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你所愿。验!”
说完,龙灏便脸色苍白地躺了下去,由鸳儿喂了几颗药,闭目无语:在外人看来,这样激动人心、一波三折的场面,令得大病初愈的伯爵。体力有些不支了。
接下去,又是休庭,要等到重新开庭,验明薇薇安的名节,得第二天了。
为此,龙灏这方的大律师终于找了个机会露脸,向法官提出,要由本方保护薇薇安小姐,以免对方起了什么歹意。
这里头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薇薇安是chù_nǚ,对方为了能赢,肯定会……嗯,这一提议**官和审判团都表示同意,而出乎意料的,第一律师也没有异议地欣然默许。
等到第一律师回到自己住处,独自一人时,便再也忍不住地狂笑出声:“傻子啊。那个北海伯爵就是个大傻子!草,chù_nǚ?哼哼。我知道你没有碰她,她来我这时的确是如假包换的chù_nǚ,不过谁让她有个qín_shòu父亲呢?那天晚上,我就尝了鲜……当然了,这是我英明神武、神机妙算到会有这么一天,不弥补掉这个明显破绽。还怎么安心地往伯爵身上泼脏水啊,啊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回到住处,鸳儿自然也发现了薇薇安并非chù_nǚ,惊诧之余。她问龙灏:“少爷,她已经被人破了身子,明天的检验,怎么办?”
龙灏呵呵一笑:“无妨,不是还有一晚吗?我之所以装疲惫叫休庭,就是为了这一晚。”
这一晚?
鸳儿晓得自家少爷素有神奇手段可以扭转乾坤,于是尽管心里嘀咕,却也没再追问。
一晚,破别人身子还行,但要将那层膜修补回去,即便以少爷之能,恐怕也不太现实?鸳儿抱着这样的想法,颇有点不安地退下了。
鸳儿这回倒是白担心了,炼金术士的本领岂止是修补一块膜那么简单?
当天晚上,龙灏指导,微风操刀,薇薇安忍住下面的麻痒,花费了两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
薇薇安红着脸迷迷糊糊地睡去,这也怪不得她,任谁被抚摸着敏感地带超过两个小时,这兴奋劲过后涌上来的如潮疲劳感,是怎么挡都挡不住的。
龙灏瞥着一张脸红晕未褪的微风,好笑道:“喂,别人已经睡了,你还要盯着看么?刚才那么久,你都没看够,摸够?”
闻言,微风的脸蛋愈发涨红了,嗫嗫道:“不,不是的,我是担心薇薇安她……”
一句话没说完,耳朵都红到根上了!
“想就是想,男人想女人,天经地义,等这次审讯结束,如果你不介意她,我倒可以撮合你俩!”
“这,这怎么好?”
微风大窘。
“怎么不好?微风,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识一识女人香了,这名女子我可没有碰过,害了她的都是那帮道貌岸然的洋人,算起来,她也是可怜人,有你怜惜她,是她的福气!”
龙灏嘿嘿笑着,论到收服女人,他足可以当微风的祖师爷!
“只是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微风被说的大为意动。
“她都愿意让你……这样了,女孩子的心思,你还不懂吗?”龙灏眨眨眼:“再说了,你的条件比她好的多,收她当一个小妾,就当玩玩,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妾?那不行,我要明媒正娶她呢!”
身为情场菜鸟的微风立马摇头,显然龙灏这一激,令他有点反弹:男子汉大丈夫,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三妻四妾什么的,那很不好!
“也行,感情方面自然是由你做主,为师也不会太过干预。”
龙灏眼皮一眨,点点头,不再多说。
龙灏其实知道,薇薇安之所以愿意敞开下面,任人操作,多半以为操刀的是自己,不过龙灏对这个意志不坚定的侍女却是好感不多,正好,让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去收了这破鞋,倒也算一举两得。
免得微风老是挂念着细雨,早点将他这股朦胧的感情掐掉,最合适不过了。
免得今后为了细雨之事,让微风对自己生出芥蒂,给他找一个女人,既是给他上了栓。也是断了他追求细雨的朦胧心思。
不得不说,龙灏处处为弟子着想,实乃一位堪称楷模的称职师父。
话不多说,翌日,再次开庭,薇薇安和一名白人老妇。走进了一座在审判大厅里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木屋。
木屋里除了薇薇安和负责检查的白人老妇,还有十名女性,身着法院制服,负责监督。
当小木屋的门被关起,在场一万多人都屏住了呼吸,莫名地紧张不已。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紧张的,那层膜,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绝对变不出来,伯爵敢这么笃定地放人去检查,这名叫薇薇安的侍女,定是chù_nǚ无疑了。
结果与众人预料的一样,小木屋的门打开,一名女性公证人走出,宣布薇薇安仍然是chù_nǚ!
这下,大厅里响起轰翻屋顶的掌声。第一律师则一脸的不敢相信,宛如见鬼:不可能的。那天我明明进去了的!还大出血了呢!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作弊,一定是北海伯爵在作弊!
第一律师满心的不相信,不甘心,不过他质疑的理由又偏偏拿不出手,律师对己方证人下手,传出去。他的名声可就要臭大街了!
或许律师执照也会被吊销。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