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看了眼聂真真,“她的生活单一的很,我跟她接触这么长时间,你对她的生活行踪再了解不过了。
要是还怕有什么遗漏,你让人去她店里,把她用来泡百合的水拿去检验下不就完了。”
纳硕看着我,好一会儿,一挥手,示意将聂真真放了。
然后又吩咐道:“去花店查一下。”
“是!”两个保镖异口同声,迅速离开。
聂真真有些委屈,但也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揉着自己的肩膀,朝我走过来,“心悠,我……”
“你不用说,我相信你。”我说:“但是请你理解,纳硕没有恶意,也并非他要怀疑你,有些事,我现在不方便说,但我保证以后会告诉你,眼下的事情,还请你谅解。”
“我能理解。”聂真真说:“毕竟,你怀着孩子,小心点好。”
我欣慰的扯出一个微笑,就知道她是通情达理的。
“你的花,是固定的供货商吧。”我问,虽然信她,但这件事还是要查下去。
“是。”聂真真说:“这家花圃跟我合作已经有快三年了,我一直都用他们家的花,因为我不像别的花店一次要的那么多,储存好几天的,所以一般的花圃也不太愿意接我的单,但是这家挺好的,就是价格稍微贵了那么一点,但是质量没问题。”
“能提供给我们花圃的地址吗?”我说。
“这个当然可以。”聂真真说着拿出手机,编辑了花圃的地址发送到我的手机上,“这家花圃的老板姓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的。”
我点点头,突然有种在警队办案子时的感觉,想起这个,不免有些失落,一晃我都离开警队好久了,真的挺怀念那些出现场,和大家一起加班分析案情的日子。
虽然也会发发牢骚说没睡好,也会抱怨好累,但是都不是真心的,心里面都急得跟什么似的,每次法案都迫切的希望能够尽快破案抓到罪犯。
如今,想要再回到警队工作,只怕至少还要一年多。别的不说,就说现在怀着孕,再生孩子,少说也得一年半左右吧。
将手机递给纳硕,“你看下,去这里查查吧,但愿能找到根源。”
纳硕看了一眼,“我现在让人过去。”
“查监控。”这时候,小诺突然又来了一句,我们看向他,但见他拿着手机玩这游戏,头都没抬,“这花圃老板也未必有问题,但是花圃一定有监控,查一查来往的人。”
我和纳硕不约而同的点头,而此时聂真真突然说道:“你们可以问问花圃的供应商,因为百合花不是他自己的花圃种植的,也是从南方进来的,然后他养在暖棚里往外批发的。”
“这个不可能。”小诺说,依旧是没有抬头,语气平淡,“如果是百合花的种植地,那太招摇了,岂不是整片的百合花田都成了毒药?那不说花田旁边的居民,就是花田的工作人员也受不了了,这帮人冲着我妈妈来的,没等把花送到我妈妈跟前,岂不是就暴露了,敌人没那么傻。”
聂真真的脸色僵了僵,但不是难为情,也不是因为被小诺反驳了而尴尬,而是在思考。片刻后,她说:“小诺说的对。”又看向我,“心悠,你儿子这么小怎么就这么聪明。”
我笑笑,心里的确是有自豪,自己的孩子优秀当妈妈的当然比任何人都骄傲。
“可能,遗传吧。”我淡淡的说,他的身上,有好多伊墨的影子,父子俩特别想,小诺越大就越像。
至于头脑,我承认有父母和家庭环境的影向,但更多的还是伊墨的基因好,我自认自己的头脑还是不行的。
纳硕去安排调查了,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聂真真看着我,我看着她,说实在的,我这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真对不起,今天本来是你新店开业的好日子,。”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事我也该负责任。”聂真真一脸的抱歉,“这是你跟孩子都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我微微一笑,“算了,咱们俩就别在这客套来客套去了,我就一个要求,咱们俩千万别因为这事受影响。”
“不会。”
因为这次的事,我要在医院住几天,确保没问题了才能回家。我知道我体内吸进了颠茄,自己也紧张的很。
聂真真陪我到晚饭才回去,当然,这前提也是纳硕派出去的人调查结果,确定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通过纳硕他们的调查,正如小诺所说,颠茄是有人放进了花圃安放百合花的暖棚的水和土壤里。
花圃的老板确实不知道,也不曾参与。而通过调查监控,当然,是我们的人通过网络秘密进入了花圃的监控系统,查找到一个可疑的人,但是并没有跟踪到这个人的落脚点。
纳硕的意思是派人暗中去找,被我阻拦了下来。
“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我说:“他们的目标是我,但到底还有什么阴谋我们不清楚,而且也不能连累了真真。”
“那你的意思是?”纳硕问。
“人,先不抓,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我看向他,“这样,我们全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左右现在在军区医院,经手的医生也都是靠得住的。而且颠茄这事除了咱们几个也没人知道,干脆,就让聂真真继续往我那里送花。”虽然说往聂真真这里送的百合花都是带着颠茄的成份,但是挥发毕竟有限,购买的人也都是不同的,所以倒不至于给别人造成什么影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