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越听越感到吃惊,听到诺尔古的问话,不答反问道:“那应该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诺尔古苦笑着摇头道:“我就是为此而感到烦心,要不然,也不会要你误会了,现在圣德赛和圣捷利帝国正在开战,表面上打得好像是不可开交,说是因为对方撕毁盟约,其实政治交易,有时候还不如的皮肉交易更有诚信,为此开战,只是一个借口,其用心,不过是出于与圣奥尔德相同的目的,无非是想用战争消耗贵族的实力,我想用不了多久,这两个国家也会走上变革之路,一旦没有了内忧,真正的战争也就开始了”。
爱丽丝不无担忧的说道:“希望这两个国家的变革不会成功,那些贵族也不应该都是饭桶吧总会有几个有识之士起来反抗他们的”。
诺尔古闻言不禁轻笑着道:“有识之士哪里都不少,但国家机器一旦开始运转,所有的相关策略都会紧随其后,对于这两个大国而言,这些贵族能不能认识到危险,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得死”。
爱丽丝听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无害怕的对诺尔古说道:“看来人们说的没错,政治家都是一些披着人皮的魔兽,希望你不会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诺尔古闻言只能再度苦笑着道:“你还真看得起我,不过你别忘了,你可是要成为我的王子妃的,怎么也不往好处想我,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爱丽丝歉意地解释道:“我其实是想说你不会像他们那样,你可千万不要多心,现在你还是想你的国家大事吧我要去找她们几个喝酒了,不打扰你啦”。
意识到说错话的爱丽丝,微笑着,快步走出诺尔古的视线,花园里也只剩下诺尔古一个人了。
诺尔古微笑着摇了摇头,为自己又躲过一次考验而感到庆幸。
没有人比诺尔古更加清楚,世上根本就没有哪怕是一个不吃醋的女人,更加没有纵容自己的男人出去胡搞的女人,要是有,也精神不正常,或者是性取向变态的女人。
前一世的诺尔古,不止一次中了这种看起来好像是很开通的计谋,刚到一起时,什么都能容忍,只要别把人带到家里胡来就行,但是交往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你的自由,在渐渐的减少,再过一段时间,你连上厕所都要回头看看,后面是不是有人跟着。
爱丽丝这种雕虫小技,说起来好像不算什么但男人们的虚荣,却总是让他们在飘飘然中,跌落到陷阱里面,直到刀架在脖子上才会醒悟。
作为男人,诺尔古当然会想念那些带给他深刻回忆的女性,那些所谓的国家大事,早在战争开始时,就已经存在他的心中了,要是等到现在才觉悟,他也不配拥有北地这片大好河山了,但作为一个推脱的借口,它的效果却出奇的好。
这主要是因为,爱丽丝是个好女人,是个知道关心爱人的女人,对情人的忧心,完全占据了主导位置,才会中途放弃她的计谋,而与之相比,诺尔古在这方面,显然并不能站在好男人的标准线上,所以诺尔古对此也不无内疚,但内疚归内疚,这个多情种子,竟然一边内疚,一边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菲洛米娜还好吗。
艾斯特尔的伤势好了吗。
阿依奴还是那么忧郁吗真的很想念她沏的茶呀。
还有阿德莫德,还会在梦中的花树下等我吗。
男人的忠诚与思想,大多时候是不能够统一的,向诺尔古这样的男人,或许不是个好男人,最起码,他的心思并不单纯,但到目前为止,他还算是比较忠诚的,总算是没干出一些越轨的事情,但这种忠诚,看起来却并不牢靠,作为爱丽丝而言,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祈祷这一刻能晚点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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