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沧,我身上没有任何胎记,用不着验明正身!你再不离开的话我真的要喊人了。”上官晴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地道。
“没亲眼见过始终是不放心的,晴儿,要不,我陪你一起泡澡吧。”拓跋沧一边说一边真的宽衣解带起来。
经过跟拓跋兄弟的屡次交手后,上官晴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用说的,还不如直接用做的。当下美眸流转,顾盼生辉,突然之间娇声大喊一声:“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拓跋沧连忙扬眸望去,哪里有什么拓跋阙的踪影,当下心中一惊,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回头看向那个热气腾腾的木桶,只见水光潋滟处,哪里还有上官晴的芳踪。
“居然着了这丫头的道。”拓跋沧摇头自嘲地笑笑,脚尖轻点,飞身朝着那缕淡淡的玫瑰清香追去。
上官晴飞身掠出泡澡间后,随手拿起房间里的裙衫,往自己的身上一罩,然后运转起上等的轻功,朝着战北溟的院落奔去。
这个时候,去找爹娘是最不明智的了,说不定还会被误会成两人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而偌大的上官府中,唯一可以与拓跋沧抗衡的也就只有战北溟了。不管靠不靠得住,她也已经别无选择了。
“晴儿,等等我。”就在上官晴飞身刚出了自家院落的时候,拓跋沧的声音已经来到了身后,眼看上官晴即将落入“魔爪”。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突然,上官晴大声地叫嚷了起来,仿佛溺水的人儿几经努力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一般,听声音别提多激动了。
“晴儿,同样的招术又一次就够了,你以为为夫的还会上你的当么?”拓跋沧闻言,一脸戏谑地凝望着上官晴,毫不客气地准备来一个饿虎扑食。
上官晴见拓跋沧居然不相信,连忙催动内力,加速脚下的动作,一边急速闪躲一边大声娇喊着:“大哥救命啊!”
“还来这招!真把为夫的当作三岁小孩了啊。”拓跋沧一边说一边跟着加速动作,拼命朝着上官晴扑去。
“再说了,就算溟在这儿也管不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闺中乐事,他有什么立场来管这等闲事?”拓跋沧见上官晴闪躲得厉害,愈发来了兴致。
“叫你别躲你还不听,跑得那么累做什么?最后还不是得落到我的怀里么?”拓跋沧一边说一边朝着上官晴奋力一扑,及腰的墨发在风中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唯美,实在无法与登徒浪子联想起来,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来做那感觉完全不一样,而同样的事情面对不同的人,其反应也是完全不同的。对于像上官晴这种情商几乎为零的女子来说,就算俊美如拓跋沧,做出登徒子的行为那就是登徒子,但是如果拓跋沧面对的是其他女子的话,说不定对方早就往地上一躺,任君为所欲为了。
然而,所谓乐极生悲,就在拓跋沧眼看着终于将上官晴给逮住了的时候,突然间一道人影一晃,拓跋沧的怀中,瞬间多出一个绝色美男来。
长长的墨发在风中狂舞,月白色的长袍衣袂翻飞,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红润的唇角轻轻上扬,仿佛突然间坠落人间的精灵,在淬不及防之间带给人无限的惊艳。
两个同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在暖暖的月光下静静地相拥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唯美以及诡异的感觉,连天边的月儿都害羞地躲了起来,一时之间连天地也跟着暗淡了下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晴之前大声呼救的战北溟。
拓跋沧一见自己怀中之人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好兄弟,当下俊脸上一阵黑线闪过,心中更是闪过无数思绪。
敢情之前晴儿并非弄虚作假?溟果然就在这附近。
溟为什么会在这儿?是很早就在了还是刚到?
什么时候溟跟晴儿的感情这么好了?居然宁可伤害到十几年的兄弟之情也要为晴儿出头。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有那么人神共愤么?
根据自己对溟的了解,如果没有什么好处的话,溟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上次他上门提亲的时候,溟突然站出来搅和了他的好事,已经令他感到万分诧异,百思不得其解了。如今溟突然冒出来管这档子闲事,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沧,没想到你竟然好这口,十几年的兄弟,我还以为自己够了解你了,如今看来,我对你的关心还远远不够,直到今天才搞清楚你真正的喜好。”就在拓跋沧思绪百转千回之际,战北溟如清泉般叮咚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之中分明充满了浓浓的戏谑之意。
“大哥,如果靖王殿下真的好这口的话,你就牺牲小我从了他吧,我看你们两个简直就是绝配啊。”上官晴从战北溟的身后探出一张绝美的脸,声音中满是幸灾乐祸。
“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连大哥也笑话,要不是你刚才叫得比杀猪还难听,我会管这档子的闲事么?”战北溟掰开拓跋沧搂着他的双手,掸了掸自己身上的长袍,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那个被抱住的人不是他一般。
“溟,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跟晴儿之间的事,你还是少插手。”拓跋沧原本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在为此而挑灯夜读着,基本将皇宫里的春宫图都给翻烂了,凭着满腔的热血以及夜以继日的恶补,他自信自己的理论知识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如今就差实践了。他自信满满的认为,只要他成功地将晴儿扑倒的话,晴儿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