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
楚玺玄得到肯定的回答,长舒了一口气,疲惫的面容上,这才露出一抹欢喜地笑容。
其实楚玺灏得到回信时,心下也是异常的欢喜。
自从太子监国以来,舒左相的做派,他是看在眼中的。
他舅舅说,若是不将其打压下去,他们造反是迟早的事。
大楚虽有矿,但因气候的问题,加上能人少,故而国力一直不强。
若真打起来,不说受苦受难的是老百姓,国力倒退不说,便是他们大楚的江山,都难保!
不过目前看来,要真打起来的可能性应该不大了。
没了银钱做后盾,看左相他们还怎么蹦。
榕城
霍依依这几天愁得夜里都睡得不踏实,时不时的要起来看看,外头是否有动静。
她家老爷几天前去追皇上,到现在都没回来,且连个音信都没,这让她心下越发的没底。
当霍依依今夜第第五次起来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夫人,老爷回来了!”
“回来了?”
霍依依双眸一亮,慌忙朝外间走去。
还没等她出来,就见江云野黑着一张脸进来了。
霍依依见状,心下咯噔一声,随即小心翼翼问道:“老爷,这好不容易回来,怎么还板着一张脸?”
江云野重重叹息一声,随即道:“皇上没追到,我让人沿途找,都没有,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是不见了?”
霍依依刚要坐下,听到这话,唰地一声,又站直身子,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嗯,都找到遥安城了,也没看到人!”
江云野说着,伸手用力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语气中又是担忧又是无奈,还带着些许的惶恐。
皇上是带着人出去,怎么好端端的会凭空没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可他一得知皇上去遥安城时,他就带着人跟着去了,可一路上没看到人不说,就连打斗之类的痕迹也没有。
真是怪哉!
要是叫舒左相一派知道皇上不见,岂不是现在就得反了天?
“怎么会不见,他不是带着护卫出去的吗?这是阿墨知道不?不成,得和阿墨说一声,让他的人去找。”
霍依依说着坐不住,便急急往外走。
“这会儿夜都深了,阿墨怕是已经歇下。再则阿墨被皇上下了令不准外出,他若是出去,即便情有可原,那也是抗旨不遵。”
“难道就这样找不到皇上不成?之前诗情说过,皇上的病,也就这段时日的事。他身上的蛊,随时可能会醒来。这次醒来的话,就连她都束手无策。再则阿墨是因为找皇上,所以才出来的,皇上难道还怪罪他不成?”
江云野也知道这事,所以才面色不好看。
眼看都快中秋了,皇上他自己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来这里,现在闹这一出,当真是不要命了。
“这会儿夜深了,阿墨就算去找,又能去哪?倒不如与他说,让他派人去找,横竖也不需要他自己亲自去。夫人,你莫要担忧,先歇下吧,为夫这就去找阿墨!”
江云野说完这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饮尽后,这才起身往外走去。
因被软禁,楚玺墨这几日过得虽然很是无趣,但好歹睡眠充足,也给了他更多的时间思考关于大楚的未来。
也许是之前他承担了太多的事,他都不得闲,故而日子一天天过得也着实的快。
这冷不丁的闲下来后,这发现这日子着实的难熬,每天都是异常的漫长。
闲来无事干,又睡不着的楚玺墨,这会儿坐在书案前,双手拿着一把刻刀和木头,准备给小念安雕刻点东西玩。
正当他聚精会神之际,突然门外传来翟的声音:“主子,江知府有事求见!”
楚玺墨闻言手中的刻刀一顿,眉头轻拧,道:“请他进来!”
等到江云野进去后,楚玺墨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施施然地站在那,眼带不解地望着他。
“三舅,你不是去追父皇了,已经追回来了?”
江云野闻言摇摇头:“没有!阿墨,我让人这一路追道遥安城了,也没看到皇上。不仅是皇上,便是诗情和祁烈他们都不在遥安城。”
楚玺墨听到这话,眼眸一眯:“什么意思,什么叫都不在遥安城?”
之前他可是收到消息,诗情在遥安城给祁烈治病,至于小念安,则是和香桃小娃他们,与素珍在一块。
“听江府别院的看门小厮说,诗情和一个妇人前几日之前就到遥安城了,不过在那停留了几日,给祁烈太子治病,后来带着那妇人走了。在她们走后的第二天,祁烈带人回去了。对了,遥安城那边的驿站也传来消息,怀瑾和素珍他们前些时日也到了,不过也都走了,出发前往咱们榕城。可我这一路没碰到他们,他们全都不见了!我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留了人在那么继续查找,自己先回来和你说一声。”
楚玺墨一听连诗情和小念安都一并不见时,面色凝重起来。
若是单是诗情的话,他倒还不担心,毕竟他是信任她的能力。
她一时不见,怕是有什么事发生之类的。可他父皇呢,还有怀瑾,这总不可能都不见吧?
难不成是回来的路途中,发现了事?
“这事我知道了,会让人去查,三舅奔波了这些天,想必没好好歇息,先去歇会儿吧,这事有我!”yyls
楚玺墨说完,也没等江云野出去,便招来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