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这群公子哥眼中,都是玩过就忘的,卓易这句话无非是想给孟沛远提个醒。
孟沛远头“当然。”
记得就好卓易续道“昨天晚,我在皇家娱乐城和她偶遇,我本意是想请她喝杯酒,没想到她非但不赏脸,还动手打了我的脸,到我的鼻子没有,就是被她用皮包给刮花的”
闻言,孟沛远垂在身侧的指节一紧,白童惜的脚之所以会受伤,该不会是因为卓易吧
“卓总,白主管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动手打人。”
卓易俊脸一黑“孟总是想说,我冤枉她了”
孟沛远冷静道“我的意思是,也许们有什么误会呢”
卓易斩钉截铁“没有误会,我脸的伤就是铁证”
孟沛远一挑眉“好,就算是她打的,那想怎么样”
卓易仗着和孟沛远有合作,执意道“我要她当着的面,向我道歉”
孟沛远但笑不语。
见他不表态,卓易眯了眯眼“孟总,只是道个歉而已,不会连个小小主管都使唤不动吧如果泰安集团的龙头老大这么没有魄力,我米尔,估计要重考虑的合作商了。”
孟沛远慢条斯理的说“卓总,我不妨提醒一句,泰安和米尔在合同已经签过字盖过章,若是违约,可是要付双倍违约金的。”
卓易讨厌孟沛远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那会让他感觉自己低他一等
这一认知,让他一下子从跟白童惜的较劲,升到跟孟沛远较劲的程度“不就是区区五千万吗米尔赔的起。”
孟沛远挑眉,话中尽显商人本色“卓总这又是何必,的产品借助我的平台,我的平台销售的产品,咱们强强合作一起赚钱不好,非要搞得两败俱伤”
卓易一字一顿的说“我还是那句话,叫的女人来跟我赔不是否则,我不仅要取消跟泰安的合作,还要告她故意伤人罪她伤我在先,我有的是办法让她进监狱。”
孟沛远松了下领带,随意道“这样吧,米尔在泰安所售产品的进口关税,三年内由我们来缴,算是我给卓总的赔礼”
卓易震惊到无以复加,几秒后,才找自己的声音“有没有算过,这个决定,会让损失多少”
孟沛远微微一笑“只要卓总出气了就好。”
其实他会这么爽,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失去米尔这么强劲的合作伙伴,至于白童惜她还没有重要到要他做出如此牺牲的地步
卓易被天大的利益一砸,头脑反而冷静了很多,原以为自己拿出五千万来买一句“对不起”已经够奢侈了的,岂料,孟沛远才是当之无愧的疯子
气无端的没了大半,他故意试探“如果我还是坚持己见呢”
孟沛远脸的笑容隐去了,取而代之的令人畏惧的强势“卓总,知道我爷爷是做什么的吗”
卓易撇撇嘴“久闻孟老是中央的得力干将,年轻时身居要职,不过,这都是他还没退休之前的事了。”
言下之意,如今的孟老,不过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他卓易只尊不惧。
孟沛远不急不缓的接口“我爷爷确实是在激流中勇退,只是,如今在海关工作的有不少是他以前的旁系。”
留意到卓易微微颦起的眉毛,孟沛远悠悠然的说“米尔是国外的牌子,每次都得从海关运进,我听说,偷税漏税是惯用的手段”
卓易暗自心惊“调查我们”
孟沛远笑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以为这个道理,卓总一早就清楚。”
卓易被堵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说“这是先礼后兵啊”
孟沛远这招不可谓不狠,一旦终止了和泰安集团的合作关系,以后进出海关的货物,很可能会被孟沛远想方设法扣下,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
孟沛远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的等待他的抉择。
冷汗涔涔,卓易硬着头皮给自己找台阶下“在孟总这么有诚意的份,我今天就不跟那妮子计较了,劝今后多加调教,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的。”
孟沛远颔首“一定。”
销售部。
忙着核对账目单的白童惜,突然听见邻座的晓洁说“哎,那不是诗蓝吗”
白童惜抬眼,可不就是诗蓝吗她站在办公室门口,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见白童惜望过来,诗蓝先是一惊,之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朝她招招手。
白童惜起身对晓洁道“我过去问问她有什么事。”
刚一走近,就见诗蓝把背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往她这边递过来一张纸,唯唯诺诺的说“白主管,这是我写的检讨。”
闻言,白童惜眉头一皱,她怀疑这其中必有诈,于是谨慎道“孟总说过了,不归我管,我之前扣薪水罚写检讨的事,已经不了了之了。”
诗蓝小脸一赫,有些紧张的解释“白主管,别误会,那天不是我故意跟孟总告状的,是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不小心被他见,他才关心了我一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对发那么大的脾气。”
白童惜哭笑不得,诗蓝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她心情差了。
不过是哭了下鼻子,孟沛远就能火急火燎的拿她开刀,诗蓝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仔细了诗蓝两眼,就见她长了一双惹人怜爱的下垂眼,哭起来应该跟小兔子一样,怪不得
收思绪,白童惜淡然的说“既然检讨已经写了,直接交给们部门领导就是,再说一句,不归我销售部管。”
说着,抬步欲走。
“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