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手是不会在乎别人生命的。出身于即墨杀团的刘山更是如此。
面对韩昭奔雷怒吼一般的猛烈攻击。刘山因为瘸腿坐在车上來不及躲闪。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办法挡住。
刘山刻不容缓。打出梳齿暗器。同时。用力拽过郭象。当做一面肉盾举向头顶。去迎接从天而降的撞击。
刘山发出的暗器沒有落空。首当其冲的是阿索。
韩昭愤怒之下。把阿索抓起來当做武器砸向刘山。挡住了刘山的暗器。阿索和郭象变成了一矛一盾、两个人结结实实地碰撞在一起。
阿琪借这个机会。从地上偷偷爬过去。把红丝从车轱辘下拉开。
“他怎样。”韩昭见。问阿琪。
“不知道。”阿琪见红丝蹙着眉。闭了眼。心里也沒底。
韩昭一击完毕。也不管阿索和郭象像两条癞皮狗一样胡乱地哭爹喊娘。对刘山说道:
“你。瘸腿的家伙。还不滚。把车子腾出來。”
到了此时。刘山不敢再强横。只好磨蹭着下了车。去查阿索和郭象。不知他们两个相互撞击之后伤得怎么样。
韩昭來到阿琪身边。伸手把红丝接了过來。心里有些嫌弃阿琪做事笨手笨脚。在阿琪还年少。也不多说他什么。只是问阿琪道: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和红丝在一起。”
“我是红丝副将的卫兵。今天上午刚当的。还沒超过一个时辰。”阿琪回答。
“哦。红丝可以有卫兵吗。韩某也要当他的卫兵。”
阿琪觉得红丝肯定会同意。对韩昭说道:“你刚才说以前是红丝的保镖。现在做他的卫兵应该沒问題。”
“你知道卫兵还有名额吗。”韩昭有点不放心地问。
“有的。听说红丝副将可以配备四个卫兵。现在名正言顺的只有我一个。如今加上你。也才只有两个。咱们两个是搭档了。”
韩昭把红丝抱到手推车上。让他靠坐稳当。摇晃了一下红丝的身子。沒有把握地问道:
“红丝。我还是想问你一下。韩某有资格当你的卫兵吗。”
红丝刚才被刘山一指戳中腰部。钻心的痛。好半天说不出话來。现在听见韩昭问。睁开眼睛。忍着疼。微笑了一下。说道:
“当然……你有资格的。现在有你、柳琴、阿琪。总共三个卫兵了。还有一个空额呢。”
“是吗。哈哈哈哈。韩某很荣幸。”韩昭大笑。
刘山蹲在一边检查郭象和阿索的伤势。听见红丝等三个人兴高采烈地讨论卫兵的事。心里非常嫉妒。暗想:就算红丝有四个卫兵。等老子养好伤以后。他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韩大叔。你现在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吗。”红丝问道。
“可以。韩某孤身一人。这就跟你们走。以后好好做你的卫兵。一起上阵杀敌。”韩昭虽是中年人。豪情不减当年。
“韩大叔。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显得有点匆忙和唐突。”红丝有些迟疑。
“说吧。韩某是个直性子。红丝有话不必拘束。尽管坦诚相告。”
“好的。韩大叔。你这位女孩子。她是阿琪的姐姐。现在沒地方可去。想和咱们一起走。可是。我觉得军营里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待在那。我想让她认你做干爹。你空出來的家。以后让她先去住。你愿意吗。”
韩昭闻言。顿时开心鼓掌。笑道:“这是大好事。韩某凭空多了一个好女儿。当然愿意了。刚才我见她勇气可嘉。对你也很关心。我对她很有好感。”
阿琪也乐得合不拢嘴。笑着问:“这么说。我有干爹了。”
阿琪的姐姐着实不想和大家分开。无奈也知道自己不会武功。不能随军打仗一类的。只得含泪上前。郁郁地叫了一声:
“干爹。女儿有礼了。”
韩昭心里乐开了花。一手拉着一个。叫道:“干儿子、干女儿。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要拘礼。哈哈。
阿琪和姐姐也很乖巧。一口一个干爹围着转。现场气氛变得其乐融融。
红丝最近总是处于苦难中。很少有开心的事。现在见大家开心。自己也很高兴。随着笑了起來。不料腰部岔气似地痛了一下。“发出“诶”地一声呻吟。
韩昭慌忙探过身來。关切询问:
“红丝。你哪里痛。”
“我……腰好痛……”红丝身子靠在车上。喃喃低语。
韩昭大为心疼。扭头了一眼刘山。对红丝说道:“你等一下。我去问那个家伙要药。”
韩昭大步走过去。使出大力金刚掌。一巴掌把刘山拍在地上。喝道:
“瘸腿驴。你干的好事。把红丝害得这么惨。现在不许废话。快点把药交出來。伤药。méng_hàn_yào的解药。统统拿出來。”
刘山被韩昭一巴掌排倒在地。态度依然不示弱。说道:
“老子刚从监狱里出來。什么药也沒有。你有本事找我师父要去。”
“废话。你师父是谁。韩某不认识。”
阿琪在旁边插话道:“干爹。刘山的师父就是万花楼的丁大老板。”
韩昭笑道:“我当是什么厉害角色。原來是万花楼的一丘之貉。”
红丝坐在车上提醒道:“韩大叔。不能小视这些人。他们的暗黑身份是即墨杀团的杀手。都是心狠手辣的坏人。要当心他们。”
“是么。原來是一群人渣。红丝。现在要怎么处置他们。”韩昭义愤填膺。
红丝由于喝了méng_hàn_yào。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