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方很快赶来,陈初捂着屁股被抬上担架。
李婉并没有受伤,只是被吓着了,此刻神经还紧绷着,谁去碰她一下,都能让李婉惊叫出声来。自然,没有谁在去问什么,而李婉则一步不离跟着陈初。
女人哭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媚态,陈初看着此刻的李婉,却也没有多留恋这种媚态,还是觉得白天看见的那个李婉更加漂亮。进了救护车,陈初躺着抬手在李婉脸上抹了一下,擦去她的泪痕。
这下意识的举动让李婉身子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捧着陈初的手,看着陈初也没说话。
陈初裂着笑了笑:“没事了。”
李婉小巧的鼻子微微抽泣,没哭出声,她忍住了。
一路上,陈初觉得屁股火辣辣的,进了医院,陈初就更加火辣。钉子是生锈的,必须进行仔细的消毒!所以,伤口处消毒的东西在里面转来转去!陈初呲牙咧嘴,但,忍着没叫喊,否则就太丢人了。
伤口包扎后,李婉来到陈初身边,哭红的眼鼻子,还透着汗珠:“很疼吗?”
“还行。”陈初挑着眼角说道。
“谢谢。”
“你怎么会碰见他?”
“我今天回家有点晚,路过小巷被他抓进去了。”说到这,李婉的身子忍不住颤抖,换做谁都不敢想象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说到这,李婉也说不下去,看着陈初的目光带着很多难以言明的东西。微微低下头,李婉不单单眼眶红,鼻子红,整张脸也红了起来。
陈初以为她在害怕,挣扎着侧身坐起来。拍着李婉的肩:“别想了,都过去了。”
李婉顺势靠在陈初肩上,无声的点了点头。
男人的肩膀就是给女人和子女靠的嘛,陈初也没多想,任由李婉靠着,口中还不断说些安慰的话。
没一会,处理完现场的昊兵带着几名附则蛮子这案件的刑jing赶来。几人得知这屁股受伤的是昊兵的兄弟,自然,让昊兵去做笔录,他们走向李婉。而李婉紧紧拉着陈初……
“一起说了呗,分开做啥。”陈初笑着说道。
昊兵微微点头,看向几名同事。
陈初帮他们拿下蛮子,这怎么说都是功劳,所以,他们都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昊兵拿出纸笔,开始写起来:“过程我差不多知道,你就不用说了。”
“这行吗?”
“写你说的,指不定还有什么麻烦。放心吧,蛮子这案,上面的要求就是,见着就留下,不论死活。”
陈初松了口气:“真倒霉啊。”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昊兵眼神古怪的看了看依偎着陈初的李婉一眼,随即又说道:“医疗费会有部门帮你报销,等会我要回局里进行结案,还要开个会,我同事会送你们回家。等事情忙完,我在找你。”
“行。”
昊兵似乎真有很多事,帮陈初编写完笔录后就离开了。
没一会,陈初感觉适应了,在李婉搀扶下站起来。这时陈初才发现,李婉没穿鞋子,目光左右打量找着一双病人穿的鞋子:“先穿着,不然感冒了。”
李婉一愣,随即低声说道:“你对谁都这样吗?”
“什么?”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
陈初扶着臀部,慢慢走出病房。
相关费用都有人处理,陈初见着昊兵留下送他们回家的人后,顺利坐上车。
……
回到居住的小区已经是深夜4点,来来回回折腾不知不觉就是好几个小时。
陈初送李婉到她家门口,目送她进去后正要离开,李婉却开门跑了出来,拉着陈初的手,颤声说道:“陈初,我……我怕。”
陈初嘴一裂,一番潜台词“我想回家上游戏”……不过,别人女孩子经历了这样的事,陈初也不忍心说什么:“我,我在你家陪着?”
试探xing的问了问,李婉却用力点头。
陈初叹了口气:“走吧。”心想“等李婉睡着在离开。”
走进李婉家中,陈初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李婉打开灯,挽着陈初手臂,扶他坐下。
陈初的坐姿相当“妖娆”,扭着身子,受伤的一半不敢触碰到任何东西。李婉见到这模样,忍不住发出一声笑。
这女人真的很漂亮,这一下陈初忍不住多看几眼。
感觉到目光,李婉不像往常对待那些男同事或者街边某个行人那样坦荡,她莫名的有些心慌。站起身:“我去换件衣服。”
陈初点头。待李婉走进屋内,陈初开始打量这间一看就知道是年轻女人居住的屋子。摆放着一些美好的东西,所谓美好的东西是带着生机,却又美丽的事物。比如花,比如挂在电视机上方的一副向i葵画。
陈初的目光突然在一张照片上停下来。
照片中的人应该是李婉和她父母。
陈初忍不住好奇走上前,拿起照片打量起来。这是李婉小时候,差不多七八岁,用一句俗话来说“出落繁花”也不为过。站在李婉一旁,带着慈祥笑容的男人,看上去很威严,这是一个上位者的气质,很显然,李婉的父亲不是一般人。在看李婉的母亲,能生出这样的闺女,自然也是个美人。父母搂着李婉的肩膀,相互交叉,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李婉的父母关系非常恩爱,他们对自己的孩子充满期待,并且,深爱着她。
这不靠谱的心理学,是陈初从一本算命书上看到……所谓算命看相,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心理学。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