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算命瞎子离去,拐过一个拐角消失不见了,陈风心里顿觉失落,这类人只有有缘才能见到,自己见了几面,也算有缘了。摇了摇头,转身招呼温冉把车给开过来,上车离开。
“陈先生,现在您去哪儿?”温冉问道。
“去,嗯,去凤凰警校。”与算命瞎子聊了些时间,现在已经是三点四十,去接刑暮云刚好,不过陈风对于警察,警察局,警校这些歌词天生有点敏感,所以说出地址的时候顿了一顿。
“好的。”温冉把路线设定好,好奇道:“陈先生,刚才您一个人坐在老槐树下自言自语是做什么呢?”
陈风眼睛一眯,“一个人?”
“是啊,您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呆着。”
不知为何,几十分钟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现在却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下起了瓢泼大雨,陈风把头别向窗外,叹了口气,道:“是啊。”
温冉的职业,察言观色是必修的课程,见陈风无意与她闲聊,识趣的闭上嘴,开她的车。客人选中她,不管要她做什么,只要混过这五天,她的提成就到手了。
十几分钟后,车子来到凤凰警校门口,陈风让温冉找地方把车停了,在车里等他,取出车子里配备的伞,自个儿下车走向警校。
刚走了两步,陈风就见警卫处一个人伸手和他打招呼,被大雨挡着有点模糊,走进一看,原来是刑暮云,陈风笑容满面走了过去。
走到刑暮云身旁,陈风收起伞,刑暮云关心道:“陈风,下那么大雨,你怎么还来了。”
“咱家宝贝暮云的命令,别说天上下雨了,就是下钻石我也顾不得捡,得过来呀。”陈风笑道。
“没正行,跟我来,我还得上一节课才能和你回家,我带你去课室。”
陈风跟着刑暮云来到她现在的课室,原来是一间搏击训练场,各种设施齐全,三四十个学员正在训练场的空地处艹练行军拳。刑暮云找了个地方让陈风坐着等她,自个儿也跑去队伍里演练。
陈风兴致十足的看着未来的警察叔叔和警察阿姨们演练,啧啧,一个个花拳绣腿,嗯不,是打得虎虎生风,虽然不如电视电影里好看,也别有一番味道,特别是那些个女学生高踢腿再下劈的动作,就凭这动作,陈风估计就得有一大票sè_láng败退。还好这些女人联系是对付小偷小摸的,要是对付老公,谁受的了。
四五分钟,几十人一套拳打完了,到了自由练习时间,刑暮云和几个女同学朝着陈风这边走来,陈风也站起来迎上去。来到陈风这儿,刑暮云给几个朋友大大方方道:“陈风,我的男朋友。”
一个女学生打趣道:“暮云,真有你的啊,找这么个俊俏小生做男朋友,你这是不是叫摧残祖国花朵。”
有人带头了,几个人立即起哄起来,七嘴八舌批判起刑暮云来,几个人笑成一团,于凤凰也在其中,数她笑得最欢,陈风就纳闷了,她怎么能伪装得这么好呢。
几个女生打趣了一阵刑暮云,一个女生转头向陈风道:“陈风小弟弟,姐姐我叫吴颖,以后啊,要是暮云欺负你,就找姐姐我来给你出头。”
“吴颖,你怎么知道人家陈风是小弟弟呢,难道你见过不成?”
一个女生抓住吴颖的语病道,而后几个人一阵大笑,吴颖被笑得脸颊发红。
笑闹了一会,刑暮云对几个朋友道:“不跟你们胡闹了,我男朋友可是战争游戏高手,你们在游戏里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他。”
一提游戏,几个女人来了兴致,围着陈风问这问那,现在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不玩战争的,正好现在是自由时间,打发一下时间就下课了。
刑暮云的同学几十个人打完拳就解散了,按关系的好坏分成十来个小团体,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这边和刑暮云要好的几个女生围着陈风聊天打发时间,不料搅局的人就来了,边上一个女人冷哼了一声,不冷不热道:“刑暮云,你可真行啊,还在上课呢,就把自己的男朋友带来,你们这感情可真是如胶似漆呀,不过你男朋友那么小年纪,受的了你的压榨吗?啧啧,我看了都替他心疼。”
陈风转头看去,出言的是一个女生,双手叉腰,面上挂着戏谑的笑,背后跟着三四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头近两米的金发外国佬,也穿着学生服。这个女生叫马晓燕,和刑暮云于凤凰在一个大院里长大,说来也算得上刑暮云的青梅竹马了,不过与于凤凰不同,两人间从来没对付过。
刑暮云从来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现在有人拿陈风说事情,更让她不爽,回敬道:“马晓燕,我们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男朋友那么大个儿,也没见身手多了得。”马晓燕身后的外国佬就是她的男朋友,美国来的交流生,在历次比试上,从没赢过刑暮云。不得不说,刑暮云的实力还是比较强悍的,陈风第一次没死她手里,算是祖上积德了。
马晓燕和刑暮云的关系从没好过,其原因是两人的父辈不对付,刑暮云的二娘是凤凰龙鸣区警局局长,马晓燕的父亲是副局长,他们的在工作上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融洽,下一代自然也会受到影响。自小儿马晓燕父亲的官阶一直要比刑暮云二娘的官阶低一等,这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卑情绪,小孩子最爱的不就是攀比,我穿的衣服比你的好看,我玩的玩具比较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