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1日上午11点,凯瑟琳首相一行抵达京城机场。讀蕶蕶尐說網随后,国务院一号首长又在人民大会堂门前,举行了更加隆重的欢迎仪式,三军仪仗队列队欢迎,奏双方国歌。
当天下午,国务院一号首长与凯瑟琳进行了友好洽谈。晚上,设国宴款待凯瑟琳一行。
7月11日晚上,骆志远就接到了国家外事办和外交部的双重通知,要求他明天一早着正装在华夏中医药大学礼堂前等候,陪同凯瑟琳访问中医药大学。
12日早上七点半,骆志远起床换上了平时难得一穿的西装,让司机开车把他送到了中医药大学。凯瑟琳预定来中医药大学的时间是上午9点,但一大早,中医药大学方面就做好了相应的欢迎接待准备。
大学礼堂门口,两排男女大学生挥舞着花束列队等候,而首都武警部队和特勤局派出的安保人员,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戒备森严。
骆志远步行走了过去,在礼堂外围被安保人员拦住,检验了他的有效证件,又征求了有关方面的同意,这才放行。
骆志远面带微笑,在两排学生的注视下缓步走向铺满红地毯的欢迎现场。鲜花锦簇中,“热烈欢迎凯瑟琳首相访问华夏中医药大学”的欢迎横幅下,校长霍休早已等候多时了。
“骆老师!”骆志远正行进间,突然听到一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叫声。
他扭头一看,见张兴良的孙女张雪蓉一脸地兴奋,翘首站在那里,向他拼命的挥舞着手里的花束。
骆志远笑了笑,向她点点头。
而他眼角的余光旋即发现,在另外一侧,王守一的孙女王琳娜同样挥舞着花束,向他挥手致意。
骆志远向王琳娜点头颔首,然后继续前行。
他的脚步沉凝,神色平静,飘然前行,背影是如此的淡定和飘逸。王琳娜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眸光中闪动着某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热切,这丝热切越来越浓烈。
“这人是谁啊?”王琳娜边上有不少大学生好奇地互相询问着。
“是我们系的兼职教授,康桥集团的老板骆志远,号称妙手回春小神医。”针灸推拿系一个见过骆志远的女生小声跟其他学生解释着,众人这才哦了一声,都将关注的目光投射在骆志远的背影上。
张雪蓉的同学李莉莉扯了扯张雪蓉的胳膊,压低声音用暧昧的声音道:“雪蓉,听说你因为他跟男朋友分手了?这人不错呀,我看比你那位强太多了,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最关键是还有经济实力!”
张雪蓉俏脸一红,啐道:“别乱讲话,人家骆老师已经结婚了!人家夫人是京城第一才女——谢家的公主谢婉婷。”
李莉莉嘻嘻笑着:“那你前段时间整天往康桥总部跑什么?我说雪蓉啊,当第三者插足可是很不道德的!”
张雪蓉恼羞成怒,怒形于色,低声嗔道:“李莉莉,你乱讲!我去康桥是想要拜师!骆老师的医术很高明,连我爷爷都甘拜下风,我只不过是想要拜师学艺罢了!”
李莉莉似信非信,却是不敢再开张雪蓉的玩笑:“那人家收你没啊?”
张雪蓉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摇摇头:“没有。不过,我不会放弃的,过两天,我还是要去拜师,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诚心诚意拜师,骆老师会同意的!”
张雪蓉这话倒也不是敷衍和虚话。她出身中医世家,接受了张家的中医传承,对骆志远所掌握针灸古法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热情。再加上有爷爷张兴良的授意推动,她已经拿定主意,非要拜师成功,从骆志远那里窥得古法玄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无论是张兴良还是张雪蓉,心里都很清楚,骆志远不会轻易收徒的。
而正因如此,才能显出古法的弥足珍贵。
骆志远缓步走上欢迎台,霍休微笑着向前走了两步,跟骆志远握手:“骆主席,来了!”
骆志远也笑着回礼:“霍校长,您好!”
两人正说话间,一排黑色的官方车队缓缓驶入中医药大学校门。
霍休神色一肃:“骆主席,贵宾来了,我们迎上去!”
骆志远点点头,与霍休并肩一起走下台阶。
因为是非正式的访问交流-性-活动,所以陪同凯瑟琳访问中医药大学的没有国家级层面的首长,只有外交部、卫生部和教育部、文化部等一些相关部委的领导。
凯瑟琳的车队停稳,在礼堂外围下了车。
凯瑟琳在一干随员和华夏官员的簇拥下,在两排学生的热烈欢呼声中面带雍容华贵的微笑,一边向学生挥手,一边缓步向前。
凯瑟琳一眼就看到了骆志远。
虽然分别多时,但骆志远的音容相貌依旧牢牢铭刻在她的脑海之中。她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惊喜,但作为外国元首,她又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与身份不符的行为举止。
她按捺住自己想要冲上去与骆志远拥抱的心绪,直到了近前,才朗声笑着跟骆志远紧紧握手:“骆,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凯瑟琳首相,欢迎您访问我国和华夏中医药大学!”骆志远将手里的一束鲜花献给了凯瑟琳,凯瑟琳笑着向他投过深深的一瞥,这才走上欢迎台,整个欢迎仪式正式开始。
其实有关方面组织的欢迎仪式、校内活动并不复杂。
首先是学生代表鲜花,一男一女。大学校长霍休向凯瑟琳赠送礼物。
其次,凯瑟琳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