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和他四目相瞪“再这样,我马走,信不信”
孟沛远暗暗审视了下目前两个人的处境,他将白童惜的身体钉在自己的双手双腿下,她走得了吗
虽然生理让他很想酣畅淋漓的跟白童惜来一场,但理智却不停的劝他冷静冷静再冷静,一旦动手,白童惜之后肯定不会再踏入他的领地一步。
于是,如狼似虎的孟二爷假仁假义的对白童惜说“我不动,也别跑。”
白童惜唇角一抽,难道他们要维持这个随时可能会发生意外的姿势一整夜吗
“不行我我要去了。”
“要是执意去,我现在就办了,再放去。”
白童惜掩面泪奔,于素不是说他病得不轻吗
骗子
从她进屋到现在,孟沛远除了脸色萎靡一外,其它地方都生龙活虎的很,根本不像于素在电话里形容得那般严重
“考虑得如何了我不强迫,尽管说出的决定。”
趁着白童惜心烦意乱的时候,孟沛远俯身与她额头相抵,灼热的唇悬在她之,企图以男色扰乱她的理智。
白童惜被他这种近乎无赖还要假装明主的问话气坏了“能让樊修来吗”
闻言,孟沛远眼神一冷“我不喜欢躺在我身下的时候,还用这张小嘴,喊出不相干的男人的名字。”
白童惜梗着脖子“那可以放开我了。”
孟沛远俊脸罩一层寒霜,有一瞬间真想把她撕碎算了“就这么离不开樊修吗别忘了,他只是个管家”
白童惜反唇“就因为他是管家,所以才重要”
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因为二人近的矛盾所在,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
白童惜怒红了一张小脸,偏偏微张的红唇中两排贝齿又白又小巧,让孟沛远一时都不知道哪里好了,只觉得不管是她粉嘟嘟的嫣颊还是干净整齐的贝齿,落在他眼底都可爱极了
白童惜还在发火“知道樊修当管家的时候,我在家里有多轻松吗因为他在,所以姜医生也在,这样既有人保护我们的安全还有人管我们的胃,再现在,家里没了这对左膀右臂,厨房都是冷的了说实话,我这人就是娇气,我已经习惯了有人管家有人做饭的生活,再进厨房我会烦死的”
白童惜真话搀着假话说,她把樊修和姜医生在家中的重要性提高,又说自己近懒筋犯了,完全一副离了他们就不能活的悲催说法,就希望孟沛远能法外开恩。
只听孟沛远说了“管家问题,我想过了”
白童惜眼神一亮,屏气凝神的听着。
“我可以重给雇,要几个要哪一国的对外貌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哦对了,好还是雇女的比较好,女的心细。”孟沛远承认,后一句话隐含着他的私心。
白童惜都傻了,一连几个问题向他砸来,似体贴,实则却是在跟她打太极。
她十分不爽的说“我就要樊修樊修樊修樊修”
赌气般的念叨着那个忠心管家的名字,白童惜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在孟沛远的冷眼下,她委屈得直抽气“为什么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要赶走我的朋友不多,但每一个我都倍加珍惜,可如今宫洺出国,阮眠也因为她妈妈的事和我有了隔阂,我好不容易才结交到樊修和姜医生这对朋友,忍心将我们拆散嘛”
孟沛远一对深瞳紧锁住她,黑洞洞的可怕“问我为什么要把身边的人赶走是么”
“是是的”白童惜既期待又忐忑的着他,不知道他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孟沛远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似乎笑了下“其实我也想知道。”
“”白童惜。
用指腹轻扫过她失望的眉眼,一个答案在孟沛远心中隐隐浮现。
他之所以这样做,大概是因为只要把她所有在乎的,喜欢的,依赖的,通通驱除出她的生活乃至生命中后,他就会成为她的独一无二吧。
叩叩叩
就在这时,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几下敲门声。
不等孟沛远开尊口,只听外面的人乐道“孟沛远,我知道现在一定很想宰了我,但身为一个医生,我还是要说,这个时候好别跟老婆亲热,免得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她,好了没事了,们继续。”
眼着孟沛远的脸色一向土著人究极进化,白童惜心想于素当真不是故意的吗
如果于素想要提醒他们的话,为什么不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提醒
在白童惜来,于素在这个时候敲门,像是掐着故意跑过来捣乱的。
侧眸,白童惜若有所思的了孟沛远一眼,随即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一定是这两天孟沛远不好好配合于素的治疗,故而惹恼了她,才会遭到这样的打击报复。
唉,于素小小的报复过后,心情一定很爽,可却把烂摊子留给了她
察觉到孟沛远正在对着她大放冷气,活像是她惹毛了他。
拜托,冤有头,债有主,她十分支持他现在就冲出去找于素算账。
孟沛远不悦的瞪视她“跟她事先勾结好的”
“啊”白童惜一脸冤枉,她从没想过于素会在这个时候敲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和于素勾结其实仔细想想,她也是为了我们的健康着想不是吗对了,让我试一下的温度。”
白童惜说着,径自把手搭了孟沛远的额头,下一秒,她咋舌不已“天呐,的温度怎么还是这么高”
来她是误会于素了,于素说的一不错,孟沛远烧得还很厉害。
复杂的了孟沛远一眼,他现在应该是在强撑着