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开的城门?城门的守卫呢?”埃尔瓦停下用餐,大吃一惊地问道。
“城门的所有守卫都睡死过去了!”参谋说道,“直到换岗的人去,才把他们摇晃醒来,我们怀疑是中了敌人的催眠术!”
“每个城门几十个守卫,周边还有军营,难道就没有任何打斗声?”埃尔瓦怒道,“这些人玩忽职守,本帅决不轻饶!”
“副帅,不好了!”军需官走进帅府,惊慌失措地对埃尔瓦说道,“昨晚城中有四座仓库的大门被人无故打开,但好像没有丢失任何物资!”
“仓库重地,重兵把守,怎么会让人打开仓门?”埃尔瓦怒道,“守仓库昨晚值夜的人呢?”
“副帅,他们都安然无恙,但没有人知道仓库门为什么会开着!”军需官惊恐地说道,“是卑职失职,请副帅责罚!”
“副帅!”中军近卫营的军团长也慌慌张张走进来,看到埃尔瓦身边有人在,并没有立刻说话。
“说吧,难道军营也出事了?”埃尔瓦愤怒地大叫道。
“是这个,一共十枚,在中军近卫营营房各处插着!”军团长将十枚第五军团的小军旗拿在手中,递给埃尔瓦,说道,“属下们百思不得其解,这些旗子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插到了戒备森严的中军近卫营军营的!”
气急败坏的埃尔瓦手一甩,将军团长手中的旗子全部拨落,怒道,“人家都到军营插了军旗了,你们竟然毫不知情,要是真的杀进来,你们早就身首异处了!”
“大人!”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进来,将一面小军旗递给埃尔瓦,说道,“这是奴婢们在内院中央找到的,当时就插在假山顶上!夫人让奴婢将它交给大人!”
埃尔瓦一把夺过旗子,发现竟然也是第五军团的军旗,自己这才惊慌失措地几乎站立不稳,参谋和军团长立刻上前将他扶稳坐回到座位上。
“哼,第五军团简直辱人太甚!”军团长愤怒地咆哮道,“就知道搞这些偷鸡摸狗的小勾当,副帅不用担心,他们要是真敢打进来,我们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教训?”埃尔瓦自嘲地笑道,“人家昨晚要是真打进来,我们还有命在?嘿嘿,我们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城防,对人家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怜我们还想拖延时间,想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再行定夺!希格这小子昨天说得没有错,他们要想夺下洛比特城,根本用不到一天,你们说他们张狂,说人家可笑至极,可人家有张狂的资本,可笑的是我们自己!”
军团长连忙问道:“元帅,难道我们就这样毫无条件地答应他们的要求?”
“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埃尔瓦冷笑道,“人家的要求过分吗?所有人职位不变,权力不变,人家只要我们一个承诺,就可以保全洛比特城以及我们所有的一切,只不过就是换一面旗子而已!”
参谋连忙说道:“可是,要是换了旗帜,将来第五军团如果战败,陛下秋后算账,我们一样也逃脱不了断头台的命运!不如我们先假意答应他们的条件,先保持中立,再静观事态,徐图后进!”
“哼,这种见风使舵的行事不是本帅的风格!”埃尔瓦说道,“你当人家第五军团是傻子?人家敢把这样的条件给你,就没有办法掣肘我们?保住第三战区所有将士家属的性命,我们也对得起第三战区了!我决定了,就按照他们提出的条件,我们投降!”
“投降?”参谋大吃一惊,说道,“为什么要投降,不是还有一个中立条件吗?就算我们无力对抗第五军团,难道就不能学学库巴要塞的哈拜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