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令许多人头疼的太子殿下李玉,正在球场上当裁判当的不亦乐乎。
“说你呢,二憨,不是本殿下说你,你他娘的就不能来点技巧,光知道横冲直撞,人家西河帮的已经有三个人都被你废掉,下场治伤了,照你这么下去的话,对方的足球队员还有人跟你踢吗?娘的,不但虐待人,还虐待球,仅这场比赛就换了五个球了,哎,小青制作足球看来又要加班熬夜了,可怜的小青。”看这二憨在赛场上像一头发疯的公牛,横到三个,撞倒两个,弄的见对方队员见到二憨都躲着跑,生怕被撞上。不过这二憨也不傻,知道谁能撞,谁不能撞,这小子见了对方球队队长范虎一副同归于尽的决绝样子,转身就跑,比兔子蹦的都快,这小子感情是闷骚型的,肚里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啊。
“二憨严重犯规,我请求少主裁判罚他下场歇菜。”这时乙队队长范虎,举起了暂停牌。
随即附和声一片大起,都喊了起来:“二憨歇菜,二憨歇菜,罚下场歇菜!”李玉就有些奇怪了,按说这二憨的样子看上去忠厚老实,怎么就这么没有群众基础呢?后来才发现原来都是下注乙对赢的一帮人,而看得正爽的甲队粉丝不干了,开始和那帮喊二憨下场的人对骂了起来。
我靠,这是什么,球迷闹事,这要提前制止好,不然会真的和前世一样,会发生流血事件的,当然虽然这里没有警察和治安协警保安,但李玉的威信摆在那,只听李玉“都别闹了”疯狂的人群立即停止了骚动,管制力度显然要比那个总管陈宫和要有力多了。
“二憨你确实犯规了,而且连犯三次,要是本殿下不给你惩罚的话,人家会说我偏心眼,处事不公,所以你还是下去吧,等下场再上来。”说到这,二憨张了张嘴想辩解一下,可看到少主一脸认真的样子,就蔫蔫的闭口不言,回转身就走下了场地。
这时押注在甲队身上的,都开始出汗了,娘的,今天说不定还真是下亏了,自己押注的队,还没有怎么打就少了个人,这还打什么打,说起来二憨你也是,好好的踢球就行了,为啥到处撞人啊,你吃春药了怎么地。
整个白天就在人们欢乐疯狂的氛围中一闪而过,在赛场上,有的队员为了能赢得胜利,都用上了无名决步伐,奶奶的,一个个快似闪电,飞如流星,球踢的那个技艺高超,简直就成了一个杂技团的杂耍表演,漂亮的鸽子翻身空传,准确的头球攻入,飞速的带球闯关,可是让太子府的人们大饱眼福,就是李玉自己也佩服的要死,妈的,要是在回到前世,至少踢个全国少年队绝对没有问题,说不定潜力巨大,被国家收编了都有可能,这样一来,既加强了这些少年们身体敏捷灵活性又舒缓了训练带来的紧张气氛,最重要的是也替李玉这个傻太子作了很好的掩护,让虎视眈眈敌对势力看到自己天天沉迷于玩乐之中,不能给他们造成一丁点的威胁,故而对自己疏忽大意,以赢得更多让自己强大起来的缓冲时间。
吃过晚饭后的少年们,开始陆续进入李玉在后花园建的密室之中,开始了每日必上的各种突发形势对应理论分析课。
“上课前,首先要向大家通报个事情,那就是今天有人给我李玉送钱来了,虽然不多,但我想常人一生衣食无忧尚可。刘靆,你把这些银子给大家分了吧。”说完李玉便拿出了一沓银票,递给刘靆,让他发钱。
刘靆接过一沓银票,都是面值一万两的面额。
“少主怎么发啊?”刘靆有点晕乎乎的,没想到跟随少主不到半年时间,就给发工钱了,可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这么多拿在自己的手里就像是烫手的山芋。
“你个猪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发给大伙啊,我说你也上了这么长时间培训课了,做事情有点眼力劲儿好不好,快点,一人一张,麻利的。”李玉看着晕乎乎的呆愣刘靆催促道。
“啊!”刘靆那个激动,这哪是衣食无忧,这简直就是富甲一方啊,一人整整一万两,这是几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刘靆已经被这一万两惊呆了,愣了半天,手里紧紧地攥着银票,还是一动未动。
李玉看到这么样子,也明白刘靆此时的心情,知道这些从磨难中走过来的少年们,一万两银子,简直就是刺激他们的神经。
想到此,李玉便走向前来,拿过刘靆手中的银票,一一递给众人。
可第一个给秀才时,只见秀才却一头跪在地上,“还望少主还是收回成命吧,我秀才本是官宦人家的子嗣,家中突遭横祸,家中爹娘等亲人全部遇害,只有我幸免逃了出来,为的就是给祖上留下香火,不然小的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几年的流浪生涯,让秀才看破了这个世道的万恶,看破了人间的冷暖,幸好有少主收留,可到来之后,少主从未将秀才当下人看待,多少次深夜亲自跑来为小的们添衣盖被,多少次嘘寒问暖,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都默默的感受着少主对我们的关爱,三个多月来,虽然苦练技艺,颇为艰苦,但这是我们自逃出家门以来,度过的一段最惬意、最安稳、最快乐时光,是您让小的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家的依靠,秀才感恩少主,哪里还敢要什么银两,少主有事尽管吩咐,我等情愿一生跟随少主,哪怕就是死而后已,也无憾言。因为少主让秀才看到了希望,感受了幸福,体尝了人世间的关怀和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