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闻言,直接大脑当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今日选妃宴上,一波又一波的震撼早就将众人的神经刺激得麻木了,乍闻拓跋阙说什么纸包不住火,肚子里有了骨肉之类的话,实在是有点听得云里雾里了,太子殿下所说的意思,该不会就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吧?不会吧?不可能这么雷人的!
“皇兄!你——”拓跋沧面色大变,早就失去了所有的冷静,狠狠地盯了拓跋阙一会儿,便愤愤地一甩袖子,迈开长腿飞奔到上官晴的身边,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上官晴,一脸哀痛地道,“晴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大哥他强暴了你?你说出来,皇奶奶和父皇母后都会为你做主的。”
“太子殿下,你——,认识这么多年,我今天才算看清了你!”战北溟狭长的丹凤眼中也凝满了愤怒,“再怎么说,晴儿也是沧的未婚妻,就算要争要抢,也应该光明正大,怎么可以用这种市井小民不入流的手段!”
虽然上官晴是拓跋沧的未婚妻,但是,在战北溟看来,争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晴儿一天未出嫁,那么他们便有争抢的权利,最后谁能抱得美人归,那都是个未知数,但是,拓跋阙直接用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根本就是胜之不武,他自然是不服气的,就这样失败了,他不甘心。
“太子殿下,晴儿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强暴她!”雪瀚阳也飞身从别的餐桌那赶到了上官晴的身边,一脸心疼地抚着上官晴的香肩道,“晴儿,还疼吗?”
众人闻言,直接风中凌乱,就连一向淡定的上官晴也忍不住嘴角直抽,拜托,大庭广众之下,有人这样说话的吗?看来,今天的一连串变故,早就让这里的人神经都濒临崩溃状态了。如果,下一个真相再揭露出来的话,她担心,某人会直接将她大卸八块。
“雪瀚阳,你不要含血喷人,谁说我强暴她了,那天我喝醉了!”拓跋阙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还没有仔细思考便脱口而出,话一说完,原本通红的俊脸上更是红得能够滴出血来了,他这样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嘛。
“我就知道,晴儿洁身自爱,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原来真的是太子殿下借酒行凶!”温润无害的皇甫迦也突然发起飙来,此刻的他就坐在战北溟的身边,眼睁睁地看着上官晴与上官昊你侬我侬,虽然他心里清楚那是上官晴的亲大哥,但是,看着上官昊一脸发痴的表情,他的心中还是止不住地冒了无数酸泡泡,就算晴儿对阿昊是兄妹之情,但是,阿昊的眼中,绝对是赤果果的男女之情,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皇甫迦,在听到拓跋阙的解释后,便神情激动地当场发起了飙,哪里还顾得对方的身份。
“什么借酒行凶,皇甫迦,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行不行?我们那是两情相悦!”拓跋阙不甘示弱,当即反驳道。
“什么两情相悦,太子殿下,说话要凭证据,为了达到目的,太子殿下怎么可以无中生有污蔑女儿家的清白呢?”上官昊突然一把拉过上官晴,嘶地一声撕破了她的纱袖,失去了薄纱的掩盖,手臂上的守宫砂毫无征兆地跌入了众人的眼中,满意地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上官昊冷哼一声继续道,“事实胜于雄辩,晴儿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怀有太子殿下的骨肉呢?”
所有人再一次地傻眼了,太后,皇帝和皇后还来不及消化刚才拓跋阙丢给他们的震撼,又被这个截然相反的真相给刺激得张大了嘴,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这一次,连窃窃私语声都消失不见了,整个场面一片静谧,众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会痴情到连这么不攻自破的白痴谎言都会撒,少女们更是一脸艳羡地望着上官晴,心中幻想着:要是哪一天太子殿下肯为我撒个小谎,我就算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呀。
“什,什么?守,守宫砂!”拓跋阙彻底傻眼了,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守宫砂,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自言自语道,冰眸中饱含着震惊,失落,痛苦,不敢置信……众人看了都忍不住纷纷同情起他来了。
当一个高贵强势的上位者,突然有一天露出这种如孩童般无助的表情,那反差,直接令在场的女性们母性泛滥,恨不得一把将拓跋阙紧紧搂进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粹不及防的上官晴,一见场中的变故,连忙取出腰间的手帕绑住自己的手臂,遮掩住那颗诉说着真相的守宫砂,心中百转千回,暗思着该如何解决眼前一系列的麻烦。
“晴儿,你没事?太好了!”拓跋沧喜极而泣,差点没流下眼泪来,就算晴儿真的失贞了,他也不会放弃晴儿的,只不过,如果那个人是皇兄,如果晴儿的腹中真的有了皇兄的骨肉,那么,他胜出的机会就会很小,现在,见晴儿失贞一事根本就是皇兄子虚乌有捏造的,当即激动得一把紧紧抱住上官晴,恨不得将她永远地揉进自己的怀中。
“晴儿,没事就好。”战北溟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松开一直紧握着的手,掌心中皆是汗珠。
“太子殿下,就算你喜欢晴儿,也不该捏造这么幼稚的谎言吧?”雪瀚阳静静地走到拓跋阙的身边,望着拓跋阙僵硬的身躯,到底是多年的好友,不禁有点于心不忍,轻轻地拍了一下拓跋阙的手臂,低声道,“怎么说你也是堂堂太子,就算要撒谎也请稍微高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