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断大骂那些北地生番:“白白拥有了酿酒技术,却不会大量的生产,白白拥有绝世,却都藏在北地,让他不能亵玩”。
这位骄横惯了的城守大人,人格本来就不怎么高明,心灵也只能用残缺不全来形容,至于精神状况,那就更加让人不敢恭维了,但这种情况,则会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不可收拾。
仆人们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打死的不计其数,手段之残忍,更是让人发指。
传闻,这位城守大人喜欢吃人肉,尤其喜欢吃女人的,喝男人的,但仆人们都知道,这些传闻都是真的,因为他们曾亲眼看见,城守大人在酒后,将刚刚买来的两个十四岁男女奴隶当众,然后,又活生生的割下了那个女奴的,砍下了那男童的脑袋,一边喝着,一边将血淋淋的放在嘴里大嚼,那个女奴,则眼睁睁的看着他吃完了自己的才断气。
现在,这位城首大人,正把他充血的眼睛,看向了刚刚买来的一个女奴身上。
仆人们的身体,已经开始了抑制不住的颤抖,更有几个年纪小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一滩水迹,要不是这座房间的魔法门窗早已经被封闭,这些仆人早就夺门而逃了即便日后被抓回来,被更残忍的手段处死,也会先逃过这一关再说。
脱衣舞女们也停止扭动,丰满的前胸不断剧烈跳动,眼睛里更是充满了惊恐,看来,她们也已经意识到传闻并非子虚乌有。
已经将那名女奴扒光,并对其不断拳打脚踢的城首大人,感到了舞女们的惊慌,就像蚊子对的感情一样,他对恐惧具有格外敏锐的嗅觉。
看着那两位舞女柔软的腰肢,还有修长的双腿,丰满的臀部,硕大的因为恐惧而不断颤动,最主要的,是那两双惊恐的眼睛。
城首大人扭曲的灵魂,在舞女们无助和恐惧的催化下,变得越发狰狞起来,他已经感觉到小腹涌起的一团热火,在烧灼他的心灵,并在他心底不断的嘶吼着:“割掉他们的,挖掉他们的眼睛,把她们全部吃了”。
城首大人放开了那个看起来已经被吓死的女奴,快步上前,将一名舞女拉到身前,用力的拧动那名舞女,舞女痛苦的哭喊,但换来的,却是城首大人右手已经举起的匕首。
仆人们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们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但让他们意外的是,惊恐无比的惨叫,并非是来自那位舞女,而是城首大人。
赤身露体的脱衣舞女,身上藏不住任何东西,但她们高高挽起的头发上,却藏着一件杀人利器“六棱搜魂针”。
这种武器,长有一尺,带有六棱,样式极为精美,好似挽发的发针,但它的杀伤力,可绝对不是发针可以比拟的。
这种随时可以变成峨嵋刺的刺杀武器,现在,有一支已经深深的刺进城首大人的“肩井穴”,让他那只拿刀的手,在瞬间失去了任何知觉,而另一支六棱搜魂针,也刺向了他另一边穴道。
城首大人狂吼着,还没等这支六棱搜魂针刺中自己,便抓着这名舞女的,将她连人带针给狠狠的抡了出去。
伴随着轰然巨响,这名撞在墙壁上的舞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但她却仍然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扑了过来。
城首大人在将怀里的舞女抡出去后,身形毫不停留,一头撞进另一个舞女的怀里。
斗大的头颅,夹带着巨力,将这名舞女也撞飞了出去,而唯一能用的左手,快速绝伦的连出数拳,全部打在了已经身在空中的舞女身上,并顺手抓起一张椅子,连看都不看,将赶来的另一个舞女,也打倒在地。
从高空喷洒而下,溅落在魔法灯盏之上,让室内的灯光一阵暗淡,狂怒的城首大人拔出了六棱搜魂针,但右臂却仍然没有任何知觉,他愤恨的朝两名重伤的舞女走去。
对于这两名刺客,就是将她们千刀万剐,也便宜了她们,他要连续折磨她们十天半月,才让她们死去。
这个想法是如此深刻,以至于让他受伤的身体,再一次亢奋起来,但这却是他最后一次亢奋了。
轰天巨响,将室内所有的魔法灯盏,全部震落在地上,瞬间变成了满地的晶石碎片,在突然暗淡的光线中,刚刚稳住身形城首大人,突然觉得左肩一阵刺痛,唯一能动的左手,也随之失去了活动能力,但这次,可远远不是肩井穴被刺破那么简单,他左侧的琵琶骨已被锐利的短剑彻底斩断。
出于一个出色武者的自然反应,他本能的向前跳跃,希望能躲过紧随而来的攻击,但他并没有如愿,他的双腿,被脚下两名重伤的舞女紧紧搂住,晶石碎片在她们裸露的身体上,划出无数细小的伤痕,在暗淡的光照下,呈现出妖异的紫黑色,但这些代价是值得的。
双手具废的城首大人,双腿脚筋也被后面隐藏的刺客,用干净利落的手法全部挑断,他的头发也被人及时地抓住,阻止了他因为四肢具废,而向前扑倒的可能。
城首大人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随着与地面的接触,他所有的伤口都在剧烈疼痛,杀猪一样的惨叫不断的回响在室内,但等待他的,并不是同情和怜悯,而是凶狠无比的虐待。
其中一位舞女,挣扎着捡起了六棱搜魂针,刺进城首大人的跨下,并在一阵搅动和切割后,挑出了一个淋淋的gāo_wán,不顾城首大人不似人声的嚎叫,发了疯一样扑到他的身上,将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