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和父亲回到家,母亲立刻高兴地接过他们手中的东西,那种热烈的程度,让他充满了幸福感,所有的疲劳一干二净。
他和满月从来没有过,他总是在问为什么他坚持已见,换来的就是争吵。他做的事很难,需要她帮一下,她总是冷嘲热讽,不当回事。
发展到后来,哪怕一点小事情不帮她,就是不关心她,她说:“世上哪有这样的老公呀!老婆的事都不放在心上,怎么过得下去?”他有时为了工作,埋头做他的事情,她立刻叫嚣:“家里乱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收拾打扫,这日子不要过了”文康想到满月的样子,心里就难过
但是文康不能把心里的不高兴表现出来,他怕父母知道了心里会更难受,他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不被他们察觉。事情总会有转机的,这需要等待!
文康是有原则的,他认为是对的,轻意不会改变自已的观点,他也很有耐心。自从他那次冒名顶替程武接工程砸了后,他一直没工程做,他急得不得了,但表面上没露出来,他还没急到那种乱了方寸的程度。别人比他还着急了,许多人都帮他打听,并且主动找上门来帮他介绍工作。特别是春晓的父亲还介绍了一家工厂让他进,文康就显得既开心又无奈地说:“一家人我是主劳力,达不到一二千元一个月的工资,开支不下去”乡下一般一千元一个月的工资,他根本是高不就低不成。工作介绍了不少,他一个也没中意。有的人就有些想不通了,不管多少先干起来再说呀!总比你在家什么都不干,一分钱没有好吧!他总是一笑不置与否。还好文峰的弟弟老四是招女婿,他一直跟女方的亲戚搞土建工程,他答应文康,开过年跟他干,到工地上开吊机,再兼做会计,工资二千元。这让文康感到无比的高兴,他全心全意地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为明年出去打工做好准备。
雪纷纷扬扬下了半个月,总算太阳出来了,雪开始融化,到处是人们铲雪除雪的情景,在大路上都是推土机推雪。也许没几天汽车就可以缓慢行驶了;
接近过年的那几天,天气依旧非常的晴朗,但是雪很厚,早晚的气温也很低,雪不容易化,到处是雪。村庄和田野依旧被雪盖得严严的,大路上除了中间一段是干净的以外,两旁的雪被推土机推得高高地堆在路两旁,象一堆堆小山丘。每天走那边经过,都看不出它们在化,飞溅的污水使它们原本雪白的样子,变得脏污,象一堆堆垃圾,很难看。但是人流川梭,很繁忙,一副春节到来时的热闹景象。
文康准备好一切,一家人在江南渡过了第一个快乐的大年夜,一家人吃过团圆饭,就在门口看热闹。有钱的人家,买了烟火,在门口一放,烟花升向天空,五彩斑斓,老远都能看到,彼此起伏,分外的美丽。许多家乡人仍按照家乡的风俗,吃年夜饭,闹通宵,围坐一起、串门、打牌等,大年初一就给人拜年。他们老家大年初一就拜年,代表对人尊重。而在江南一般到了大年初二才热闹起来,大家都出门拜年。
春晓大年初一也来了,本来他和文真准备腊月底结的婚,因为这场大雪,他们准备改到大年初六结婚。文真还是住在父母家,按照春晓的要求,他订了婚就要文真住到他家去,和他住在一起。文康没有同意,这会让人看不起,他们老家没这风气,他也看到江南也没这风气他说:“不久就结婚了,等结了婚,文真再正大光明地到你家去”春晓和家人尊重文康的意见,到结婚后过来。
春晓不仅给父母拜年,还给他拿了礼品和一条烟,他是非常开心的,他和父母在一起,他们还不忘给他拿点东西,表示对他的尊重。文真回头和春晓一同回去跟他父母拜年,他第二天也去了。
到了初六的那天,大路上积雪化去了许多,基本上汽车能正常行驶,虽然靠得很近,但是结婚大事,春晓家仍安排了5辆轿车,一辆轻卡,郑重其事地按照当地结婚的正常程序办理。
初六一大早,春晓就叫婚车来接文真去镇上化妆,到了八点多钟,晓晓把化好妆的文真送回家。文真头发高高盘起,穿了一套白色婚礼服,楚楚动人,越发的漂亮,脸上始终露着幸福的微笑。春晓把文真送回家,又回到自巳家,他们村靠着几里路,看好了时间,婚礼车队都贴上喜字,浩浩荡荡地向文真家开去。按照江南的风俗,文康家办中午酒,宴请亲朋好友,文康请了文峰他们,还有家乡一些在这里的要好朋友。开了满满五大桌,还不够坐,他们老家有个风俗,谁家有事,有的并不要收到请贴;要好的朋友不请自来,皆大欢喜。
文康那天办酒,足足比原先预计的多了二桌,让他和家人喜不自禁,因为他们来,表示对他们家的友好尊重,他们当然面子有光。文康这天找的厨师是他们老家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刚刚17岁,随父亲过来后,学了两年厨师,家乡人都叫他,席间大家吃了他的手艺,都啧啧称赞。他们家热闹非凡,到了下午两点钟开始发轿,文康作为新阿舅也去送亲。
到了春晓家,春晓家更是贵客满盈,楼上楼下都开满了酒席,江南有“叫人”的风俗,就是席间新郎,新娘给亲朋好友敬酒,新娘“伯伯、姑父、阿姨、婶婶。一个一个地叫,然后每个亲戚朋友给新娘叫人钱,也就是喜钱。文康老家是没有这个风俗的,人同是新娘一个一个地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