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在场的所有人脸上皆露出一脸的凝重,究竟是什么样的瘟疫,竟然有如此神速的蔓延能力,才短短的几天,不但死了很多人,还已经在向四周扩散了。
“迦,你们在门口等了几天了?”上官晴忍不住问道,怎么她有一种洞中一天,人间已经沧海桑田的感觉呀,她在这个洞中到底被折腾了多久呀,怎么感觉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呀,又是打仗又是瘟疫的,好像世界末日来了似的。
闻言,众位美男嘴角一阵抽搐,谁说他们在门口等着了,如果是等的话,也许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拓跋阙也不可能主动出来的,他们累得死去活来的,不都是在折腾拓跋阙封住洞口的那个咒语么。但是既然晴儿这么问了,他们再有委屈,也只能当补药往自己的肚子里吞了。
皇甫迦颤颠颠地伸出一双手,然后,目光哀怨地望了上官晴一眼。
“啊?居然已经过了十天了!”上官晴恶狠狠地将目光投向拓跋阙,丫的,这拓跋阙真是夸张,居然将她囚禁蹂躏了十天!
“晴儿,你别生气,如果不是他们捣蛋的话,我保证,一定在一个月以上!”拓跋阙见上官晴脑袋上都在冒烟,连忙再三保证道,这保证的话不说还好,一说,上官晴直接一拳狠狠地揍在拓跋阙的身上了。
其实,上官晴是想一拳揍在拓跋阙那张欠揍的脸上的,奈何这拓跋阙长得实在太高,以上官晴还没有完全发育开的身高而言,实在是够不着啊,上官晴一边揍一边在心中哀叹着,十四岁啊,虽然很多女子都当了娘亲,但是,她这身躯明显还没有彻底发育完整,还有长高的空间,居然就这样被拓跋阙连续蹂躏了十天,而人家居然还嫌时间不够长。不揍扁他实在是难平心中这口气。
李光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护主,却被拓跋阙大声制止。
“李光,你闪开,没听说过打是情骂是爱吗?娘亲打我是太爱我了啊,我怎么可以不受打呢。”拓跋阙一脸幸福的样子承受着上官晴的粉拳。
上官晴闻言,再也没了打下去的心情,跟拓跋阙比脸皮厚,她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当下收敛起所有心神,转身来到皇甫迦的身边,一脸正色地道:“迦,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皇甫迦连忙摇头。
“晴儿,你别担心,我对瘟疫也算是颇有研究,曾经到过很多瘟疫现场,你跟我一起去岭南的话,不但我会提心吊胆,而且,上前线作战的几位都会提心吊胆,你乖乖地待在京城,是对我们的最大支持。”皇甫迦不舍地抚摸着上官晴的秀发,扬唇轻笑着道,“晴儿,你这么离不开我,我很开心,等我回京城后,一定早日登门求亲,那咱们就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了。”
“谁说要跟你天天腻在一起了?”上官晴闻言,白皙的脸上一阵晕红,跺脚道,“什么时候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没个正经了呀,不理你了。”说完,便自顾自转身离去了。
望着上官晴转身离去的娇羞样,众人心中均是忍不住一荡,如春风拂面一般,恨不得追上去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疼惜一番,但是,谁都没有追上去,因为大伙都知道,此时此刻,无论是去战场还是去瘟疫区,都不是什么旅游胜地,都不希望上官晴陪着自己一起去。在这个时候,众人竟然难得地达成了一致意见,让晴儿留在京城,比去什么地方都强。
“瀚阳,昊,晴儿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望着上官晴离去的俏影,皇甫迦一脸凝重地道。
“迦,这次瘟疫,你到底有多少把握?”听了刚才的话,上官昊的心中非常不踏实,总觉得这次瘟疫没有那么简单。
“说句实话,我心中也没有底,我有一股很强烈的预感,总觉得这次瘟疫没那么简单,若我跟师父有什么万一,你一定要阻止晴儿到岭南来,虽然她的医术无人能及,但是,她始终是人,不是神,在瘟疫中死去的神医多如牛毛,我不希望晴儿有事。”皇甫迦一脸正色地托付道,那口气,简直就是在诉说临终遗言了。
“皇甫神医,真要那么危险的话,我可以奏明父皇,请求父皇别派你跟林中鹤前赴岭南,毕竟,瘟疫这种东西,很多时候确实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若一次瘟疫带走了绝大部分的神医,那才是天下人的真正损失,所以,我相信,父皇一定会同意的,而且,皇奶奶也需要皇甫神医。”拓跋阙开口建议道。
皇甫迦摇摇头,轻笑着道:“谢谢太子殿下的关心,但是,身为医者,最大的心愿便是研究各种病毒,希望天下病毒皆能死在自己的手中,如果有一天,死在了病毒的手中,那也算是死得其所,我皇甫迦死而无憾。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晴儿,所以,万一我此去死在了岭南,希望你们不管使用任何手段,都一定要制止晴儿到岭南来。”
虽然彼此是情敌,虽然私底下诅咒了皇甫迦无数次,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刻,众人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喜悦,只是希望皇甫迦能够平安归来,即使,自己将会因此而多一个强大的情敌。
“迦,我们会照顾好晴儿的,你也要答应我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否则,我们怎么向晴儿交代?”雪瀚阳拍了拍皇甫迦的肩膀,清凉的雪眸中凝满坚毅。
“放心吧,我皇甫迦的命很硬的,没那么容易死,我好不容易与晴儿重逢,还没迎娶晴儿过门,一定会活着回来与你们抢晴儿的,你们可都要做好心理准备啊。”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