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抢救室里就备有有抢救用的各种工具和设备,根本就不需去到别处去取,走过一个护士伸手从医疗柜子里随手拿出一盒消了毒的针灸用针来,各种型号一应俱全,华天行接过针灸盒子打开一看,伸手拿出两根和自己爷爷用的针大小一样,看了一眼正在导气的叶正明一眼,随手中指和拇指捻住,食指勾起一弹,一根银针银光一闪激射而出,不偏不倚隔着衣服扎在叶正明的胸前,华天行离着叶正明足有两米远近,随手挑选随手弹出,不一会只见叶正明胸前的银针早已密密麻麻排成了九宫八卦式,此时华天行走到了叶正明床前,伸手在叶正明胸前的银针上一根根的捻动起来,随着华天行的手指捻动,叶正明不在张口导气了,渐渐地闭上了嘴,呼吸慢慢一点点的变得匀称起来。
抢救室中的人都在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张大了嘴,瞪着眼睛看着华天行的一举一动,半点声音也听不到,只见华天行把所有的针都捻动了一下,突然手一挥一把把所有的针都拔了出来,用眼睛一根根仔细瞧去,然后放在了床头柜上,在从针灸盒子里拿出了几只大号足有五寸长短的银针,向叶正明的床头走去,走了几步突然转身,手一挥五根银针一闪直插进叶正明的头上,只没入脑袋之中,不见了踪影,然后转身走到床头,骑马蹲裆式伸出两手在叶正明的头上来回的摸索着,最后不再动,犹如一尊佛像,时间足足过了二十分钟,过的一会双手连挥,在伸手拔出了银针,只见此时的华天行已是满脸大汗,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再看叶正明已是呼吸匀称沉沉的睡去。
这神奇的一幕把屋内所有的人看的呆了,叶司令此时走过来看着华天行说道:“他怎么样了,看来就扎几支针就满脸大汗的,好像挺累啊,我怎么没感觉?”
华天行喘着粗气使劲剜了一眼叶司令说道:“唉,我说老家伙,你可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好不好,要不你试一试,要是治不好你这个破孙子你能罢休么,你还真以为我是要捡你这个现成的破爷爷似的,告诉你啊,我可不稀罕。”
这二人说话好像是平辈论交似的,看的杨司令和杨团长以及满屋子的人满脑门黑线,杨司令走过来说道:“看来这小子是没事了吧,是从鬼门关上抢了回来,还真是不简单啊?”
这时候古教授拿着血压计在给叶正明量血压,过的一会只听得古教授自言自语的说道:“这电击都没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真是奇了怪了。”古教授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打量着华天行,只觉得华天行是这么的面熟,好像是在哪儿看到过,怎么端详怎么是面熟,可就是说不上在哪里看见过,两眼不断的打量着华天行,过得一会只见华天行从护士的记录本上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看着古教授说道:“一会照这个方子给叶正明煎一幅药,三碗水煎成半碗,要慢火煎,要纯正的紫砂壶煎药,煎错了死人我可不负责啊。”
古教授听了华天行的话,突然想了起来,看着华天行说道:“你就是那个被枪击的华天行,你还会医术,怪不得,那天我去找你你推三阻四的搪塞我,这回可抓住你了,看你往哪跑这回。”
古教授的话被叶司令和杨司令听在耳朵里,都感到莫名其妙一起看向华天行,一起问道:“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天行看着二人笑着说:“没什么事,别大惊小怪的,快把药煎好了,一会叶正明醒了好喝,死人了可别怪我啊!”
古教授看着身后的护士长说道:“你听明白了,刚才这小子说的话,医院没有紫砂壶,赶快命令后勤去买,一会也别耽误,耽误事司令处理你们和我可没关系了。”
叶司令扭头看着身边的警卫人员说道:“你们马上开我的车法去煎药,一刻也别耽误了,耽误了军法处置。”
两个警卫员行了个军礼走了出去,这时候诸人看着叶正明还在呼呼大睡,还打出了轻微的齁声,令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叶司令此时看着华天行说道:“孙子,你到底学没学过医术,你是怎么弄的,这小子都是要死的人了,一只脚都迈进了鬼门关了,你还能把他抓回来,你简直是阎王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天行说道:“这有什么说的,他的心脏移位,我用针灸刺激他归位,拉伤了肌肉,我是用针灸刺激他神经使神经复苏在强行拉他复位,在用针灸刺激他大脑中枢神经发出指令,激活心脏回复跳动,心脏跳动的慢,你没看见我骑马蹲裆式的姿势,伸出两只手运用丹田之气顺着银针直接输送到百汇穴使气流瞬间通过大脑中枢神经,迅速激活发出指令,使心脏恢复了正常的跳动,这样子人不就回来了么,笨蛋的爷爷,听明白了么,我在煎服两幅草药加以稳定,迅速回复拉伤的肌肉,这不就把你这个笨蛋的孙子抢救回来了么,老家伙,他要是死了你还不返悔枪毙我,我能弄过你吗,这不是找死是什么,还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这个官可比我大多了!”
叶司令看着华天行眼睛都笑弯了,直到此時满屋子的人才想起,这一老一少一会老家伙,一会孙子的乱叫,屋子里的气氛此刻才活跃起来,没了杀伐的气息。
原来叶司令看了华天行的一瞬间就很喜欢,可是杀了自己的孙子那也不能轻轻放过,自己的孫子要是果然死了那是沒得商量,费点劲也要为自己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