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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泽负着气回到了国师府,守门的侍卫在看见沉着脸的南越泽背着手大跨步地走进国师府时,就更是疑惑了。
国师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刚还是匆匆忙忙地走出去,现在怎么又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南越泽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情去想那些侍卫心里在想些什么,现在他的脑海中都在浮现着苏婉清和李文,李木三个人的身影,那看起来就像一家三口的感觉,一直在不断地刺激着南越泽。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在看见苏婉清和别的男子相谈甚欢的时候,心里就很不舒服。
而且关键是之前苏婉清还特别冷漠地对待他,这种反差极大的态度就更是让南越泽心生不悦了。
仔细想想,自己不就是因为见到清歌所以就有些忽略了苏婉清吗?
她有必要那么对待自己吗?
南越泽不爽的想着,哼,自己这几天也绝对不回去找苏婉清的!
南越泽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将自己那极为不爽的心情给压了下去,而这个时候,下人前来禀告说太子正在书房等着他。
南越泽不由得皱了皱眉,太子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太子府里处理朝政啊,怎么会有心情来这国师府?
带着满心的疑惑,南越泽走到了书房,当他一进去时,太子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一脸焦急。
南越泽看他这副样子,就更是疑惑了,连忙一把拉住了他,问道,“你怎么了?来找我有什么事?”
太子这才稍稍平静下来,对南越泽说道:“今天下午我在太子府处理朝政的时候,父皇突然把我召进了皇宫,说昨天晚上京都郊外的一个村庄里发生了一起割头案,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被杀了,只留下了尸体,头都不见了,而且今天早上在南宫府附近也都有发生类似的割头案,这一下子,整个京都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的,担心自己下一刻就被杀了,你是没有见到啊,我刚刚去看了一下那个村子,里面可谓是血流成河,断手断脚的都有,老人妇孺的尸体遍地都是…那场面,真的是太恐怖了…”
说着,太子的脸也白了白,像是又想起了刚刚他看到的那个场景,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饶是自己生在皇家,自小也都见过不少的死人。
可是刚刚的那个场面,却是他前所未见的!
南越泽听了,忍不住皱起眉头,抬起头看了看太子苍白的脸,心里也对这个割头案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
而且……今天早上居然在南宫府附近也有发生?
那么,苏婉清岂不是很危险?
这么一想,南越泽不由得有些烦躁起来,第一想法就是去通知苏婉清,可是又想到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就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哼,她是死是活与自己也不再有什么关系了,毕竟她对自己的态度都那样了,一看就是不愿意和自己做朋友,自己又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呢?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随后,南越泽又对太子说道:“太子,我有一个想法,我可以假装被他们捉到,然后潜进去,深入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不行!”太子一口回绝,随后说道,“我不能让你这么冒险,况且,这事父皇是交给我去调查,我怎么可以让你潜进去呢?这未免也太过危险了!”
南越泽却只是笑笑,随后对太子说道:“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很危险,但是,正是因为这么做很危险,所以我就更不能让你去了,别人去的话我也怕不放心啊,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况且,这关系到整个京都百姓的安全,我不能放任不管,你别忘了,我好歹也是这南国的国师啊。”
太子皱起眉,看着一脸认真的南越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南越泽决定了的事情,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自己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劳而已,还不如省下这个时间来跟他商量好整个事情该怎么做。
随后太子只好说道,“好,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也会和你里应外合,你记得到那个时候,带上一个信号弹,找好时机,只要你一发这个东西,我就会带着人立刻闯进去。”
南越泽点了点头,又说自己那个时候会带上一袋的红豆,一路上都会洒下红豆,太子只要顺着红豆就可以找到贼点了。
太子点了点头,又和南越泽商量起了细节,南越泽一边时不时地点点头,一边还会提出一些意见,却是在心里有些震惊。
自己刚刚那不假思索地说出要深入调查的时候,也是吓到了,好像自己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京都上下的百姓,更是为了保护她……
接连几天,苏婉清时不时会去李文和李木的府邸里做客,也会和李文一起带着李木出去玩。
为了方便,苏婉清花钱给李文和李木买了一座小府邸,虽然李文一直在推辞,但是苏婉清还是瞒着他买下了府邸,水到渠成,木已成舟,李文想不同意也不行了,只好向苏婉清打下欠条,说这座小府邸的钱自己是一定会还的。
而李木自从搬进了新家,就异常高兴,毕竟之前那个时候,他都是跟着李文一起和很多的乞丐挤在一间小破庙里,下雨的时候也经常会漏水,吃的也是冷饭馊菜,这下能睡上舒服的床,吃上热热的饭菜,李木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南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