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抑着的怒火被宁旭点燃,虽搂着陈清怡但还是向宁旭走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宁旭往后退了一步,摊了摊手说道:“谁都知道你张一西是商界的痞子,我不跟你动手,但是我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如果你做不了一个合格的丈夫,你放手,愿意照顾清怡的,恐怕不止我宁旭一个。”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走进自己的车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朦胧的路灯下,我看了看身边的陈清怡,最终还是将所有的情绪埋在了心里,将她抱起,向楼道口走去。
我将陈清怡抱到床上,替她脱掉衣服又盖好被子,从卫生间接了些温水,帮她擦了擦脸之后,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又想起结婚前夕陈清怡对我说过的话,她说:“婚姻怎么选择都是错,长久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
是的,婚姻是漫长的,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无论男女都会有犯错、懈怠的时候,这个时候能够维系婚姻关系的,恐怕便是这“将错就错”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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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个彻夜无眠的夜,天快亮时才朦朦胧胧的睡着,再次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而陈清怡早已经送皮皮去上学,然后再去电视台上班,一切还是那么的规律、平静,平静的好像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愉快。
我简单洗漱之后,立刻赶到公司,这一上午的睡眠,等待处理的事情又会增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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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中又到傍晚,我接到了田甜的电话,她说今晚王兢有空,约我去聊聊咖啡店的经营思路,时间定在晚上8点,其实我始终不明白,田甜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做好这间负盈利的咖啡店,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为了给我和王兢一个并肩作战的平台,缓冲我们立场上的对立?我觉得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如果是为了让莫寒有一个收入来源,那就更不必接手一个负盈利的咖啡店了。
我没有再多想,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更多的是心血来潮,田甜或许便是这样的人。
晚上8点,我准时出现在转给田甜接手的这间咖啡店,在我到达时,田甜和莫寒两人站在门口,也没进店内,倒是引得很多路人打量的目光,这便是所谓的美女效应,尤其是莫寒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更是目光聚集的焦点。
我走近她们,诧异的问道:“怎么不进去啊。”
“秋高气爽,透透气,在顺便等你们。”田甜对我说道,而莫寒习惯性不言不语,只是冲我微微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点了点头,我又问道:“王兢呢,他还没到吗?”
“已经在路上了,你稍安勿躁,他待会儿就到......不过嘛,我到真的挺想看看你们俩各自的营销策略。”田甜语气非常期待的说道。
我只是笑了笑,事实上关于“第一次邂逅”这间咖啡店,此刻我并没有什么好的营销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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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莫寒站在一起,她的衣服依旧穿的很单薄,这又勾起了我的回忆,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冷的冬天她也仅仅是穿着薄毛衣和一件毛呢大衣。
“冷吗?”我问莫寒。
莫寒摇了摇头,之后对我说道:“这次谢谢你了。”
“谈什么谢呢,只要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力所能及的完成.......不能及的创造条件也要完成。”我表情很认真的说道,这绝对不是我的客套话。
对于我这番情真意切的表态,莫寒只是选择了沉默,而她内心的感受我不得而知。
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尽管她说不冷,但秋天的夜晚寒气和湿气都很大,稍加不注意就会着凉!
莫寒将我的外套从身上拿了下来,示意不用,但我还是执着的披在了她的身上,对于自己这种超乎寻常的关心,其实我也很不解,尽管我和莫寒现在维持的仅仅是朋友关系,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想给予她更多的关心,这个女人总是会唤起我的保护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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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王兢终于到来,互相打了招呼之后,四人开始向咖啡店内走去,我拉住了王兢,两人走在莫寒和田甜的身后。
王兢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我酝酿了一下才问道:“安琪和莫寒你都见过了。”
王兢点了点头,道:“有问题吗?”
“你不觉得她们太像了吗?”我引导着王兢。
“你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的很像啊!”王兢恍然大悟的说道,随即又摇了摇头,道:“细看的话两人还是有区别的,更重要的是性格,上个月,我们和安总一起在扬州开会,那个脾气大的啊,在会议上就把茶杯给砸了,让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汗颜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我们吴总都让她三分......再说莫寒,万年不化的冰山,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完全就是两个极致嘛......可能是碰巧长得像而已,就比如去年我去北京出差,看到一姑娘和我媳妇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以为她给我惊喜,来北京陪我,傻乎乎的过去就想抱,姑娘一句:你谁啊?愣把我噎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点了点头,认同了王兢的话,确实这个世界上相像的人实在太多,没必要在这一点上纠结,只要我分得清是莫寒还是安琪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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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里,我们找了一个四人座,王兢和田甜坐一边,我和莫寒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