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也不会让自己屈辱的活着,这就是焦玉儿,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野心女。
面对着她用生命捍卫的宅院,很多人搬离,很多人留下,搬离的人以最快速度协调调出京城,远离是非圈重新去过远远高于普通人的优质生活;留下的人深居简出整日在宅院里几乎不出来,每天如行尸走肉过活,身体从内到外都透着对世俗的抗拒,这些人当中,多数都曾经是焦家表现优异的子弟,他们的骄傲,让他们选择了固守这最后一块阵地,如焦玉儿一样不肯屈服。
有些应景,已经是四月天,燕京下了一场雨夹雪,寒风呼啸而过,冰冷的雪水落在脸上冰凉冰凉,在焦家大院的后面,一墙之隔的云家,云戈以一袭长衫,一壶浊酒搭配三两个蚕豆,在廊檐之下,在风雪之中,挥毫泼墨笔走游龙,低着头连续在数张的宣纸上将情绪和此刻的意境释放出来。
不远处的那扇小门,紧闭。
墙那边的热闹,消失。
风雪中的那道身影,再也不见。
云戈以醉了,一壶八两酒以豪饮的方式消灭掉,桌上那三两个蚕豆依旧停留在那里没有一动,纸上的文字透着一股子苍凉杀戮,醉眼迷离的望着十几张作品,云戈以痴痴的笑了,身旁的火炉散发着取暖的热量,一张张的作品投入到火炉之中,燃烧出短暂的增强热量。
迈步,走出廊檐下,走到风雪中,推开那扇只有对方来没有自己去的门,迈入那已经破败的宅院,看着那已经与前面宅院彻底分离开的孤僻小院,叹了口气,一路走到焦玉儿的房间前,自从她死后,关于厉鬼的传说就一直流传着,她这个小院也被焦家人隔离了出来彻底封死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门,可以一推而开,因她而醉因她而怒的云戈以却始终不曾抬手去推门,只是默默的站在门口,几分钟之后,以一句白痴做结尾,将本是意境很高的一次绝恋,演绎成为冷漠的黯然分离,生死之别天地之隔,双方的距离只有一扇门,心的距离却是从未近过,似乎,也从来就没有想要努力拉近过。
云戈以轻轻关闭院墙上那道小门,没有上锁,却也没有再看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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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事件的余波并没有因为焦玉儿的死、张世东的离开而散去,关于对内部调查手续审批的新规定暗中出台传递到各个部门之中,这也将上级领导部门的决心展现出来,风向标正式传递给每一个人,在沉默事件结束之后,风向是吹到了张世东所代表利益的一方,尽管由于他个人的冲动报复行为让本来可以获得一些补偿的方案被搁浅,焦玉儿死他离开燕京上面都是统一的沉默,重拳出击之后双方各打五十大板,一场来自东北原始森林的大火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沉默事件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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