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块土地,寸草不生。”
“我要这价值不菲的土地,一文不值。”
“我要谭家人,永远沉沦在人间地狱之中。”
所有的男丁,包括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有放过,在愤怒面前,在逆鳞被触犯的情绪面前,所有的仁义道德都是过眼云烟,在这残酷的世界当中,唯有强大到所有人都惧怕你,才能安心大后方的安全。
妹妹被绑架,这么大的事,直至此刻张世东的所有行径都在被容忍的范围内,一个古se古香经过翻修外表保留着历史痕迹的宅子,一夜的大火化为乌有,祠堂孤零零的站立在那里,旁边有几堆房屋被撞塌的废墟。
所有谭家站出来的打手,一直牶养的杀手,全部被屠光。
天亮之时,大火渐渐熄灭,被燥热的气息熏得所有人汗流浃背,但看到张世东坐在原地没一个人敢走,平江的绑匪被送到了老宅,看着已经麻木任命的绑匪,张世东对着刀手说道:“学着点,我这才叫千刀万剐。”
刀手是拿着专用的剔肉刀,与张世东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捆绑着两个绑匪,就见张世东手中刀上下翻飞,一片片薄如蝉翼带着血丝的肉片飞落到地面,有那三个饭桶在,也不担心割下来的肉没有地方放。
两个人,一快一慢,快的是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将绑匪身上足足片下了一千片肉,对方还活着。能够看到血管在残存的肉中微微颤抖,周遭的一点风都能让这个注定死了比活着舒服的家伙浑身不舒服,想要自杀根本不给你自杀的机会,东哥要折磨人,你说死就死吗?
刀手速度很慢,一刀一刀,才四百多刀,脸上额头已经满满都是汗水,看到张世东最后的一百多刀,若有所思停顿了足有十几分钟后。脸上才浮现出顿悟的表情。手中刀快了起来,那三个开始在烧毁废墟内支起的火堆上放着铁锅,将那足足忍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才还没有咽气的绑匪,三个家伙满脸堆着让人作呕的溅笑。噗。探手抓破了胸前腹部之上位置的薄薄一层肉。将还撞在胸腔和腹腔内的五脏六腑抓了出来,伴随着五脏六腑与身体脱离,绑匪移动着视线。看到摆数字的三个家伙将他的心肝脾肺放进锅里,姿势停留在那一刻,死之前的恐惧,达到了他所认知的极限。
祠堂内,一大半人狂吐不止,面对着这样残忍的对手,自己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模样?
痛苦?
“没了,救命啊,我们错了,你救救我们,我不要跟这个恶魔在一起。”
“姐,救命啊,我以后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你就跟他说说,饶了我。”
在前半夜,还有人咒骂谭没了,此时,他们哭喊着跪下试图抱住谭没了的大腿能够被放走,每个人都有点家底,出去过小富即安的生活也要比困在这镇子里强,关键是张世东说的那些话他们很愿意相信,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不可想象,那样的生活绝对没有办法想象。
人的坚持,是那么的脆弱,在恐惧面前,什么骄傲尊严都会被抛之脑后,想象过去的锦衣玉食,再看今i的狼狈落魄,能不能有第二种选择,能不能躲开这场劫难?
谭没了成了很多人心中躲避灾难的避风港,什么尊严,那玩意值几个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谭没了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当她拿出那三亿看到这一大家子人的嘴脸时,就曾经告诉过自己,这些人没有一个值得留恋,他们在自己的心中一文不值。
如果是以往,各种污言秽语各种讽刺早就来了,可今i,当他们看到谭没了离开时,一个个并没有敢发出任何的言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愤怒和绝望,迅速的低下头,生怕被张世东看到,那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会想起做什么。
剩下一个绑匪死的更惨更痛苦,被几条野狗给生生咬死,在小溪旁边的地沟内,几条野狗咬了一个多小时,那绑匪才不再挣扎断气,死后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故意用布条塞住他的嘴,让他能够支支吾吾的喊叫,痛苦的哀嚎从最开始对张世东的恨到惧,最后将这恨转移到谭家人身上,他恨,那么点钱自己就去绑架,代价太大了,大到那些钱再增加一百倍他都觉得不值得,他临死前认为是谭家人骗了他,骗他去得罪了一个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怨念,最后竟然不是停留在杀死他的人身上,而是落到了他曾经的雇主身上,如果这世间拥有亡魂,无疑,这被也够咬死的厉鬼,将会缠绕在谭家人的身上。厉鬼也怕恶人,面对张世东,他也不敢靠前,生怕被他滔天的杀气将魂魄驱散。
“别让他们死,别让他们离开这里,我不杀你们没有别的任何因素,只是因为我不想你们那么容易解脱,我妹妹一根汗毛你们死一百回都不足以弥补,敢去绑架她,我要让你们痛苦一辈子,慢慢的痛苦,疯掉,死亡成为奢侈品……”
张世东此刻的表情很恐怖,眼窝深陷,眼中带有血丝,印堂发黑,脸se蜡黄苍白,嘴咧开笑的尺度很让人恐惧,声音更是从嗓子眼内缓缓发出,嘶哑、幽怨,徘徊在你的耳后,淡淡的呼出气息让你的后脖颈痒痒的,下一秒钟就会崩溃,就会疯掉。
没有人会质疑张世东的决心,每一个直接或是间接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人都知道,眼前这一家子人,完了,彻底的完了,未来很长时间将会有相当数量的人停留在这里监视他们,没有尽头,或许全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