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什么风度,什么原则,通通都跟伊墨没什么关系了。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倒影,他的呼吸,灼热的像是要燃烧掉这个世界。
抽搐着唇角,我寻思了半天,唇边荡开一抹也不知道能不能称为笑的表情来,“呵呵,太子爷,玩笑开大了不好收场,军务为重,我可不想做那个红颜祸水,年纪轻轻的,被人千刀万剐了怎么办,我还没活够。”
眼前的男人毫无半情绪波动,黑眸暗沉,盯的我浑身不自在。
何况,两个人这姿势,这都毫无遮掩的画面,实在是香艳的过头了。
疯了,真的要疯了
这种一声不响的诡异,比他那日在停车场,几秒钟要了三个男人的命还要让人肝颤。
“要你的命”终于,他憋出一句话,目光挑着我的下巴,“那得踩着老子的尸体过去。”
震撼太震撼了
我愣怔的看着他,一张口,问了句非常傻的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挑眉,眯了眯眼,狠狠的说道“表白”
“呃嗯”
两字未落,对着我的耳朵咬了下去,这种带着些许微痛的厮磨,让我瞬间就蒙了
“伊墨,你混蛋”
我气结,表白,有听说过这么表白的吗没有鲜花没有音乐,也没有浪漫的气氛,而是要吃人一样的占有,这表白,还真是闻所未闻,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全世界只有他一家。
力气没了,理智尚存。明明是骂人的话,出口却成了撒娇。
“你可以继续喊,我喜欢听。”他说。
“喊你个头。”
“也可以。”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放过我,“我不介意你喊破天,让全世界都听听我有多强大,对你有多么的宠爱”
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一种语言,不管我承不承认,我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再次沦陷。
年第一天,我又被他翻来覆去的吃干抹净好几遍。我甚至怀疑这男人是不是血肉做的,怎么就精力这么旺盛,旺盛到魔性。
后我只能哭着求饶,事实证明,在他的攻破下,我所有的骄傲,尊严,通通失守。
“告诉我,我是谁”他冷冽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
“伊墨。”我答。
“啊”话落,他猛地发狠手臂用力的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撕裂。
“我是谁”森冷的语气再次追问。
谁,是谁
“伊墨,不要,求求你”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求饶,那种蚀骨的折磨还带着些微的疼痛,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就像是被重重的抛向天空,又跌落如此反复。
“答我,我是谁”他又问。
“陆心悠,我说过,今天要是不把你这张嘴干服软,我就不叫伊墨。你可以跟我犯拧,但你得做好犯拧的代价,我有的是体力,不介意这样一直这样下去。”
“伊墨,你,你变态。”我断断续续的骂道。
“呵”他嗤笑一声“告诉我,我是谁,说”
我大脑都缺氧了,短暂的空白后,我像冲破某一种束缚一般,一个答案脱口而出,“我男人,是我男人”
伊墨露出了一个得意的,邪气的,胜利者的笑容。我无力的偏过头,全身都瘫软了。
好半天,他俯下身,抓着我的肩膀,吻去我眼角话落的泪水。
“我说了,什么都可以随你,只有这一,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不要逆着我。”他的语气满是疼惜,好像刚才那个狂暴的男人根本就没存在过,眼前的他,眼神温柔,充满呵护。
“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用心去看,你的眼睛有时候会骗你,我的傻姑娘。”他低喃,这句话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而我似乎总是办不到。
莫名的,心头涌上一股委屈,眼泪唰唰的顺着眼角滑落。
伊墨眯了眯眼,低头,用舌尖全部卷进嘴里,然后吻住我的唇,低哑的嗓子说道“咸的。”
我吸了吸鼻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长臂伸到我的身下,将我环抱在怀里,“我的好姑娘,我会好好疼你的,一辈子。”
“那她呢”我脱口而出,自己都没发觉怎么嘴就这么。
伊墨顿了顿,“相信我,从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那”我咬了咬唇,终究是没问出口,为什么不带我见家人。
伊墨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只是,不想这么,想给你一时间,但如果非要用这个来增加你的安全感和自觉性,我不需要再等了。”他说“今晚跟我去。”
“嗯”我还有晕晕乎乎的没过神,他说什么都是慢半拍才听清,以至于此刻有些懵懂的状态。
他亲了下我的额头,十分严肃的对我说“陆心悠,你听好,见了我的家人,你再不是陆心悠”
我当时并没有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什么叫我就不再是陆心悠后来,我才明白,什么是真的不再是我。
“傻姑娘”他叹了口气,翻身侧躺,将我圈在怀里,“睡一会儿吧,晚上有你累的。”
我不置可否,但真的累了,倦了。
伊墨没有再追问我是谁让我去的怡安小区,我也没有再刻意提起。事已至此,我想,那个电话是故意挑拨我们的。或许有那么几分真实,但目的昭然若揭。
幸好,伊墨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的抵死缠绵,倒是唤了我的理智分析。
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浑身像是被拆了重组的,动一下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