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微微一笑,向谢老点了点头:“好,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我们两家人聚在一起,就是为了给志远和婉婷两个孩子订婚。在仪式开始之前,我简单说两句——”
“对于志远这个孩子,我非常满意。实事求是地讲,这个孩子的综合素质和个人能力以及道德品行,堪称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这是经过了事实检验的,我想,这一点应该没有人不认可。”
“刚才,我和老谢跟志远谈了两句,问了问他在安北的工作情况。我也没有想到,一年多的时间,他从无到有,自主创业,组建的康桥企业集团已经初见规模,可以说小有成就。我们骆家至今还没有一个成功的商人,志远算是头一个吧?”
“志远,跟大家说说,你名下大概有多少资产?这个企业你占多少股份?”骆老突然淡淡道。
骆老的骤然发问,而且问及了这么私密性的问题,骆志远很是意外。这一点,除了他本人之外,包括谢婉婷和骆破虏夫妻都不是很清楚,也没有问过。
骆志远心念电闪,他不知道骆老当面说起这个究竟出于何意,但以骆老的身份而言,也绝不是信口开河。
骆志远定了定神,轻轻笑道:“回三爷爷的话,康桥集团中我占40的股份,目前集团本身而言,各种资产累计起来应该超过两个多亿了,不过,最近我们接连上项目、扩大产能,理论上的资产数字还不能与现实资产划上等号。同时,这个数字也是动态的,随时都在变化。”
骆志远谦虚地说了两句,他说的总资产包括各种有形和无形的资产,与现实的个人财富其实不是一个概念。但尽管如此,在场骆家和谢家人闻之还是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谢国庆和于春颖夫妻则迅速地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这个女婿到底有多少钱,他们不得而知,但从骆志远随手就送一套别墅的豪爽来看,应该是身价不菲了,而且,这还是刚开始。以后随着康桥集团的发展,他的个人财富还会像滚雪球一般膨胀起来。
谁都明白这一点,所以众人望向骆志远的眸光中都有些明显的不同,很多年轻一辈,眸光热切,骆建国更是毫不遮掩自己对骆志远的崇拜,如果不是这么多长辈在,他早就开口说几句要跟骆志远学习自主创业赚大钱的话了。
骆老笑了笑:“好,很好。你能成功创办一个企业,也算是为国家和社会做出了贡献。听说你们企业中,接受了不少老国企的下岗职工再就业?”
骆志远点头微笑,“是的,我们对市里两家国有毛纺厂进行资产重组,以后又并购了安北市自行车厂,前前后后安置的国企职工超过了 人。市里对我们的做法,还是比较满意的。”
骆老和谢老相视点头,“你做得很好。让 个国企下岗职工再就业,相当于是给了 个家庭美好生活的希望,因此获益的其实不仅是 人。你们企业能有这种社会责任感,我和你谢爷爷都感到非常欣慰,这才是我们骆家孩子应该办的事儿!”
“你们几个,以后都要以志远为榜样,我不管你干什么事儿,都要胸怀大志、有点担当,不要丢了我们骆家的颜面。好了,言归正传,志远和婉婷这两孩子情投意合,我们两家长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今天给他们订婚,也算是圆了我和老谢的一桩心事。婉婷这个孩子,温婉端庄,贤淑大方,是志远的良配。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是进了我们骆家的门了。”
骆老扭头望着谢婉婷,微笑了起来。
谢婉婷红着脸起身向骆老鞠躬,轻轻道:“谢谢爷爷夸赞,婉婷愧不敢当。”
骆老哈哈一笑,扬手指了指谢老,“老谢,你也说两句,说完了,我们让这两孩子互相交换信物。”
谢老微微一笑,“该说的话,你这老东西都说了,还让我说啥?”
“好吧,好吧,简单啰嗦两句。志远这孩子,首先是婉婷自己看中的,不是家里强制安排的。婉婷,你说是不是这样?”谢老望着谢婉婷。
谢婉婷大羞,垂首不语,却是暗暗扫了骆志远一眼,心头荡漾起无尽的轻柔蜜意。正如爷爷所言,她和骆志远的婚姻,不是简单的政治联姻,而完全是自由恋爱。在这个问题上,家里没有强制她,完全是她自己爱上了骆志远。
谢老笑了,“换言之,这俩孩子走到一起,完全是天意。要不然,你说我当初带着婉婷乘火车回京,怎么就半路上遇到了志远呢?而婉婷突然患上怪病,又偏偏志远还有一身妙手回春的医术?”
“对于志远这个孩子,我是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我老谢的眼光从来就不会差了。所以,志远在莫斯科搞出来的那些动静,他做出的选择,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们谢家的小公主、宝贝疙瘩,还能比不上一个老毛子姑娘?哈哈!”
谢老大笑起来,两家人也都一阵开怀大笑。
谢老摆了摆手,“我也好,婉婷的父母长辈也好,把她交给志远,都很放心。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说一句,志远,你日后要敢欺负我们家婉婷,我可决不饶你!”
骆志远汗颜,赶紧起身鞠躬,“请爷爷放心,我一定不敢!”
骆志远的话又引起两家人的一阵哄笑。
“好了,志远,把你奶奶给你的东西给婉婷戴上。”骆老开怀笑着,挥了挥手。
骆志远给谢婉婷准备的订婚礼物是骆老太太拿出来的,是骆家的祖传凤纹玉佩,骆老将这枚玉佩赠予谢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