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枪从嘴中拔了出来。
“别的我没兴趣,我要知道那个修的消息,以及花神通私下里研究基因药物的事情。”
花晨儒啐了一口将口中的异味吐出,颓废的坐在地上,向张世东要了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两大口后说道:“很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哥发现在他庄园内生长的一种杂交植物,有着稳定心神的作用,也不知为何,修来了,基因药物的研制就进入了新方向,当时修给我哥承诺,一旦研制成功,全球销售分成给我哥一成,但要绝对保密,这件事我哥只跟我一个人说了,也是为了提防那个修,后不知怎么就被花非花知道了,我哥就不得不用了一些办法将她囚禁,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在家族中取缔了她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资格,本来想着失势了马上收拾她,不料老太太发了话家主下了明文严令,只准囚禁花非花不准伤害她,在没有研制成功新的基因药物之前,我哥不敢违抗家族的命令就这么一直拖着直到你来。修曾经几次提建议要谨慎对待你,在巴拿马那个庄园设计一个足够将你剿灭的陷阱,我哥不想自己提早暴露出来就任由花飞扬出头……”
花晨儒所言与张世东了解的差不多,他的一些猜测也都得到了印证,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说。
“至于这个修,说实话,我只见过一次,我哥不让我与他见面,说是害怕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被他发现,从而我有危险,我看不透这个人,隐藏的很深,一举一动都很注意,生怕自己的一些习惯露出来被发现,每一次说话或是做动作之前都会有一个思考的停顿。后来他在庄园时候所有经过监控设备的录像我都调了出来,一遍遍的观看找寻他身上的特点还是一无所觉,直到你到了巴拿马,我哥在一个晚上给我打电话,跟我说起了一件事……”
“他当时的语气很害怕,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产生恐惧,从小到大我就没见他怕过什么,但这一次我发现他怕了,他跟我说,要提防修,一旦他出了事我什么都不要想马上离开南美,到非洲或是澳大利亚附近的岛屿找个角落躲起来,预先在这些地方准备的钱足够我小富即安的过下半辈子,叮嘱我一定不要试图反抗,说即便是整个花家在那个势力面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另外他最后告诉我,修是个年轻人,不超过三十五岁,他的左脚,有六根脚趾头。还有,我哥告诉我不要找他,也找不到,每一次他要来的时候我哥都动用花家和他自己的人脉在机场在海上布置人手,没有一次找得到他,这一次他也早就走了,在我哥他们出事的前一天,在花非花去接你的时候……”
花晨儒是一点保留没有,他知道的他都说了,被抓之后也没有什么希望再去躲起来当一个小地方的富家翁了,这些事情留也留不住,索性就谁问都说,混一个老实,花家如果念一点血脉亲情,至少自己的下半身不愁吃喝。
张世东又让花晨儒配合,以催眠手法又问了一遍,得到的东西并无二致,这家伙是懂得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该说的时候不犹豫就说,免得遭罪最后还是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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