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晴儿,你再说一遍,你,你难道真的是,真的是……”还没等林馥雅反应过来,满心期待着的南天凝星眸直勾勾地凝视着上官晴,结结巴巴地道。
上官晴浑然不知道自己所造成的巨大震撼,一脸无辜地点点头,随即无奈地抚上那个赤玉镯道:“这到底是什么镯子呀,怎么会拔不出,砸不烂的呢?”
虽然她真心喜欢这个镯子,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传家之宝,而且,还是天凝的护命宝贝,早知道这个手镯会拔不下来,她一定不会傻傻地往手上套。
“太好了,晴儿,你居然是女子,我太高兴了。”南天凝兴奋的手舞足蹈,猛地一下子扑进了上官晴的怀中。
上官晴一头雾水,她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怎么天凝竟会激动成这个样子。
“天凝,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手镯拔出来啊,你快放开,我们赶紧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将这个手镯拔出来。”上官晴挣扎着想将南天凝推开。奈何南天凝像八爪鱼一般,越推粘得越紧。
“晴儿,没用的,就算你将这个手镯还给我,我也是活不过明年的,我的生命本来早该结束了的,是这个镯子为我续了命,还让我遇到了你,我知足了,你就别再纠结这个镯子的事情了,送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南天凝一脸满足地道。
南月王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虎眸若有所思地盯着上官晴,突然间来了一句惊人之语。
“是个女的更好,既然戴了我们南家的儿媳妇镯,那就为我们南家留个后吧。”南月王语出惊人,直把上官晴雷得风中凌乱,南天凝更是羞红了俊脸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林馥雅闻言大惊,她大老远地将南月王请来,可是为了替自己赶走这个小白脸的,现在不但没有将这个小白脸赶走,还让南月王说出了这番话来,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名闻天下的香香郡主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不管这个小白脸是男是女,得罪了她香香郡主,不死也得去层皮。
“这个,不太好吧,我已经许了人家了。”上官晴总算感悟到了为什么古往今来的女子都喜欢有个未婚夫,原来在这种关键时刻,有个未婚夫真的比说什么话都强,她不禁遥望北方,对那位正在战场上厮杀的未婚夫深表感激。
“什么?你许了人家了?”南天凝一脸受伤地望着上官晴,而南月王则一脸无所谓地道:“是哪户人家啊?退了亲不就好了嘛。”
南天凝闻言也是满脸希翼地望着上官晴,上官晴仰天无语,这父子两个在关键时刻还真是够像的,居然连退婚都认为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拓跋沧的婚要是有那么容易退的话,早八百年前她就退掉这门婚事了。
“他是……”上官晴正想说出他是靖王殿下这几个字的时候,林馥雅早就忍耐不住了,将手上的鞭子一抖,厉声道:“我管他是谁,一个风吹吹就会倒的弱者,也配做南月王的世子妃,得先问问我手上这根鞭子同意不同意。”
上官晴见状,冷笑着道:“我配不配做南月王的世子妃,关你鸟事,既然你想对着我挥鞭子,那也休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你想对我不客气,那你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有种就和我比试一番。”林馥雅一脸自信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鼻孔朝天,满脸的轻蔑。
“有何不敢?”上官晴冷哼一声道。
“那好,如果我赢了的话,那你就将自己戴着赤月镯的手给砍下来。”林馥雅死死盯着上官晴的手腕,阴沉着脸道。
此时这片空旷的地方早就围了一大帮人,连皇甫迦和上官昊也都闻声赶来了。他们是见识过晴儿的本领的,知道林馥雅绝对不会是晴儿的对手,所以放心地站在一边看好戏,但是,其他人却不清楚晴儿的底细,一看林馥雅气势汹汹的样子,都是上官晴捏了一把冷汗。
“晴儿,不要啊,林馥雅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她手中的鞭子还真的有两三下子,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晴儿你赤手空拳的,怎么跟她打?”南天凝连忙出来阻止。
“天凝你别着急,不就是一根鞭子吗,我一只手就能搞定了。”上官晴自信满满的道。
其实她这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众人却不这么认为。众人只知道上官晴医术盖世,然而这个武功嘛,从没见她使出来过,但大凡神医的武功都是极差的,毕竟人生的精力有限,要成为一代神医势必耗费很多时间与精力在上面,哪里还有时间习武,再看上官晴那神仙般的身姿,怎么看都感觉是弱不禁风啊。一只手搞定,怎么可能?
“哼,大言不惭,先吃我一鞭!”林馥雅一听,勃然大怒,挥舞着鞭子就朝着上官晴劈头盖脸地袭来。
“且慢!”上官晴大吼一声。
林馥雅被她突然之间的大吼声给震住了,袭到一半的鞭子竟傻傻地软了下去,待她回过神来,厉声吼道:“怕了就直说,何必找借口。”
“谁说我怕你了?”上官晴不屑地冷哼一声道,“是你自己太猴急了,我们的彩头还没说完呢,既然你赢了我得砍下一只手,那如果我赢了呢?”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赢呢?!”林馥雅鼻孔朝天地道。
“可能不可能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那彩头总得事先说好的。莫非你是怕了我了?连彩头都不敢说一下。”上官晴一脸狂妄地道。
看着晴儿一本真经地演绎着纨绔子弟的形象,皇甫迦和上官昊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