的那个酸生先提出来的,总不会那人也跟本殿下有干系吧。”
此言一出,那虞思思更加的恼怒,愤然而道:“你既然能于台上之人串通一气,难道就不能和台下那人一路丘壑啊,你呀你,一个堂堂的当朝太子殿下,身份那是多么的尊崇高贵,竟然与人提前设托儿,假意不识,演绎双簧,来骗本姑娘,你以为你不承认,本姑娘就相信你之所言了吗?不说算了,反正事实就在眼前,你再狡辩也是无济于事的。”
李玉一脸的冤枉,“我的典乐大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诬陷本殿下也不是这么个弄法,一无真凭,二无实据,何来串通之说,还什么演双簧,你当我是演戏呢?再说了,要真是演戏的话,那本殿下也不会演的这么拙劣,还能让人看出这事能与自己有干系?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看看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贼不打三年自招,本姑娘还没有说什么呢,别说三年了,你可是一下自己就招认了不是,还说什么演技拙劣,我看是被我看出了什么破绽,你装做可怜冤枉之相,好来掩饰你的恶劣之行径。”那虞思思一脸的嗤笑道。
“我何时承认有过此事,虞典乐,平日里看你也是端庄贤淑,礼仪有加,且还是国子监琴艺和礼仪六艺之术上的掌教,怎么今日如此胡搅蛮缠,难道你是铁了心的要与本殿下做对了?那你说几日后到我府邸上暂居之事......”
“哈哈,堂堂的太子殿下,见到事情败露,黔驴技穷,没有了招数,只得拿出不让我入住你府邸来说事儿,看来除了这事能当作是您的杀手锏之外,你一个大男人还有没有新鲜的招数啊?”虞思思知道,再若说下去的话,惹恼了这太子,收留自己的一事恐要落空,也是赶紧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嗔怪李玉。
经过了一番唇枪舌战,能言善辩的李玉终于被虞思思的无耻、难缠,给打败的落花流水,已然没有了抵抗辩解之力,不知是什么时候,那诸红缨悄然走到了两人跟前,讽刺意味十足的说道。
“殿下好忙啊,我都找了您好半天了,要知道,今日可是我们棋御轩和晴雨轩的琴歌大赛的关键时刻,可你这个发起人却突然的失踪,原来是和敌方来通风报信了,看你们聊的这么火热,殿下啊,你看你,和虞典乐紧贴的都快要上到人家身上了,这又不是晴雨轩,还是讲点风化的好,不要让人看了,笑话,有失体统。”
这太子李玉和虞思思本来两人的身体离得还似乎真的挺近,诸红缨的话刚说罢,吓得两人刷的一下,分隔开了好远,好似对方都是老虎一般,趋之若鹜,而那虞思思的脸色也有些不太自然,此时的尴尬之意,真想找个地缝儿钻了下去,再也不敢露面。
那李玉倒是有厚颜无耻的天分,不过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笑笑道:“我的老婆大人啊,你找我了?我也是不停的找你呢,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快说说,你找你男人有什么事?”
“殿下,说话要注意言词表达是否准确,本小姐现在还不是太子妃,当然你也不是我的什么男人,你想做什么,与我何干?对于小女子前来打扰了两位的聊天雅兴,自感很是不安,这就告退了,你们继续吧!”说完话的诸红缨也是朝李玉微微的一躬,然后转身便离了而去。
在诸红缨离去的同时,那虞思思也赶忙的吐了一下舌头,一脸的畅快淋漓十分解气之色,轻提罗裙,露出莲足,步履匆匆,几步一个搞笑的鬼脸递与李玉,渐渐的消失在了幕后的台下,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能是诸红缨出现对两人的讽刺之故,逃离速度不亚于刚才婉灵儿惊吓而走的飞奔。
“这......这叫什么事啊,你说我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前有虞思思的蒙冤,后有诸红缨的讥讽,这日子他妈还能过吗?就这样自己还曾意.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