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在朕的庇护之下,而是你身为朕之大燊朝储君太子,即便是有人想若对你如何,也要考虑一下你自持的身份,动你之时,会牵扯到众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你想,在众多的势力面前,就算朕全力的维护皇儿,难道就能做到万无一失,就能让所有人对你有所顾虑,而不敢动你分毫?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虽然你不说,但朕还是知道,你现在仰仗的不过是你外公,留给你的那些武林势力,比如说来皇宫时,给你驾车的那个车夫,他堂堂的一个宗师级高手,如何肯屈就于你的手下当一个默默无闻的马夫,这难道这不是你外公的影响力?”
皇帝李贽一言道破了,那驾车的马夫于沧海,就是宗师高手,这倒让李玉很是意外,没有想到,自己有些事做的比较诡秘,但很多事情还是没有逃过皇帝李贽的眼线,竟然也知道于沧海这个宗师高手。
李玉正迷糊糊的乱想时,皇帝李贽也是低头不语,暗自揣摩,那熊开山,逃了回来时说了,李玉的府上最为厉害的几个高手,他都不认识,只说了那晚有几个使剑的,非常的了得,还亲口说要是碰上这几个持剑的,恐怕到底吃亏的可能还会是自己。但也提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二十多年前道儿上混的很有名的邪魔大盗于沧海,说是就已经达到宗师级别中阶,还说自己最开始就是被那个于沧海给打伤的。
“看来父皇对儿臣也是时刻关心不已,连儿臣雇佣的守卫家院,父皇都了然于心,玉儿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终归说来,儿臣还是要依附于别人的势力,尽管是外公的照拂,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力量,那些人都是靠不住的,说来还是命苦之人,没有什么可向父皇炫耀的。”李玉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说的,意思很是明显,不是说皇帝监视自己,就是表明了自己的一切行踪都是在皇帝的窥觑之下,肯定是要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满,当然也是顺水推舟的说了现在自己拥有的势力,也不过是外公所赐,没有自己可靠。
“怎么你是怪罪父皇监视于你了,那你可就错怪于朕了,要知道朕的亲卫,很多也是在执行其他任务时,无意中发现你身边竟然还有一个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之下,也是好奇,更是为了玉儿的安危着想,还是要把其底细探听清楚了为好,不然万一有个什么突发的情况,不也是好应对一番。”
皇帝李贽上前解释了一下,但说的也很是淡然,明明是就是多余的谎言,可偏偏还要重复又重复的说了几遍,这是向李玉发信号,其实也是一种示弱或是示好的意思,这也说明了目前李玉对他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李玉怎能听不出皇帝李贽的意思,不过有些事,说的太过透亮了反而不美,糊涂些也是一种妥协吧,知道就算是自己不当了这个太子的头衔,目前就自己的势力来说,还是有些单薄,虽然手下有五十余人的少年兵王,保命尚可,但要活的自由自在,还能随心所欲,那可是远远不够的,还是需要长远的考虑,打算。
这就需要重新招募更多的当代能人志士,包括科研人才、死士杀手、攻略谋士、行商贩卒,还需要大量的情报信息人员,要想建立一个完备的自我保卫系统,那就需要招募更多的人加入太子府来,招募不要太明显,既要得到皇帝的首肯,还要保证自己招募来的人,有着高度的服从和忠诚,这确实是个极为棘手的而又长期的事情。
“父皇,你可知玉儿的太子府,昨夜遭人偷袭,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可由此可见溧阳的治安,却是让儿臣担忧。如果这是一普遍存在的现象,这个对玉儿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父皇,您可是要千万小心了,要知道,能有人堂而皇之的袭击太子府,那父皇你的寝宫,也将不久矣。”李玉突然的就将昨夜之事说了出来。
“竟有这事,怪不得,今日朕令吴公公传你前来议事,可久久也不见人影,原来是有原因的,玉儿没有大碍吧。哦,对了,昨夜皇儿不是在国子监的直女殿吗?如果朕所说不错的话,那时,你应该是在琴歌大赛之后不多久吧。这贼人难道是专因你而为?”皇帝脸上也是一脸的惊讶,好像此事跟他确实没有一点关系。
“父皇,要是此事,专为儿臣所故倒是好了,可事情偏偏不是你我想的那样简单。原本儿臣也是以为,或是儿臣招惹的仇家报复寻衅,或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前来打家劫舍,亦或是到儿臣府上寻找搜查什么宝贝东西,但通通的被儿臣予以否定。”
李玉说话的时候,眼光如利剑一样看向那镇定自若的皇帝李贽,虽然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可李玉还是从皇帝李贽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的慌乱,虽然极难的察觉,但前世国安局情报组出身的李玉,岂能看不出这皇帝在自己说这话时的一丝异样。
“父皇,还是孩儿跟您明说了吧,昨夜那帮贼人夜袭孩儿的府邸,一不为劫财,二不为掠杀,三更不是寻仇于我,种种迹象表明好似是为了孩儿的那府邸而来。”李玉索性也就将事情急于了挑明。
“哦,难道玉儿的府邸还有什么怪异?”那李贽装作不知模样的问道。
“父皇,事到如今,难道你觉得还有隐瞒下去的必要吗?”李玉反问。
“皇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贽的心里开始打起了鼓来,似乎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李玉要问到自己什么了,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